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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如今......

見祁連發懵,蕭小河得意笑了。

「祁大人,我今日一去怕是難歸,但你日後可要小心,陛下生性多疑,你知曉之事怕是過於多了。」蕭小河明顯不過得挑撥著,然而一切因為蕭小河將死之人的身份變得合理不過。

雲浮只對與馬有關的東西敏銳,對幾人間詭異的氣氛沒有絲毫察覺,他邊架著馬邊道:「世間千萬種顏色,只有天晴之色最妙不過了。」

「你和你的馬一樣,都愛晴日。」蕭小河笑道。

雲浮持韁之手停頓片刻,大笑道:「是了,馬兒如何我就如何。」

「咦,祁大人怎不見了?」雲浮發覺祁連一直未說話,納悶著,回首向後看了去,發現祁連依舊徘徊在原地,神色痛苦而掙扎。

「莫要管他,等他回過神兒來,我們都到燕京了,到時人家問使臣在何處,他就傻眼了。」蕭小河笑著說道。

雲浮又被蕭小河逗笑,他起初十分懼怕這位身份不明的公主,如今雖有著怕,但更多的還是親近,忍不住想同她多些交談。

他甩了甩鞭子,繼續揚鞭策馬,爽朗笑道:「那就聽殿下的,不管他了!」

*

「皇后娘娘,當真要安排公主殿下獻舞嗎?」青燕滿臉糾結,許凌將迎接公主之事交代給了禮部和皇后,禮部的大人唯公孫家馬首是瞻,更是將大權交給了公孫嬈。

公孫嬈一心想要彰顯自己威嚴,不僅將公主吃穿住行都按照普通貴人之禮操辦,還特意安排了迎親宴獻舞的環節。

公孫嬈手一松,人往椅上一靠,半捂著臉道:「好了,如今人都還沒到,青燕姑娘的心就偏向她那頭了。」

「都道青燕姑娘與陛下一條心,看來陛下的意思也是如此。」公孫嬈道,「本宮在這宮中,真是半分主也做不了了。」

青燕瞧這架勢,也不好再說什麼,手捧著公孫嬈親筆寫的籌算退了下去,心中為還未來至的楚國公主默了哀。

遇著公孫嬈,也算是她不幸中的不幸了。

「今年真是熱,扇子,快,扇快些!」公孫嬈掃了一眼旁邊的女侍,女侍手一顫,扇著的速度更快了。

「何苦為難她,天氣熱,扇的風都是熱風。」坐在下方的公孫皓每七日就進宮探望一次妹妹,昨日到了日子沒來,反是公孫嬈心中覺得不得勁,親自派人去請的。

「你真是胡鬧,那好歹是一國公主,在那麼多人面前跳舞,豈不要羞憤而死?」公孫皓柔聲細語地勸道,「她背井離鄉,已是十分悽苦了,莫要難為她了。」

公孫嬈瞪著公孫皓,攝人心魄的眼神埋怨地勾著她道:「本宮體諒她,何人來體諒本宮,必需讓她知道本宮的厲害,日後才不會搗亂作妖。」

「你瞧青燕與陛下,在大楚待了幾年,對那楚人都有著感情,可不能讓她利用這一點對本宮構成威脅。」

女侍扇得手麻,手一抖,團扇砸到了公孫嬈的腿上,又從她的腿上彈開,一下子落在了地上。

「廢物!」公孫嬈撿起扇子,直接砸到了女侍身上,那扇子砸人本沒什麼勁兒在,公孫嬈卻用了力氣,侍女倒吸一口涼氣,跪坐在了地上。

「娘娘饒命!皇后娘娘饒命!是奴婢笨手笨腳,娘娘大人不記小人過......」

侍女的哭泣之音並未引起公孫嬈同情,她不耐煩地擺擺手,很快就有人將侍女拖出,慢慢的,一點叫喊也聽不見了。

公孫皓不忍地望了一眼,剛要開口勸道,只見公孫嬈一計眼刀飛來,其中堅定意味不可動搖。

「罷了,不惹你生氣,繼續說那楚國公主。」公孫

嬈嘆氣道,「我還是覺得,你如此做實在是過分,讓一朝公主獻舞,聞所未聞,何苦這次與她一齊前來的,還有昀陽公,她與昀陽公昔日君臣,如今......」

「對了!還有昀陽公,本宮竟把他忘了,真是不該!」公孫嬈恍然大悟的神情,她望了公孫皓一眼,「你還算有些用處,本宮一會兒就要去尋青燕,這章程還得改改。」

「你不讓她獻舞了?」公孫皓鬆了一口氣,想到自己又做了件善事,心中更是開心,「真是太好了!」

「誰跟你說不讓她獻舞?」公孫嬈冷笑道,「本宮不光讓她獻舞,還讓昀陽公同她一齊獻舞,比起公主,這昀陽公才是最為可恨!」

公孫皓一拍腦袋,暗道闖了大禍,她忘了公孫嬈是蕭子客狂熱信徒,也忘了昀陽公是跟隨蕭監林謀反害慘了蕭子客的蕭家三公子。

本來的善事變了惡事,公孫皓眼前一黑,心中默念了十句阿尼陀佛彌補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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