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畢竟死的那兩人皆是簽了死契的下人,周家、鄭家在朝中又不是無人,運作兩下就出來了。只是周家想找個偉光正的由頭,休了她,再給自己掙回一波面兒罷了。」
竇夫人理性分析道,隨即又搖搖頭,
「可憐見兒的,進了那大牢,不死也得脫層皮。聽說周家小兒已告假,正往長安趕,也不知是要同他娘鬧,救他夫人出來,還是聽他娘的,休了他夫人?」
聽罷,三位夫人身旁的莫婤和觀音婢卻是對視一眼,皆覺不妙,這鄭三娘又瘋又狠,若是要攀扯他們下水……
莫婤則將觀音婢摟進懷中,抱著自己的金大腿,心中安穩了許多。
雖手中還捏有鄭三娘的把柄,但她還是在心中復盤當日種種細節,欲找個法子將她徹底解決。
而聽著鄭三娘被關進大牢的長孫無忌,嘴角微勾,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瞧著兩個小夥伴打著啞謎,一個好兄弟顧自冷笑,李二郎深覺不爽,抽了長孫無忌手中裝模作樣的書卷,押著他回了前院審問。
「說說罷,怎麼回事?」
回到前院的李二郎,勒住長孫無忌的脖子,威脅他說實話。
伸手撓了李二郎的痒痒,讓他放開自己後,長孫無忌理了理衣襟,道出了始末。
「不夠兄弟,這都不叫上我!」
聽罷,李二郎瞪了長孫無忌一眼,深覺未曾加入是一大憾事。
「是何好事?為何要叫上你?」
取了幞頭,聽他這般遺憾,長孫無忌深覺他腦子不清楚,搞不明白狀況,他還想在阿婤面前多表現,告訴他,豈不是多一人分功勞?
想罷,他氣定神閒地打了盆熱水,欲洗漱。
「好兄弟,自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李二郎拍拍胸脯,很是義氣地誇下海口,「放心,到小爺出馬的時候了,我主動請纓,給你們收尾!」
「別亂來,同阿婤商量再說。」長孫無忌見阻不了他幫忙,又怕他衝動,忙勸道。
「知道,定會先同阿婤和觀音婢商量的,我可是有勇有謀,你這般小看我,道歉!」搶了長孫無忌手上的面巾,洗了把臉,佯裝生氣道。
「關心則亂。」
長孫無忌重新給自己換了盆洗臉水,見只四個字就能將李世民哄好,就又同他算起帳來,
「我和阿婤同你商量即可,扯上我妹妹干甚?」
李世民翻身上榻,不再言語,心中卻是吐槽:
我同阿婤商量,你還要看著,再告訴你我對觀音婢的心思,你豈不是面都不讓為我倆見了!
……
主持盤腿坐於蒲團上,身旁站著兩名大弟子,身前跪著高個和尚與矮和尚。
「今日你們知錯了嗎?」
念了半日佛,讓二人跪在殿外反省了半晌,主持方喚了他們入禪房。
「弟子知錯。」
矮和尚潛心懺悔,若他知道是唐國公府的親眷,定是不會得罪的!
思及此,他心頭仍有幾分憤恨,不過是個下人,定是使了見不得人的媚術,才讓唐國公府二公子替她出頭!
主持身後的大弟子,從高處看去,自是將他的面色瞧得一清二楚,見他又想歪了,忍不住道:
「那可是莫小娘子,就是長安城中有名的容煥閣那位!」
「那就不是唐國公府丫鬟,那李公子這般替她出頭,定是狐媚貨色!」
矮和尚是聽說過莫小娘子的,但他又不懷孕,自對這小妮子沒甚好感,出言揣測道。
「生境!」主持不由提高聲量,怒斥道,「謹言慎行!」
「師父何必這般動氣,不過是下等經商的女子。拋頭露面有辱斯文不說,還專做此等污穢生意,讓她入內都辱了我等佛門清淨之地,斷不值師父懲戒小師弟的!」
高個和尚得知莫婤的來歷後,更是不屑,這般腌臢之人,就該趕出寺!
「簡直無理!」
聽他這般放肆,大和尚忍不住訓斥,
「莫小娘子雖為商賈,卻實實在在做了益於婦孺之事。更何況,你若真這般清高,商賈來捐錢,你別收啊,皆是髒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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