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他就要付出代價。
「說你要我……」
羞赧至極的小女人雙手遮擋著臉,卻被他握住按在頭頂。
緊咬著的小嘴羞得快要哭了出來,輕輕溢出一個字,「要……」
這是一場兩個人的瘋狂,卻像是在做最後的告別。
男人怎麼都不夠,愛的痕跡留在房間的每個角落。
在狂風巨浪中的一葉扁舟,無助地攀附著。
在徹夜的暴風雨里,不斷地沉入無盡深淵,又不斷被送上雲霄。
等她從昏睡中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
身上都被塗了感觸清涼的神奇藥膏,疼痛和痕跡幾乎消失不見。
只有腰部的隱隱不適,證明那場放縱不是夢。
雙腿有些發軟地起身,客廳里依舊擺好了已經做好的早餐。
早餐早已涼掉,桌子上留下了一張筆鋒蒼勁的紙條。
【等我回來。】
無名指上戴著戒指的小手把紙條收了起來裝進口袋。
想了想,將脖子上的項鍊摘下來留在桌子上。
然後拿走了男人衣服上的一顆金屬扣。
「再見,司團長。」
提著簡易的行李出門,樓下已經有汽車在等著。
顧少珩笑盈盈地看著她,走過來幫她提行李。
等靠近的時候,才臉色微變,小聲地說,「有點難搞,怕是要拖幾天才能走。」
低著頭的小女人柔柔怯怯地說了聲,「麻煩顧教授了,留學後我會努力學習回報組織和社會。絕對不辜負您的賞識。」
顧少珩臉皮狠狠抽了抽。
把行李放在後備箱,上車關上車門後,一腳油門踩到底,消失在了暮色中。
此時,正在被軍事審問的男人面無表情的神色沉寂深冷。
豁然站起身,強大森冷的氣場,嚇得在場所有人心驚後退。
拿著槍的警戒兵冷汗直流,面對軍區戰神,手中的槍難免發抖。
「司同志,關於你妻子的身份有著太多疑點。」
「一個鄉下來的小姑娘,怎麼可能天分過人獲得出國留學的機會?」
「如果這裡面不是有人協助作弊,那她的身份就可疑了。」
「請問你是如何在鄉下發現她,又是為何把她帶到城裡結婚,這裡面的真實原因是什麼?請你如實回答。」
脫去軍裝的高大身影依舊挺拔,即使是被審訊問責的,氣場依舊如威風凜凜的戰神。
仿佛這不是對他的審判,而是他對世人的睥睨不屑。
冷峻漠然的神色不變,審訊的所有回答只有一句,「她是我的愛妻。」
僅此而已。
審問人員見他不配合,敢怒不敢言。面面相覷,互相使著眼色,到底該怎麼判定。
不給他們糾結的時間,說完該說的。男人氣宇軒昂地踏出審問台,步伐堅定的離開。
負責阻攔的警戒兵誰也不敢開槍,看著那堅毅氣勢如虹的背影,默默放下了武器。
第260章我用我的命,來換她一生無憂
雪越下越大。
黑色軍靴在雪白的地面上留下深深的印記。
風雪阻擋不了堅定的步伐。
剛走出部隊沒多遠,大雪中,周指導員站在不遠處的光禿樹枝下。
見路過的身軀沒有任何要停止的意思,步伐跟了上去。
「為了一個鄉下小媳婦,你的軍人素養和為人修養就這麼丟得一乾二淨了?」
溫和的聲音沒有責備的意思。
只是平靜地敘述事實。
「見了周伯伯招呼也不打,還恐嚇威脅工作人員。」
「雖然你沒有打他們,但是他們不是拿槍桿子的,平時只會動嘴皮子耍威風,你這麼一嚇唬,把人嚇得夠嗆。」
「人都告到我這裡來了,說你非法恐嚇威脅搶走了離婚申請書。」
周指導員自顧的說了半天。
見他冷著臉著急回家屬院,嘆了口氣,「別回去找了,我家小慈跟我說,少珩已經帶你小媳婦去了安全的地方。」
「有顧家的庇護,沒人會動得了她。顧家出面做保,保證她不是間諜。」
「若天底下掌握全國教育的顧家,做保證都不管用的話,未來教育就甭想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