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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琳睏倦地坐起來,呆呆的看著她,半晌,忽然問:「月月,你的手機怎麼還能用?」

江矜月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嗯?為什麼不能用?」

葉琳將她被水泡的報廢的手機拿出來,「這是我的手機。」又指了指她手裡的,「......我突然想到,當時我和凌道長什麼聲音也沒聽到,當時你沒有落在水裡,身上是乾淨的。」

江矜月心思劇震,事實上,她從自己跳下去直到在醫院醒來的這段記憶都非常模糊,甚至可以稱得上已經完全斷片了,在醫院醒來後,因為凌道長一直在掌握著兩人的思考方向,再加上被他的消息震驚,江矜月完全沒有考慮過這件事。

「難不成你運氣真這麼好,從二樓跳下來都沒個大傷?」葉琳看到她臉色難看,連忙樂觀地開解她。「別想太多了,凌道長說了那個小鬼孩出不了那棟樓沒跟著過來。」

江矜月沒說話,直直盯著手機頁面。

這根本不是運氣好就能解釋的,因為她甚至沒感覺身上有哪裡疼的,即使沒有真的摔傷,也不可能一點也不疼。

唯一可能的、也是她最不願意相信的解釋就是,有什麼別的東西跟著她。

神像。

江矜月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尊神像,它甚至完美地串聯起了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情,撞鬼、東西掉落、在家裡時若有若無的注視感,然後隨著時間推移,在正好就在家裡的東西開始被挪動時,她撞見的鬼也能影響現實了。

那麼接下來呢?它會做什麼?

江矜月不敢設想,她能感覺到那尊神像比昨天那個鬼嬰更強大,也更邪性,什麼樣的鬼物才能讓人塑造一尊神像,他們最初的本意是供奉它還是封印它?

就在她越想越混亂時,手機忽然響起了陌生號碼的來電,江矜月沒有多想,條件反射地接起來,聽筒那頭的聲音經過電流傳播有些失真但依然能聽出是凌道長的聲音。

「江矜月,你們還在醫院嗎?」

「在的。」

「我現在趕去醫院,這段時間你們不要出門,不管遇到任何動靜都不要應答,也不要開門。」電話那頭傳來急匆匆的趕路的聲音,緊接著是一道重重關車門聲,似乎他分外急切。

「好。」江矜月應答一聲,還不忘問,「發生什麼了?」

「事情有變,張玲玲死了,警方現在正在安排屍檢......但我覺得是那東西乾的。這件事遠沒有我們

想的那麼簡單,那東西可能比我們想像得更強大。」

他說到「那東西」自然是指鬼嬰。

在病房裡等了半個小時,凌道長就趕到了醫院,他還穿著昨天的那一身,進來後也不多寒暄,開門見山道:「我先接你們去警局,路上解釋。」

三人一路下樓,在醫院門口上了車,但令人驚訝的是,開車的居然就是之前見過的那位刑警隊長。他穿著便服,一手搭著方向盤,「江同學,又見面了。上車吧。」

「謝謝,請問您......」

「有些話不太方便在警局說,我就出來了。」

車輛穩定地啟動,像一個與世隔絕的移動堡壘,隨著速度加快,發動機微微的轟鳴聲掩蓋了外界吵嚷的一切,讓車內自成一個狹小世界。

「你們昨天遇到的事情,凌道已經告訴我了,這件事你們還沒和其他人說吧?」

江矜月有些遲疑,「這件事確實還,比較難跟別人解釋。」

黎隊長瞟了坐在旁邊的凌道長一眼,後者立即接口道:「這件事情,你們最好還是別和其他人說,張玲玲死得蹊蹺,是被鬼嬰吸食生氣而死,死狀也是猙獰可怖,我懷疑那鬼嬰不止是報復,它怕是另有所圖。」

「什麼意思?」

「尋常的鬼嬰由流產而生,只為報復,沒那麼大的能力殺死原本的母體,我原本就覺得那鬼嬰有不對勁,但張玲玲堅稱流產是因為你,它纏上你,在當時看來還算是情有可原。但假如真的如張玲玲所說,她是無辜的,鬼嬰為何會反過來害死她?」

「你們還能回憶起昨天那鬼嬰的其他細節嗎?」

葉琳想了想,為難道:「昨天那麼黑,能看清楚它那模樣就已經很不錯了......」

凌道長長長地嘆出一口氣,也沒強求什麼。

「算了,希望是我想錯了,也許那就是一個普通流產的鬼嬰吧。」

葉琳聽著,還是忍不住吐槽,「都鬼嬰了,居然還能有「尋常」、「普通」...你們道士說話真可怕。」她是性格比較直爽也非常開明的姑娘,並不認為流產是什麼可生出惡鬼的罪惡行為,「嬰兒都沒出生,就是女人身體裡的一個器官,有什麼可興風作浪的......」

江矜月聽著,忽然像是被打通了某個關竅:「你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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