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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也無法靜心進入修煉狀態的謝淵寂跳下床,氣鼓鼓地疾步走到門前踢開門。

他不能帶給白樂妤利益,還不是因為他早就將自己的門派獻給了她。

雖然非他甘願,而是他靈魂某一世,那個不爭氣的東西所為。

那個廉價的、竟然願意永生永世順從一個女人的東西。

害得他堂堂謝淵寂在教眾口中,都比不過區區杭星瀾了!

謝淵寂怨氣騰騰地殺到白樂妤房前,抿著唇停下步子。

白樂妤的住房極大,是整個教主宮殿最中心也是最高的建築,恢弘霸氣,曾經是謝淵寂的住所,後來謝淵寂被迫割讓,睡在旁邊次一級的屋子。

靠,白樂妤要是金屋藏嬌,豈不是正在睡他睡過的床?!

謝淵寂捏緊拳頭,手背青筋根根凸出,抖動,好似腦補到了某些場景,周身靈力肆虐,氣到快要爆炸。

但當手掌觸碰到門扉,卻又是輕之又輕地推開,靜悄悄地,沒帶起一絲聲響。

那日事件後,天工道修士重修殿樓,屋內布置也根據白樂妤的喜好大改,一條長道鋪開,兩旁各設清池,幾尾銀魚游來游去,光滑的鰭背倒映月輝,池邊均勻排列著十數盞閃銀色鏨花龍紋地燈。

地燈盡處,便是床榻。

謝淵寂走過長道,抱臂來到床前。

白樂妤睡著的時候,眉眼間斂了幾分白日無法無天的銳利,安安靜靜的,側躺在榻上,明眸閉闔,呼吸清淺,她近日似乎體熱,只著了件單薄的衣裙,藕臂透過薄薄的衣料顯出弧線。

真的是,也不多穿點!謝淵寂緊緊擰著眉,炙熱的紅從耳朵渲染到脖頸。

微熱的風拂過,吹得本就半敞的衣襟打開縫隙,謝淵寂瞳孔放大,火速彎腰給白樂妤闔好衣服,瞪了眼沒關的窗戶。

妖女休息連窗都不關,怎會金屋藏嬌?那群魔修果真說瞎話,房裡根本沒第二個人!

謝淵寂掃了掃床頭,又掃了掃床尾,立時放下心,壓根沒別人來過的痕跡嘛,胡說八道。

懸在喉口的緊張剛一落下,謝淵寂低頭看到正被自己揪住衣襟的白樂妤,瞬間呼吸急促,往後跌倒在地。

真是的,白樂妤長那麼漂亮作甚!

謝淵寂跌坐在地板,衣袂凌亂地鋪著,抬手捂住怦怦跳動的胸口,骨節分明的手指漸漸屈起。

不是吧,他都搞出這麼大聲了,白樂妤都沒醒?

白樂妤也、也、也太信任他了些。

謝淵寂壓著嘴角,但根本克制不住嘴角向上翹,像是一隻貓貓被主人餵了心愛的小魚乾。

他枕著胳膊靠到床邊,凝視著白樂妤安寧的睡顏,話本里看過的劇情在腦海一閃而過,話本里的主角,往往會在另一方睡覺、昏迷、亦或受傷時,捏捏對方的臉。

謝淵寂無聲地咳了咳,覷了眼無人的四周,悄悄地、慢慢地抬起一隻手,湊近白樂妤細膩雪白的臉頰……

她笑了。

她笑了哎。

不對!

謝淵寂一躍跳起,白樂妤為何會笑,他都沒碰到她!她在做夢嗎?她在對夢裡的人笑!男的女的?男的女的都不行!

想到糟糕的可能,謝淵寂不舒服極了,伸出冰冷的指尖摁住白樂妤的唇角,硬生生將笑容摁滅。

沒過兩秒,白樂妤又噙起笑,謝淵寂再度將她上彎的嘴唇往下拉。

再笑,再滅。

再再笑,再再滅。

心境內。

白樂妤正在和方譽討論健身首秀一事。

「我也這般認為,八段錦雖然動作柔緩,缺乏衝擊力,但適合全年齡層次,從長遠看,比八極拳帶來的宣傳效果更佳,那就這麼定了。」

他們兩個經常在心境見面,聊了許多日的天,怎麼著也算是朋友了,白樂妤確定首秀功法,很自然地對方譽露出笑。

隨即笑容被拉下。

白樂妤皺皺眉,但也未糾結,重新笑起來,哪想到緊接著又被拉下,再笑再拉,循環往復,不得不說,她臉都要抽筋了!

哪個崽種這麼無聊在阻止她笑!

室內,謝淵寂氣不打一處來,這個白樂妤,大半夜的在做什麼夢,還同他槓上了,非要笑出來,他就不信了,今夜有他在,嘴角半點弧度她都別想有!

我滅,我滅,我滅滅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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