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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他的猜測竟是對的!

方叔這是,接受他同阿笙了?

近年來,謝放不是沒有察覺到方叔對他態度的轉變,譬如從一開始知曉他同阿笙的關係之後,便一直想要搬出去,對他客氣有佳卻始終帶著一些疏離。後頭雖說談不上親近,可漸漸地不再提及搬出去一事。

他想,許是因為阿笙年紀尚小,不急著談婚論嫁,方叔也便沒有採用過於強硬的手段。

他從未想過,方叔會有接受他同阿笙的一天。

方慶遙既是沒有說破,謝放自是不會將這層窗戶紙給捅破,比誰都清楚這一對素戒分量的他,順著前者的話,鄭重地道謝:「原來是這樣。南傾謝過方叔。」

方慶遙一臉期待:「這素戒,二爺可還喜歡?我是考慮到……二爺素來低調,應當是不喜太過花里花哨的款式,故而才買的這一款。」

怎麼會不喜歡?

莫說是素戒,便是紙糊的,他都喜歡。這其中的深意,已勝過黃金千萬。

謝放將素戒謹慎地收好,他鄭重地道:「甚是喜歡,方叔有心了。」

見狀,方慶遙輕舒了口氣,不由也笑了,「二爺喜歡便好,喜歡便好。對了,等回頭,您若是有空,自己試一試戒指的大小,若是不合適,我拿回金店去換。」

謝放點頭:「好。」

謝放還有事要回公司,陶管事出門相送。

阿笙見陶管事同二爺一塊出了門,他方才比劃著名問爹爹,「爹爹,我瞧著那戒指大小是不一樣的,您兩個都送給了二爺,可二爺一個人,怎得戴得了尺寸不一樣的戒指?」

便是爹爹當真要送兩枚戒指,也應該送大小一樣的戒指才是。

方慶遙:「大人的事,小孩兒家家的莫要多打聽。」

阿笙:「……」怎的又是這一句?

「爹爹……」

「對了,你要少比劃一些,這樣讓手快些好,知曉麼?」

阿笙:「……」

「少爺,您這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出了門,陶管事便忍不住難掩高興地道。

阿貴提前打了電話回來,是以陶管事也提前得知了方掌柜的同阿笙少爺兩人受傷的事,待兩人回來時,也便沒多問,想著讓人多休息。

他聽阿貴說了,方掌柜同阿笙因為上街去買金飾才出了事。

他當時還在想,怎的無端端的,方掌柜的會想到忽然去金飾。沒想到,方掌柜那金飾,竟是特意為自家少爺買的,噢,不對,確切來說,應該是為少爺同阿笙少爺兩人買的。

自打方掌柜知曉阿笙同少爺的事之後,對少爺就不比過去熱絡,雖談不上給臉色,可態度上確實要冷上許多。

他也知曉,這種事當爹的總歸是難以接受,因著他是少爺這邊的人,更是不好張口同方掌柜的去聊少爺同阿笙的事。

想著,最好的結果便是能夠像現在這樣繼續共住在一個屋檐下,方掌柜的不再提搬走的事。

哪裡能想到,方掌柜的竟還有自己想通的一天!

最意外的人,莫過於謝放。

是啊,總算是守著雲開,見雲明了……

謝放對陶叔叮囑道:「多謝陶叔。方叔同阿笙兩人,就有勞您同陶嬸多照顧了。尤其是阿笙的手,要小心傷口,不能碰水。」

「您放心。我定會替您好好照顧阿笙少爺同方掌柜的。不過……」陶管事的腳步一頓,「二爺,我瞧著阿笙少爺身上的衣衫沾了血,恐怕得換下,再洗個澡。他的手不方便,沐浴的事……」

陶管事話聲未落,只聽謝放沉聲道:「沐浴的事,等我晚上回來。」

陶管事忍住笑,「哎,好。」

「你身上我什麼地方沒見過?趕緊的,把手給我抬起來!」

「你不讓爹爹給你洗,你還想著誰伺候你沐浴?」

「你自己洗,就你這包著紗布的手?你忘了,醫生怎麼說的?你的傷口不能碰水!你都這麼大了,你當爹爹還稀罕給你洗澡呢?」

夜裡,謝放回到家,便聽見方叔一聲聲不滿的自二樓傳出。

陶管事迎上前,笑著同自家少爺解釋道:「方掌柜的打算睡下了,想起阿笙少爺的手不方便,便想著給阿笙少爺把澡給洗了再去睡。方掌柜的手不也擦傷了麼?阿笙少爺便執意要自己洗,父子兩人僵持了好一會兒了。」

福旺在一旁告著狀:「我說去伺候阿笙少爺沐浴,陶叔非說用不著我。這家裡,就我同阿笙少爺最熟絡,您說,用不著我,還能用著誰?」

謝放淡聲道:「是我事先吩咐了陶叔。」

福旺一臉納悶:「啊?您吩咐了什麼了?」

謝放對陶叔道:「我上去看看。」

陶管事笑著應道:「哎,好。」

福旺這孩子,還是沒轉過彎來,問陶管事,「陶叔,二爺白天交代您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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