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
傅清微在被子裡並了並自己的腿。
「我待會去洗個澡。」
「嗯。」
穆若水抱了她許久,等她主動表示可以了,才開了窗戶,兀自推門出了房間。
她轉身進書房,躺平在臥榻上,宛如電量耗盡一動不動。
如果經脈可以被看見,就會發現她的血液在快速地流過全身,體溫也在逐漸升高,剛剛還辛勤工作過的唇瓣更是透出血一樣的妖紅,眼尾染了胭脂一般,慵懶妖冶,容色愈發明艷奪目。
她不得不以靜止的方式來讓自己的血液降溫,神情憊懶,看起來疲倦至極。
當然也有第二種方法,傅清微暫時承受不住。
她也不打算那麼做。
……
當天晚上八點多傅清微就睡了。
作息混亂的結果是她半夜就醒了,後半夜兩三點,睜眼的時候穆若水已經睡熟了。
傅清微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竟做出趁人之危之事,傾身過去,捧起自己送到女人唇邊。
還繞著她的唇形畫圈,忽遠忽近,侵入她的唇齒,回想起來都無地自容。
好在穆若水似乎沒醒,一點反應都沒有。
傅清微這才能挽回一點點顏面。
她小心翼翼地躺了回去,甚至不敢和先前一樣同她枕一個枕頭。
穆若水等了許久,身邊的呼吸聲漸漸均勻平穩。
她摘下眼罩,看了看枕邊的人。
回想起她一邊餵進自己的唇,一邊壓抑的喘,終究還是嘆了口氣。
在傅清微無意滾進她懷裡後,再一次放縱。
傅清微終於睜開眼睛,卻發不出成句的字節,浪潮里浮沉。
夜晚長得無邊無際。
*
「今晚還要我那樣親你嗎?」
「要。」
即使發生了如此羞於見人的事,傅清微也第一時間回答了她。
不要是不可能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穆若水平靜無波的神情里浮現出淡淡的疲倦,快得抓不住。
憑傅清微一己之力升溫的房間裡,穆若水雨露均沾地服侍完她,臉不紅氣不喘,揉了揉她的長髮,說:「我會為你找一位天下無雙的師父。」
「啊?」
傅清微還沉浸在餘韻里,不明白她怎麼突然提到這件事。
「你不是只請了一周的假?」
「是。」
「今天是第六天。」
「其實學校不回也可以,我還沒陪你泡溫泉呢。」
「就明天吧。」
「明天就離開?」
「嗯。」穆若水說,「你不是不知道怎麼和占英交代?走就是了。」
「……」
怎麼不算一種處理辦法呢?
穆若水說:「明日之後,她不敢對你做什麼。」
傅清微心想:有你在,哪一日她也不敢對我做什麼啊。
她休息得差不多,穆若水問她:「還要不要?」
傅清微搖頭。
連著兩天了,她也沒那麼欲求不滿。再說觀主只停留在第一次的階段,一點也不往下,再這樣下去她又要不敏感了。
穆若水接下來說了一句她聽不懂的話:「今晚是最後一次。」
「什麼最後一次?」
「睡吧。」
穆若水不由分說蓋住她的眼睛。
傅清微心想難道是最後一次親她?可是為什麼?以及只要自己洗個澡往她身旁一湊,她能把持得住?
返魂香的氣味侵襲上來,傅清微昏睡了過去。
穆若水戴上眼罩,終於睡了進山後第一個安穩覺。
*
穆若水想不告而別,傅清微卻不可以,因為掌門和長老都閉關了,所以她告訴了占英和肖靈秀,她們倆要提前離開。
對占英她還告知了去向,她們倆去了溫泉小鎮。
閣皂山的小院子有晾衣架,是傅清微的大救星,要是沒有晾衣服的地方,她這一周還不知道要怎麼過。為了引人耳目,主要是迷惑觀主,傅清微幾乎把自己大衣以外的衣服都洗了,幾條隨風飄蕩的內褲藏在中間不顯眼。
傅清微飛速地收了內衣褲,整理進行李箱。
觀主又在外面看風景,傅清微趁機到衛生間照鏡子,兩邊終於一樣大了!
接下來的目標是……變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