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像那角先生已是特意買了最大尺寸的……
她居然這麼天賦異稟?
還沒想出答案,棠袖整個人就是一抖。
棠袖不禁擰著眉,顫顫地吟了聲。
「陳、陳樾……」
痛感已經被忽視了,被男人一手掌控,棠袖戰慄著,扭動著,胡亂地喊:「陳大人,指揮使,夫君……」
陳樾頭也不抬。
只嗯了聲,先送她到一次頂峰。
於是剛剛還彎出驚人弧度的腰肢陡的繃直,棠袖大腦有些暈眩。
她張開唇,失神地喘息。
才喘兩下,就是狂風暴雨。
他一手掐著她腰,一手撐在她頸邊。像被驟然拋到高空,又像突然跌落深淵,這般大起大落的開端讓棠袖有些受不住,她近乎失聲地驚叫。
便喊他:「夫君,輕、輕……」
陳樾不理。
他吻住她唇,舌死死絞纏,吞下所有請求與告饒。
力氣也用得極大,比他們新婚夜的初次凶了不知多少倍。棠恍恍惚惚地想陳樾這是憋了多久,未免太瘋了。
早知道,早知道她就……
「呃啊!」
眼角頃刻就滑出淚,她手指顫抖地去抓陳樾汗濕的長髮,被掠奪的唇內含糊不清道:「夫君,夫君慢點……」
陳樾仍不答話。
只肆意侵占她的所有。
就在棠袖以為,這場要折磨她很久,她都開始做嗓子哭啞的心理準備了,不多會兒緩過來,她還有些不可置信:「這麼快就出來了?」
以他平常表現,少說還得兩刻鐘。
「嗯,太想你了。」
陳樾淡淡道。
說話間,他就著根本沒撤出的深度繼續往裡。
她便又抓他頭髮,用軟綿綿的音色哄他道:「夫君等等,你先出來,我……唔!」
陳樾堵住她唇。
他眼底微紅,汗珠滴落。
這種時候她還是別說話了。
就這樣,折騰了整整三次,棠袖有氣無力地讓陳樾抱她去沐浴。誰知在經過燈火將燃盡的桌子時,陳樾沒忍住,把她放到桌沿,讓她手在背後撐著,他則高高抬起她雙腿,這回棠袖連哼唧的勁兒都沒了。
等他終於完事,輕輕撫摸她脊背,又倒了水餵她喝,棠袖靠在他肩上,呼吸清淺。
久違的片刻溫存。
忽然陳樾道:「你過幾日是不是要來月信?」
棠袖聞言沒睜眼,只說:「這你都知道。」
他怎麼不知道。
他一直記著的。
「我是想,如果你懷上了……」
陳樾沒說完,點到即止。
畢竟剛才四次,好些還沒流出來。
棠袖卻不以為意。
前幾年那麼頻繁她都沒能懷上,現在只會更難懷上。
他存貨再多她也不怕。
陳樾沒說話了,抱她去浴室。
想來是流彩提前吩咐過,都這個點了,浴室仍備著足量的熱水。陳樾把棠袖放進浴桶中,認真給她清理。
身上各種就不必說了,最要緊的,他手指撫上去。
陳樾看著,喉結微動。
他又想了。
只是看棠袖累得歪著頭,直接就要在這水裡睡著的嬌慵模樣,陳樾到底是按捺住,屏氣凝神地擴開。
途中不小心碰到,棠袖擰眉嗯了聲,囈語般地道:「別弄了。」
「不弄你。」
陳樾低聲哄著,耐心清理完,又將她整個人都洗了遍,方用浴巾裹著把她抱回臥房。
棠袖也不管頭髮乾沒幹了,直接就要睡覺。
然而床上一塌糊塗,到處都是他們弄出來的水跡和白痕,躺都沒法躺,棠袖只好努力撐著等陳樾鋪床。
鋪完了,她準備睡了,卻突然反應過來,這人怎麼還在這兒。
便說:「你還不走?」
陳樾說:「我走什麼?」
棠袖:「明兒一早不是輪到你當值?」
陳樾心裡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