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女人抽空用上揚的尾音調侃她。
「嗚嗚。」
「很乖。」女人重新抵入她的口中吻弄纏繞,水聲陣陣,直到穆若水再一次喘不上氣。
女人在她耳邊輕笑,穆若水難耐地反覆蹭動自己的長腿,夾緊了蓋被。
「怎麼了?」女人看到她的動作,溫柔詢問道。
「師尊,我好像熟過頭了。」穆若水根本控制不了她的本能反應,她的所有都在為眼前的人牽動,心蕩神馳。
「讓我看看?」
「啊?」穆若水想:這不好吧?
身體卻誠實地往床里挪,讓出大部分的空位給她。
多虧師尊給她打的實木大床,躺兩個人綽綽有餘,但師尊貼得她好近,心臟跳得好快。
肩膀挨著肩膀,她的臉側撲灑著對方溫熱的呼吸,她感覺對方在看著她。
穆若水忍不住扭頭和她對視,女人滾燙的唇舌再一次欺了進來。
換了場地,整個吻便開始失控,穆若水被欺負得喘不上氣後,女人的唇移到了她小巧的耳朵,張口含住吮弄。
穆若水僵得比相思劍的劍鞘還直。
「放鬆些。」傅清微尋到她垂在身側的手,分開她的指縫十指相扣,按在了枕頭上。
穆若水偏開頭,喉嚨里急促地溢出一聲喘。
女人沿著她的側頸線條一路吻過去。
穆若水閉上了眼睛,只能聽見自己陌生的輕喘反覆迴蕩。
女人重新咬了咬她的下巴,停下動作和她潮氣瀰漫的眼神對視,年輕女人長睫都染濕了幾分。
傅清微將一節指節探入她口中,穆若水含住她的手指,生澀地打濕。
穆若水的寢衣整整齊齊地穿在身上,襟扣在領口側面,傅清微沒有去解,而是伸手圈住了她的細腰,不費吹灰之力將她帶入了懷裡。
不如說是穆若水主動躺進她懷裡的,她喜歡和師尊抱在一起。
雖然現在溫度高得有些嚇人。
女人的掌心貼著她濡出細汗的側腰,指尖慢慢往中間婆娑。
穆若水打小喜歡師尊的手,她持劍引雷的時候,她治病救人的時候,她有力的雙手將自己從依布村背到了蓬萊觀,托住了她近二十年的光陰。
骨節修長,虎口細膩地自小而上環住,指腹的薄繭清晰地印著她。
穆若水低下頭,隔著寢衣看著師尊曲起的手指骨節,覆上來,聚攏又分開。
「師尊……」
「嗯?」傅清微淺淺地吻她的唇,將她顫抖的聲音吞去一半。
「我……好奇怪……」
「又熟透了?」
「……嗯。」她尾音顫得更厲害,一面被折騰,情不自禁地想靠她更近一點,傅清微仰起修長雪頸,讓她埋進自己的頸窩。
穆若水瞧著近在咫尺的雪膚,唇瓣微動,最終只將臉貼了上去,緩緩地蹭了蹭,紓解她一二分的難受,也許是快意。
傅清微的手珍重地捧著她,極盡柔情,也對她的脆弱肆意妄為。
指腹貼在上面打轉撥弄。
穆若水的臉貼著女人頸窩也不管用了,曲頸往後,喉嚨里長出或高或低的脆聲,哀求女人:「師尊……我……我……」
傅清微體貼地吻住了她的薄唇,將羞人的聲音淹沒進交纏的唇齒。
枝頭掛的果終於熟透,掀開果皮便是豐沛的汁水。
傅清微在年輕女子的眉心落下一吻,穆若水別開臉不敢看她,墨發下半遮半掩一隻紅到滴血的耳朵。
兩人都衣襟整齊,只身前略微凌亂,她便被師尊把玩到肆意橫流。
即使是夢,她也見不了人。
傅清微的手再次貼上她浸滿細汗的後腰,指尖划過她側腰緊緻的線條,婆娑撩動。
這次換了個方向。
女人的手指來到了兩片唇前,方才的熱情對待早已讓她翕張著,柔亮濕潤地亟待心上人的寵幸。
穆若水的眼睛張著,望著身上的女人,傅清微也在含笑注視她,完全看不出她正在做什麼。
傅清微的指背貼上她微啟的唇縫,水意沁出來,打濕她的手指。
穆若水唇張了張,眼神迷離叫了一聲:「師尊。」
「為師在。」傅清微慢條斯理地應下,指節來回地蹭過她唇瓣的窄縫,直到它向自己完全打開。
「師尊。」穆若水不知道該怎麼辦,腰軟得厲害,只能無助喚她。
「我在。」
穆若水知道她在,她的存在感從未有過的強烈,給她的感覺也是。
傅清微用自己的手指和她的雙唇接吻,揉著兩片唇瓣愛不釋手,指尖淺淺徘徊,帶出隱約的細膩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