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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想什麼呢,可別信她的話,她就是嚇唬你們的!」珍雨沒想到嘲諷人不成反被拆老家,頓時急了。

可誰知其他幾人都不說話了,小彤心想,你從前總是在唐女官面前爭著表現,唐女官是記著你了,可不記著她們呀,你倒好,唐女官定是護著,可是她們又有誰能護著?

葳蕤見幾人面上煞是好看,平靜地添了把火:「我這裡還有一個從雲出大師那裡得來的方子,正巧需要一個人幫我,剛還想著是再添一個宮女,還是說,從你們中間……」

「葳蕤姐姐,我在御茶房兩年了,什麼活都幹過,你只管吩咐我。」

「葳蕤姑娘,我最聽話了,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來,葳蕤姑娘,趕緊把抹布給我,這些雜事,我來就好,怎麼能勞煩您呢,您就安安心心地研究方子,其他事,都我來。」

御茶房頓時亂成了一鍋粥,方才還在珍雨身邊的小姑娘們,一下子都圍到了葳蕤身邊,珍雨倒成了那個孤家寡人。

珍雨看著眼前與她無關的熱鬧,氣得臉都快歪了,但又無計可施,只能轉身狼狽而走。那可是雲出大師的方子,再不走,她都要忍不住上去獻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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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和日麗,碧空如洗,再過幾日就是二公主周歲宴,原本是大好的日子,這節骨眼上就是有人不長眼,在今日早朝上,先是說二公主的周歲宴不符合禮制,又扯到後宮後位虛空多年,不利於國家安定,最後還明里暗裡說狩元帝登基多年無子,提議今年再增加一屆選秀。

雖說狩元帝當場就把人拖出去打了,但這些臣子事不好好辦,反倒管起他後宮了,讓他十分惱火。

不過他也知道這人只是一枚棋子罷了,背後不知道是哪家勛貴想要皇后的位置,才在朝上興風作浪。

朝中官員還有待調整。雖說這幾年科舉考上來不少才學出眾的學子,但畢竟年紀尚小,如今朝中還有一半是盤根錯節的勛貴,這些勛貴不打下去,永遠有人在那尸位素餐。

他坐在桌前,桌上擺滿了密密麻麻的奏摺,他想起自己曾立下的宏圖大志,想起嘔心瀝血的日日年年,可那些臣子,卻從來只顧著自己的家族利益。

他堂堂天子,竟也成了臣子眼中的棋子!

「來人,上茶。」狩元帝聲音格外低沉,有如雷前徵兆,就連常年侍奉左右的鄭重陽都不由有些冒冷汗。

今日上的依舊是大紅袍,前兩日這茶還令狩元帝愛不釋手,但今日他一嘗,就哐當的一聲扔回桌上:「御茶房裡是只有一種茶了嗎?」

鄭重陽連忙讓人去御茶房通報,不多時,各種名貴茶湯便被一一呈上,茶香飄滿了整個御書房。

而狩元帝只嘗了幾口,便置之不理,半晌後擺手:「都給朕撤下。」

茶撤下後,鄭重陽以及近身伺候的太監宮女也被趕了出來,鄭重陽的徒弟小得子弓腰靠近:「師傅,您說這該如何是好,這這外面好幾個大人求見呢。」

「就說皇上忙著批奏摺,沒空見他們,要是嫌命太長,倒可以闖進來。」鄭重陽哼了聲,唬的小得子擦冷汗。

「哎呦,只盼著皇上早日息怒,可別傷了龍體呦。」

每年總有這麼幾次,狩元帝被那群蠢蛋氣得肝火旺盛,茶飯不思,都說天子一怒伏屍百萬,皇上一生氣,他們下面的人也沒好日子過,整日裡戰戰兢兢的,就怕皇上看不順眼把他們打發出去。

「再過幾日便是二公主生辰,皇上怎麼都會給二公主面子。」鄭重陽氣定神閒,只是有一事令他不由多想,「你說,方才皇上怎麼就同茶較上勁了呢,這大紅袍,他前兩日還夸著呢。」

小得子眯起眼:「您是說,這大紅袍今日做的不對味?」

「咚」的一聲,小得子頭上冒了個大包,小得子捂著頭委屈不已:「師傅您打我幹嘛呀?」

鄭重陽還沒來得及說話,門就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砸了下,裡面傳來狩元帝的聲音:「都給朕滾遠些。」

「嗻。」鄭重陽連忙帶著徒弟滾遠了,他原本的氣定神閒立馬就消失了,氣急敗壞給了徒弟三個栗子,「蠢貨,嚷嚷這麼大聲作什麼!」

這回小得子啥話都不敢說,只睜著一雙認錯的眼睛看著師傅。

鄭重陽擰起了眉毛,這回皇上的氣看起來可不是一般的大啊,這麼下去,別說是二公主的生辰宴,看起來皇上他自己生辰都不一定能讓他息怒。

他拍了拍徒弟的肩膀:「你給我守在這啊,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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