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要親自去抓鬼這件事楊三牧心裡還是怵的慌,萬一抓鬼不成還倒惹一身禍他不就完玩了嗎?
他抖著機靈,瞬間想起另一人來。
「道長,其實後院那晚見鬼的不僅我一人,還有人在呢!不如我把她也找來,這樣興許還能發現什麼線索!」
於是,一整晚沒睡好的姜以禾又被馬不停歇地召來。
四目相對的那刻,讓昨晚的回憶壓都壓不下地在眼前閃過,她低了半輩子的頭在一刻仿佛真的要掉了……
「姜花你幹嘛呢?幹嘛像找不到地方拉尿的小狗似的磨磨蹭蹭的?還不來給道長問安。」
姜以禾只恨不得一拳砸碎他二百五十克重的頭!怎麼哪哪都有他啊?
她半推半就,有一步每一步地終於挪到了他跟前,擠著苦不堪言的笑,勉強問候了一聲。
「那個,道,道長……早上好。」
從她一入門,樓止的視線就落在了她身上,見她猶猶豫豫但又不得不服從的模樣忍不住揚唇輕笑。
「姜…花?」
他玩味地念著這兩字,上揚的語調讓姜以禾更覺尷尬了。
「給道長介紹一下,她叫姜花,是……路過的,那晚就是她與我一同看見的。」
樓止沒理會他的話,反而稍稍偏頭看向他身後的姜以禾。
「我竟不知姜姑娘何時改了名字?」
「你們……認識?」
他挑眉一笑:「在聽聞她名字前尚還認識。」
「嘶~姜花,你長得還挺人山人海啊!不僅我眼熟,就連樓道長也眼熟!」
姜以禾橫了他一眼,暗道光聽修煉愛情倒是忘記修理他了!
不過讓人看不懂的還屬另一人才對,為了自己少生事端,她索性就先交了個底。
「我和樓道長之前確實認識,只不過前些日子因故分開罷了!」
「真的?」
楊三牧看向樓止討要真偽,但他偏著的頭自始至終都未正眼看過自己。
打趣道:「那我該叫你姜姑娘還是花娘子?」
比起向楊三牧解釋,他更在意的還是這件事,想來似乎每個人都在叫著她的名字卻唯獨自己沒叫過。
姜以禾笑了笑,恨鐵不成鋼地輕笑著道:「呵呵,你不叫是最好。」
「那好,花娘便隨我們一同啟程吧。」
見兩人紛紛動身,姜以禾頓感不妙。
「啟程?去哪兒?」
「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吧,樓道長去後院看過了,說是那怨氣太重,想必是枉死鬼魂不願消散,我們正要去尋因結果,為它了善塵緣還早日魂歸呢。」
越聽,姜以禾的眉心越緊,不解道:「與我有何干係?我不去。」
「樓道長說了,你我那晚撞上了它,身上可都帶著黑乎乎的煞氣,待哪日它又鑽了出來第一個就是找我們索命!」
楊三牧語氣誇張地嚇唬著她,自己倒是也心有餘悸地後怕起來。
姜以禾冷嗤一聲,「煞氣?怕不是傻氣吧。」
要在不認識樓止這個人前聽說他是個除魔衛道的好人她倒會信幾分,但從他靠著煉邪吞祟,潛伏得如此之深最後團滅主角團來看,他這次怕不是來除祟而是來「進貨」的吧!
姜以禾自是不想去的,誰知道會不會成為他煉藥的柴灰,可剛想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卻見樓止忽地摸了了摸唇角。
姜以禾心一驚,在他正欲開口說話時立馬抓住他不安分的手,連連點頭答應。
「去!當然要去!走吧,現在出發。」
樓止仰頭看著他,語氣倒是擔憂了不少,「要是花娘子實在為難不去也罷,只是楊公子耳朵得受累聽我發發牢騷了。」
「發牢騷?可是昨晚有招待不周的地方?」
「沒有!一點沒有!時候不早了,咱們還是早些出發吧!」
姜以禾一番好說歹說,總算將兩人糊弄地上了馬車。
車輪滾滾,一路顛簸,三個人擠在馬車中難免擁擠,將以禾都將頭側扭到了九十度依然還是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樓止的身子向來較拔碩,儘管是坐著一雙腿也跟無處安放似的時不時就碰到她。
明明他坐的是中間,偏偏腿就往自己這兒放,姜以禾懷疑,他就是故意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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