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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副將可勸勸將軍,今日喝的多了。」万俟問風道。

鐵向襤笑道:「好不容易將軍高興,我問過軍醫,只有一次不礙事的。」

蕭小河眨著眼笑道:「聽見沒,不礙事的。」

之前總是忙著各類事宜,沒得半點空隙,如今也不是放鬆警惕之時,可蕭小河知道,每個人心中都堵著一口氣,是時候松一鬆了。

她自己亦然。

万俟問風無奈道:「您自己心中有數就好,若是出了什麼差錯,鐵副將可是死不足惜了。」

万俟問風在軍營中素有聲望,可與鐵向襤之間一直有這一種不知名的敵意,二人表面互相敬重以禮相待,可總是在言語間流露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火藥味道,正如今日。

鐵向襤學著万俟問風眯眼笑道:「我可不像公子似的天天想將軍出事,我可是盼著將軍長命百歲呢。」

迷迷糊糊的狄問藍聽了這話傻樂道:「長命百歲好,長命百歲!」

狄問藍的傻楞並未消減空氣中那抹看不見的硝煙,戰場仍然存留,頗有一觸即發之勢。

蕭小河對這些事情並不敏感,如今又見了酒,打了個哈欠,懶懶地靠在椅上,看著鐵向襤和万俟說話。

「鐵向襤,你眼睛怎麼睜不開了?」蕭小河突然開口道。

鐵向襤想要學万俟那瘮人的笑容,不過效果顯然是極其失敗的,因為在蕭小河疑惑的發問之後,這場戰爭迎來了終結,万俟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

他發自內心地對鐵向襤笑道:「鐵副將下次關心將軍去尋軍醫的時候,順便看看自己的眼睛罷,莫要得了眼疾,耽擱了戰情。」

鐵向襤一口老血沒上來,偏偏蕭小河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他咬牙道:「是得看看,公子也得一齊去。」

万俟笑而不語,此刻的他顯然已不稀罕和鐵向襤計較,這種雲淡風輕的模樣更是讓鐵向襤憤懣至極。

「回京的戰報送了嗎?」蕭小河腦子糊塗了,正事可沒忘,她叫鐵向襤進來可不是為了威風,更不是為了看鐵向襤和万俟鬥嘴。

鐵向襤抱拳道:「屬下已派人送出,並未加急,半月即至。」

蕭小河嗯了一聲,撐起了身子,微微向前傾了傾,盯著鐵向襤。

她似笑非笑的拉扯著嘴角,眼中也顯露著笑意,面色泛著紅更是比平時更讓人感覺親切,不過這份笑意並非讓人覺得其心情愉悅,反而是另有考量。

鐵向襤雖知道蕭小河雖然目光在自己身上,不過沒看自己,眼睛還是不忍住的微微錯開了視線。

哪裡怪蕭小河惹草拈花引情痴,被這麼一雙眼睛一瞧,饒是自己這般心思正當之人也心緒不寧,更休輪旁人了。

「將軍,可是有什麼差錯?」鐵向襤忍不住道。

「未有。」蕭小河道,「只是不知京中情形如何。」

月兒的信如約而至,陳元一的平步青雲與痴心丹藥的皇帝自然已被蕭小河知曉,蕭小河不得不懷疑陳元一所圖。

之前倒是小瞧他了。

狄問藍在場,鐵向襤識趣的沒有提起月兒,陪著蕭小河講道:「將軍若是想老爺,就寫封家書寄去,說說家常也是好的。」

狄問藍大紅著臉插話道:「是啊,你走後蕭夫人病逝,公主殿下也出了意外,偏偏戰事吃緊你又回不去,蕭老將軍定是傷心哀戚不已,見了你的信想必也能欣慰許多。」

蕭小河望著狄問藍笑道:「狄將軍倒是比我還了解他。」

「那可是!」狄問藍拍拍胸脯,絲毫沒有察覺蕭小河是在揶揄他,「蕭老將軍從布衣走到今日,定是仗義行仁之輩,又能有你如此之子,更是差不得哪去。」

蕭小河被誇自豪不謙虛,大方地點了點頭:「你這話說的既有理又沒理,只有說我那半句有理。」

狄問藍不說話了,他在琢磨蕭小河到底說的是哪句有理。

万俟問風見狄問藍終於不語,這才開口道:「將軍,蔚縣宅子裡的人如何處置?」

家中突然冒出來一堆不知何處來的窮酸大隊,有老人有孩子,甚至還有個孕婦,這對万俟問風來說簡直是災難,若非正好撞見偷偷摸摸的王憶之,他險些讓人將這群無方之民打走。

万俟家的人身上素有一股高傲勁兒,這股驕矜不加絲毫掩飾,從他們華貴到侈靡的衣飾住宅都能窺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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