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我想到個地方,姜姑娘或許會喜歡,今晚便出發。」
「今晚?現在?」
姜以禾不禁提高了些嗓音,這猝不及防的當頭一棒不亞於她蒙對考題結果抄錯答案。
「怎麼,你不願?」
步步緊逼間,姜以禾徹底無路可退,她絞盡腦汁也只能想到一個緣由。
「你知道我想走?」
他有些忍俊不禁的嗤笑,「哈,原來姜姑娘打算自己離開啊……」
一切不言而喻,姜以禾暗暗咬牙竟沒料到他如此警覺,既如此,想獨善其身怕是不行了。
她仰起腦袋一把扯過他的衣襟,倒是叫他有些意外。
「好啊,今晚走就今晚走,但我可不想去你說的那個地方!」
話音剛落,只見她狡黠一笑,掏出符紙聚精會神地默念口訣。
符紙上的咒文發出若隱若現的金光,幾乎瞬息之間,兩人已消失在原地。
屋內燭光依舊,蟬鳴也是鬧騰個不停,這時,主房內倒是有了不小的動靜。
「黎姑娘,今日乃是你閉關破境的關鍵,不必為了我自損前程!」
「破境事小,性命攸關,蕭公子還是擔心下自己吧。」
床榻上,遭瘴氣反噬的蕭聿知已是滿頭大汗,身體似被無數螞蟻咬噬一般痛不欲生,而本欲閉關的黎微卻是打坐在他身後為他運輸著靈力。
□□難熄,水深火熱般的煉獄將他烤熾著,難以壓抑的情緒就如雨後春筍般蓬勃向上,這讓蕭聿知羞愧地惱紅了臉,連忙拉來被褥試圖遮擋。
而黎微無意間的一瞥也是目睹到了它的聲勢浩大。
兩人一時無言,氤氳的氣氛伴著燥熱讓人喘不過氣來。
而驚心動魄的不止他們,還有躲在衣櫃的姜以禾。
天!誰能告訴她為什麼瞬移瞬到了黎微房間的衣櫃來?
還有,他們在幹嘛?這不是明晚的劇情嘛!怎麼提前啦?
更要命的是,在這狹窄得只剩一條縫的衣櫃裡,還有樓止的存在。
衣櫃較小,自是容不下他那雙長腿,他屈膝而坐,□□的唯一空餘之地被姜以禾剛好占了個滿。
留有光落入,將他那貌似神佛般的臉印刻得更為驚人,進而觀之,姜以禾也被這不流動的空氣悶得有些發慌。
樓止微微挑眉,索性懶散地倚靠木壁。
「姜姑娘就是想帶我來這兒?」
姜以禾連忙捂住他的嘴,壓低嗓音道:「噓!別出聲!」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目前看來外面那兩人是在走劇情不錯了,這他們要是貿然闖出去,不僅破壞劇情不說,如何解釋也是一大問題!
索性!老老實實等結束好!
「為什麼?」
他悶悶的聲音從手中傳來,顫得她有些手癢。
「黎姐姐在給蕭聿治療傷呢,我們還是不要打擾得好,還有!把耳朵也捂上!」
此時榻上蕭聿知一聲悶哼徹底宣告魔法療傷的失效,他將自己蜷縮起來,聲音都忍不住帶上顫抖。
「黎姑娘,你還是先走吧……」
智者仁心的黎微自然不會見死不救,但眼下他欲急攻心,單靠渡氣怕是解決不了問題。
她定了番心智,扣著他的肩將他反壓在身下。
「蕭公子,得罪了!」
「黎姑娘,你——」
為了防止他再次傷到,黎微扯來綾帶將他的雙手束縛於床欄之上,忙不停歇地又去解他的腰帶。
蕭聿知又氣又急,奈何渾身燒得厲害,不僅頭昏眼花就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錦帛被撕扯,毫無章法地灑落一地,當一抹涼意襲來時,蕭聿知忍不住喘息出聲。
「哈……哈啊!姜姑娘……慢……慢些……」
黎微也是頭一次見這狀物,一心想幫他疏解也沒了個分寸,見他梨花帶雨,嬌喘吁吁,竟也心悸地咬緊了下唇。
如此香艷的初場面就這麼被兩人盡收眼底,姜以禾臊的脖子都泛起了紅,也顧不上樓止了,先把自己的耳朵給捂了個嚴實。
「罪過罪過……我不是有意要看的,我只喜歡文字,不搞真人的……」
眼不見為淨,她只恨不得自己當場昏死過去。
腕間忽地一涼,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又席捲而來,同時還有貼近入耳的疑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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