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妤:「你別整天想太多,小事情。」
老宗啊,什麼都好,就是有個思路愛往未來跳躍的毛病,難怪身為修真者還看著這麼蒼老,頭髮白,鬍鬚也白,原來是操心操的!
宗廣賢擺手:「那不行,人一定要多多考慮,你和謝護法孫女的滿月酒我都想好請誰了。」
白樂妤:「……」
夜已深,沉寂兩年多的教主宮殿重新有了人煙,白樂妤形單影隻,走向寢殿,眉間沉著幾分凝重。
【宿主,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宗廣賢思考如此周全,是……怎麼死的?」
她並沒有忘掉前世那個陰沉敏感的謝淵寂,如果宗廣賢活著,如果元伶陳黑虎等人活著,他們定會拼命營救,不會讓他淪落到絕望賣身境地——也就是說,那個時候,這些人,或許全都死了。
「你說過,魔教在兩洲相通之前便已解散,我想導致魔教解散和他們死亡的原因應該是同一個。」
系統震驚:【那宿主還不趕緊跑!魔教就是定時炸彈啊,咱們沒必要冒著頂級風險留在這裡。】
「我還怕危險?」白樂妤推開房門,「我看到謝淵寂的時候就知道魔教是定時炸彈了,但是無所謂,如今它在我手裡,只要它變得夠強,怎樣的危機都無法摧毀。」
明天就讓杭星瀾去教魔教御獸師御獸,爭取魔修很快人人一隻獸!
白樂妤走到榻旁,掀開被窩——哎?杭星瀾?
她震驚地往後一退,沒想到床尾又有一人冒出了頭——方譽。
床頭床尾,兩名男人各自被紅繩捆綁,封了嘴巴,胸前還被惡趣味地扎了大蝴蝶結。
元伶!讓你安排住所,沒讓你安排到我的床!!!
眼前,杭星瀾皮膚盡數脹紅,唔唔地掙扎著,往後縮身體,稚嫩的綠眸閃爍著委屈又羞臊的淚花。
她趕緊抹掉封住二人言語的靈力,往靠得更近的方譽伸出手:「我這就給你們解開。」
杭星瀾瞪眼:「解我!先解我!」
「我離他更近?」
「我不要在他後面!」
少年莫名地在這方面有攀比欲,白樂妤站在床邊,看看左,看看右,最終還是往杭星瀾走了過去。
「行吧行吧。」
比較一番,還是小星星撲棱得較為厲害,那方譽簡直跟享受似的,半靠半躺在床的尾端,紅色的毒如流線般在他身上流動,上翹的眼眸半闔,被極緊的束縛壓出水霧,宛如艷花,誘人採擷。
多留一秒,可還得了?
杭星瀾頓時咬牙,在白樂妤伸手過來時如同死魚往後撲騰,面紅耳赤地吵道:「可惡!先解他!解他!」
不是,他是不是有病啊?
剛才急切想解的是他,現在不急著解的又是他,怎麼比前世的戀愛腦還麻煩。
白樂妤僵住手,飛快地琢磨了下這段時日,除了她,他也就和賀漾漾接觸過啊,那小姑娘不過是個受封建壓迫的可憐人,能和他說什麼啊,一定與賀漾漾沒關係!
但杭星瀾到底良善,他不想讓方譽勾-引白樂妤,更不希望惹怒白樂妤,在她沉默不講話的時候,可憐兮兮地蹭上前,吃力地爬起上身。
「別生氣……」
歘!
趁此良機,白樂妤眼疾手快,一下子扯掉他胸前的蝴蝶結,抽掉紅繩。
她抓著繩子,剛準備得意地笑,卻見杭星瀾嘴唇煞白。
受了委屈的少年推開她衝下床,跌跌蹌蹌地跑走。
一滴淚水甩到臉上,白樂妤愣了下,不由自主地提步:「喂,我……」
腰背突然貼上炙熱的氣息,方譽扯著她的腰往後一拽,將她箍坐在床邊。
這廝不知何時竟自行掙脫了捆繩,乾燥的大掌從後面抄過她,覆上她的臉,呵笑道:「白教主挺有意思啊,讓我與你的愛侶夜裡玩這種遊戲。」
誤會!完全是
誤會!
她哪能想到元伶這麼搞事情!
漆黑的、沒有點燈的屋子裡,身中火毒的方譽手掌滾燙,從身後,沿著下頜線貼覆了一半她的臉,慢吞吞地磨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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