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細看,甚至有些破皮。
「發生什麼了?為什麼這麼久沒回來?」她盯著他的唇。
「逼問了黑蛇一通,得到了些情報,所以費了些時間。」他對眾人解釋。
聞人始影抱著手上的皓焰,鬆了口氣:「那就好。你沒有受傷吧?」
「沒有。」凌塵說,「這些情報是關於我自身安危,所以不便和大家解釋了。」
「你沒事就好,你辦事我們放心。」
幾人說著,並肩走出洞穴。
丹珠卻覺得哪裡不對勁,難道他們還交手了,傷到嘴唇了?凌塵給他一種怪怪的感覺。
因這黑蛇對凌塵有用,再加眾人以他為首,黑蛇又是籠中物,就無人再說什麼。
唯有傷勢好得差不多的皓焰,睡醒一通,看見黑蛇還在籠子裡躺著好好的,橫眉瞪眼,對凌塵很是沒有好臉色。
「臭小子,見色忘義!」他小聲罵了一句。
丹珠茫然問:「哪裡有色。」
皓焰陰陽怪氣:「一群傻瓜貨色!」
凌塵不接茬,休整一夜,帶領眾人繼續往目標位置行走。
他們此行為了獲得一株珍貴的靈草,好供丹珠煉丹,升階破界。
幾人在兩年的配合中,早就默契無比,解決完靈草邊的伴生妖獸後,順利取得靈草。
他們就地紮營,丹珠煉丹,皓焰偷吃了一株靈草,呼呼大睡,消化靈氣。聞人姐弟燃篝火用新鮮虎獸做靈食,凌塵則在打坐恢復靈氣。
音折聞著肉香,口水直流,她本就腹內空空,現在越發飢餓。
「凌塵、凌塵,我餓了……」她小聲喚凌塵。
凌塵就坐在一旁,眼睛也不睜開,說:「忍耐。」
音折抱怨:「我需要很多很多靈氣,這虎獸還不夠我塞牙縫。你要不放我出去,我去抓幾隻妖獸吃吃?」
「這個逃跑理由太蹩腳。」
「咕嚕咕嚕……」
籠中的黑蛇傳來震耳欲聾的腹鼓聲。
聞人琯朗聞聲看來,說:「餓了?那就餓著吧!指不定以前姬梵給她餵了什麼人肉血食呢。」
音折反駁:「我不吃人!我吃妖獸為主,偶爾喝一點修為精純的修士人血。」
聞人始影眯起眼睛:「那姬少主豈不是給你抓了許多無辜修士?」
音折翻白眼:「才沒有。他都是餵自己的血給我喝。所以,我勸你們趕緊放了我,我可是他心愛的靈寵,被他知道你們把我抓了,你們就完了。」
餵自己的血?
聞人始影聞人琯朗齊齊一驚。
「不可能,姬家人向來屠殺奴役妖獸,怎麼可能會那麼好心?」
「姬梵更不可能。聽說他的血一滴價值千金。修者惜身愛己,怎麼可能會餵氣血給一隻卑微靈寵。」
「正是。你為保小命,什麼胡編亂造的謊言都能說。」
音折這就不高興了,奈何她走時將姬梵的東西全扔了個乾淨,也無證據。
她懶懶躺著,冷哼:「像我這樣,兩年半修為突飛猛漲到這個地步,還不能證明我多受寵,地位多高?」
聞人姐弟面面相覷,自然是知道,如果不是湊巧偷襲,他們抓不住這條毒蛇。
看來,就算不是餵血,也一定精心養護,才會比他們在深山老林中摸爬打滾進益還大。
閉目的凌塵聽到「餵自己的血」「心愛的靈寵」「受寵」,頓覺刺耳無比,體內靈氣混亂,心浮氣躁。
聞人始影:「那我們只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你了。」
「呵,姬梵耳目靈通,你們能隱瞞得住?再說,殺了我豈不是很浪費,我地位可不一般,你們可以拿我去同姬梵講條件……」音折漫天忽悠。她既不想死,也不想被送回姬梵手裡。最好先穩住他們,然後趁其不備,伺機而逃。
「好了。你們不要受它引誘。」
凌塵終於睜開眼,眸似寒星。「她的話,三分真,七分假,相信了,你們才知上當受騙。」
「狡詐毒蛇……」聞人琯朗唾棄道。
「我出去一下。」凌塵拎著籠子離開。
聞人琯朗不解:「怎麼幹什麼都要提那個籠子走?怕我們被那條蛇蠱惑?」
聞人始影也有些疑惑:「應該吧。畢竟那蛇的修為已經不可同日而語,單獨遇上,我們未必能討好,還是得小心為上。」
音折不知他要幹嘛,兀自叫著:「餓啊餓啊……好餓啊……餓死蛇了……」
凌塵將籠子放在溪邊,將袖口往上,束在大臂處。他小臂裸露,肌肉線條流暢緊緻,蘊含強勁的力量。
音折警惕地豎起腦袋:「你要做什麼?不會要把我浸水裡吧?我雖然撒了點小慌,但也不必遭到水刑的折磨!你可別幹這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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