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錚眉眼凝重嚴肅,「是我的疏忽。」
陶秋竹垮下臉蛋反駁:「誰說的,我才沒有傷心呢。」
王嵐欲言又止,都被墨玄錚的餘光瞧得清清楚楚,御獸宗會審完畢,陶秋竹他們決定也和少司命一樣去世間走走,打算第二天和御獸宗告別。
晚上她按照之前的約定,滿懷好奇心貼著男人的額頭,試圖知道他心聲,剛和他神識糾纏在一起,強大的慾念衝擊腦海,她睜大了眼睛。
「可惡,你怎麼滿腦子都是……唔~」
糟!上當了!
陶秋竹支撐起身子欲逃,毛絨絨的幾條大尾巴圍上來,纏住她的腳腕、細腰把她拖到他懷裡,還有一條不老實鑽入衣裙,引得肌膚一陣陣顫-栗,她紅著臉推著男人肌肉緊密的胸膛,語氣又急又顫,「你要敢用你心裡想的那姿勢,你就死定了。」
墨玄錚毛絨絨的耳朵尖折成飛機耳,假裝沒聽到她的威脅。
群魔亂舞的尾巴亂晃,陶秋竹毫無反擊之力,腰間多了一雙大手,另一個火熱的胸膛從背後貼了上來,她慌亂的紅了眼尾:「絨絨,我害怕……你別亂來。」
「放心,他不動,我動。」墨玄錚眼神晦暗,尾巴尖挑起她精巧的下巴,把她脫口而出的哽咽都湮滅在他唇舌之中。
……
他們原本打算第二天和御獸宗告別離開,結果因為某種原因,陶秋竹五日後才捂著老腰顫巍巍爬下床,趁著墨玄錚出去覓食,她甚至沒去和其他人見面,只用通靈玉說一聲,就跑了。
墨玄錚端著點心以及藥膏回來,發現房間內空蕩蕩絲毫不慌,沒急著去追而是找上王嵐。
王嵐剛接到陶秋竹離開的消息,正要去送送,被憑空出現的男人嚇了一跳:「你沒和秋竹走嗎?」
沒有陶秋竹在場,男子氣勢超出凡世的淡漠,五官線條冷冽,黑沉的目光如同寒星,審視的視線刀子般刮在王嵐身上:「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啾啾的事?」
王嵐被問得滿臉問號:「啊?」
墨玄錚表情冰冷:「你在心虛,從見到我之後你一直在心虛,你最好如實招來,不然別怪我用其他手段。」
天道要完成生靈的訴求,所以只要他想,萬物的想法都會同傳入鴻蒙界的雲鏡里。
他一查便知。
見王嵐表情慌張,他唇角勾出一抹冷笑,神魂控制分身在鴻蒙界裡翻了翻,終於找到王嵐心虛的那一幕,他正要和她對峙忽然表情一僵,神魂看了看雲鏡,又看了看王嵐,語氣微微放軟,「打擾了,不過你和秋竹相處這麼久,不應該懷疑她的人品。」
啾啾真的是,他們之間的印記怎麼可以給外人看。
鴻蒙界的分-身矜持地抱著雲鏡揣爪爪,羞羞地冒著粉紅色泡泡
看著對方真心實意為他們著想的份上,墨玄錚給了一個天道的承諾:「將來若是有什麼願望,可虔誠的禱告,天道會幫你實現。」
男人來勢洶洶,又匆匆離去,只留下這句話。
王嵐:「……?」
秋竹什麼眼光,這男人除了長相和能力,腦子一無是處。
……
寂靜的林間,鳥兒低鳴,陽光斑斑點點照在地面上,陶秋竹腰酸背痛,緩慢地飛下山,清風徐徐吹過臉頰,拂過耳側的髮絲,看見山腳下的小黑貓她露出不悅之色,「來的倒快,你也不知道讓讓我。」
墨玄錚自知理虧,不敢人身在陶秋竹身前晃蕩,慫著貓臉主動把空間裡的搓衣板叼出來,按在爪下拍拍,十分自覺,「今夜我睡搓衣板。」
陶秋竹微笑:「今年你睡搓衣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