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禾長噢一聲,尋思著劇情好歹是要回到正軌了,但是……這和她還有關係?
「那既然您要找的人已經快找到了,那我是不是……」
「你呢從今往後就不必留在苑教坊了,」
還沒等她感激他的大恩大德,万俟玄埌接下來的一番話卻如萬斤巨石砸了下來。
「你和她相熟,就留在殿裡伺候著。」
姜以禾算是明白了,這小子不僅要對人家女主囚禁強制愛,還要她在一旁當觀眾?!還真把她當做他們play中的一環了是吧!
「其實……我們也沒有很熟,這麼專業的事還是——」
「殿裡不願待就發賣去青樓。」
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徹底讓姜以禾老實,不情不願地留了下來,每天跟著幾個妖婢不是擦地就是擦磚,以及看著怒不可遏的万俟玄埌回來砸東西。
看著一地的玻璃碎瓦,姜以禾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又砸又砸!這地你來收拾啊!
當然,万俟玄埌也不是無緣無故發瘋,只因為幾次交手他都沒能如願將黎微擄回來,惱羞成怒罷了。
終於在她勤勤懇懇墩地時,殿大門轟然被一腳踹開,只見万俟玄埌肩上抗了個對他又是踢又是罵的小娘子,而他,滿面春風……
「還看呢!還不快跪下!」
身旁的人拉了她一把,她趕緊跪身將頭低下。
床榻上赫然傳來翻滾聲,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清脆的巴掌響。
「啪——」
「万俟玄埌!有本事把我放了再比幾招!」
万俟玄埌無視紅腫的側臉,欺壓著她的腿隨意扯來綾紗將她的雙手束縛於頭頂。
「幾年未見,黎道長倒是學會耍賴了。」
「你!」
黎微氣紅了臉,要不是自己一時疏忽大意也不會有他如此冒犯的行徑。
「你這是幹什麼!放開!」
「淪為俘虜,你說呢?」
他深沉的眸子蘊著潮湧,瞧著比窗外的夜色還深。
他的手落在了溫熱的肌膚上,沿著她腰際摩挲,心裡有些迷濛地想,那墨色中最纖細的一筆,原來是這樣的滋味。
他埋下頭狠狠咬住了她修長的玉頸,似宣洩這些年的委屈與憤怒,將催動情慾的傀儡術打入她體內。
「黎微,這都是你欠我的。」
他微深幽的眸子里都是慾念,看著身下情動的少女,手指溫柔地拂過她眼角濕意,然後低下頭,親了親她緊閉的眼睛。
黎微緊咬的唇染上了血色,她語氣發軟帶上了點嬌氣。
「玄埌……是我對不住你……我這些年,很想你……」
万俟玄埌眉一蹙,心動的悸動再也忍不下去。
……
床上傳來曖昧的動靜,聽得姜以禾頓時五雷轟頂。
什麼!就搞上啦?!
怎麼這種事又被她碰上了!她真不是變態啊!雖然這段確實是原文中出現的,但也沒必要給她還原每個名場面吧!
罪過罪過……
「那個……我們能不能先撤啊?」
她弱弱地朝一旁的領事詢問,卻見一同跪著的幾人都更沒事人一般竟臉都不紅一下。
「你們幾個,下去。」
好在万俟玄埌還能抽出心思將幾人遣散出去,姜以禾當即腳下生風不敢猶豫半刻。
偷的閒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下去,想著兩人的大戰個幾夜應該也不會有自己什麼事了,她伸著懶腰就打算回去好好躺個幾天。
万俟玄埌的宮殿實在大得很,她除了苑教坊和他的主殿外就沒去過其他地方,每天兩點一線簡直比她上班還無聊。
要想回到居所還得穿過冷宮,聽人說裡面關的似乎是第一任妖后,不過得了失心瘋這才被關了起來。
陰風吹過,姜以禾孤身一人莫名覺得瘮得慌連忙加快腳步,卻聽到一牆之隔的冷宮忽地傳來動靜。
她嚇得不敢動,只見一個白影忽地從牆中躥出重重跌倒在她眼前。
她還沒來及大叫,地上的人倒是先痛苦地嘶鳴起來。
「救我!」
「救救我!我不想死!救救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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