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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瞳孔緊縮。

「你不是師姐!」季羨毫不猶豫地將長劍架在「祝遙光」的脖頸處,直直地看向她。

「祝遙光」見狀,面露不解的神色,可眼底分明多了一絲慌神,她嘴角勾起勉強的笑,面上強裝鎮定。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阿羨,你先把劍放下。」

「我師姐耳後有一個米粒大的紅痣。」季羨臉色陰沉,本來在祝遙光面前刻意放柔的面部表情瞬間緊繃。

「祝遙光」一開始的眼神還透著溫柔,卻又少了一開始的自然,多了幾分狡黠的意味。

「你成日不好好修煉,盯著師姐耳後的小痣做什麼!」

季羨手中的長劍驀地發出爭鳴,似乎預感到了某種暗處的危險,劍鳴響徹整座禮堂,可偏偏那群賓客就好像是一無所知的傀儡。

依舊保持著臉上喜氣洋洋的樣子,就連仰著頭都沒有動一下。

季羨冷臉,毫不猶豫地將長劍刺入「祝遙光」的胸口,接著眼前之人就好似紙人一般,竟然軟趴趴地徑直掉落在地面。

「果然是傀儡術嗎?」季羨將劍重新拔了出來,面露凝重,正當他想要進一步去看看禮堂內的情況時。

原本應該如同傀儡一般的賓客們紛紛扭過頭來,臉上哪裡還有當初的紅潤,分明是一張接著一張蒼白的臉。

第24章 人人都想要活,唯獨你這般不愛惜自己

禮堂內, 沈平蕪聽著禮官高呼的嗓音,愈發覺得有些不對勁,她戳了戳身邊人的手臂, 壓低聲音:

「你覺不覺得,哪裡不對勁?」

鶴春山掃視了一眼眼前詭異的靈堂,又看了看如同紙人般蒼白的禮官,他輕輕嗯了一聲。

在沈平蕪準備撩起蓋頭的時候, 抬手制止了她的動作。

「怎麼了?」

沈平蕪心中的困惑越來越重,她不由自主地握緊了腰間的長劍。

「沒什麼大事,你確定要掀開蓋頭?」鶴春山語氣輕巧, 就好像是並沒有發生什麼特殊的事情。

禮官的語調開始變得尖銳古怪, 已經到了沈平蕪就算不掀開蓋頭,也意識到周圍的環境似乎開始發生了某種變化。

股股寒意從四面八方包圍而來,連帶著死意。

禮官那張蒼白無血色的臉悄無聲息的逼近, 嘴角開始不斷拉長, 血盆大口緩緩張開。

禮官眼珠子微微一轉,湊近鶴春山, 企圖看見男人嚇破膽子的模樣。

可偏偏鶴春山只是輕輕地瞥了一眼, 隨後便無趣地收回了視線。

禮官:?

他不信邪地又一次湊上前來,甚至因為沒有鶴春山高,還專門微微踮了個腳。

撲面而來的血腥味就連沈平蕪都聞到了,她抬起手剛準備將腦袋上的蓋頭掀開之時,鶴春山動了。

男人靜靜抬手按在禮官腦袋上, 隨著沈平蕪掀開蓋頭的瞬間,本來面目猙獰可怖的禮官在鶴春山的掌心下魂飛魄散。

沈平蕪抬起眼, 只看見眼前空蕩蕩一片,唯獨擺放在前面案桌上的牌位上刻著幾個潦草的字跡。

「奇怪, 剛剛分明感覺眼前站了個人的啊?」沈平蕪嘀咕了一句,扭過頭就對上鶴春山平淡的視線。

「你剛剛沒看見什麼嗎?」沈平蕪仰著頭,視線又環顧了一下四周,依舊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空蕩蕩的禮堂中竟然只剩下她與鶴春山二人。

咚——咚——咚

一種古怪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沈平蕪頭皮一緊,扭頭看去便瞧見半截人形的東西在地上爬行著,身後的血跡拖至長長一條。

沈平蕪猛地往後一竄,下意識抓緊了鶴春山的手臂。

那東西實在是太過於可怖,一邊爬行著,一邊嘴裡還念叨著某種聽不懂的咒語。

沈平蕪順著那東西來時的方向看去,只瞧見薄薄紅紗後,賓客的身影依舊一動不動,像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一般。

要命,這東西不會只有自己能看見吧?

想到這裡,沈平蕪額頭冒汗,抓住鶴春山的手又緊了緊。

「你你看見了嗎?」

沈平蕪抖著聲音問道,生怕鶴春山搖頭。

鶴春山從地面那抹可怖的身影上收回視線,完全沒有注意到沈平蕪那哆嗦的樣子。

他微微一低頭,剛準備瞧瞧那東西究竟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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