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撒出去的那些,她仰頭咕咚咕咚喝下。
看時間來得及,急忙又倒了一杯。
邵溪美手中燃著的打火機已經靠近了引線。
可她卻覺得不對。
蕭蝶也在看著她笑,沒有任何的驚惶。
隨後,蕭蝶伸手指了指頭頂的水晶燈。
邵溪美一驚,抬頭的時候,蕭蝶手中的玻璃杯敲在樓梯扶手上應聲而碎。
隨後手中的碎片破風般,打著轉沖了過去。
正中邵溪美拿著火機的那手。
挑手筋這事,一回生二回熟。
蕭蝶做的很利落
火機落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邵溪美忍著疼撲過去撿,卻發現手上根本提不起一絲力氣。
她仿佛感受不到五指的存在,只有針刺般的麻和痛。
原來有些事不是僅憑仇恨就能做到。
邵溪美鬆開引線用另一隻手去撿。
另一片玻璃卻直接把她的手掌釘進厚重的地毯。
邵溪美抬頭,就見蕭蝶沿著二樓扶手順溜而下。
半空中她的髮絲像墨綢一樣熠熠生輝。
頭頂的水晶吊燈安穩無恙,依舊照著所有人。
邵溪美不由得罵了一句,「真是個漂亮的卑鄙女人……」
短短几秒,邵溪美雙手被廢。
她忍著疼,用牙咬著玻璃片從手背上拔出。
蕭蝶靠近,她重新站直身子,叼著碎玻璃沖向她。
蕭蝶後退,和她拉開距離,不由得問了一句,「你到底是在報復我,還是在報復你自己?」
邵溪美眼眶紅了,目光卻依舊惡狠狠的像頭孤狼。
她不依不饒,至死方休。
不管計劃,不問結局。
她報復的到底是誰呢。
其他人見她雙手被廢,再點不了引線,也都來了能耐。
趁著邵溪美眼裡只有蕭蝶時,有人從後面一腳把她踹倒。
摔倒時,邵溪美叼著的玻璃片割傷了她的唇舌。
鮮血湧出,染紅了地面。
「打!打死她!打死她這個女瘋子!」
「打!她剛剛居然想炸死我們所有人!打死她!」
剛才求饒的、哀嚎的人一擁而上。
他們一腳腳踢在邵溪美的後背,邵溪美卻仿佛感受不到疼一樣,只爬著靠近蕭蝶。
血湧出的更多了。
邵夫人依舊一杯接著一杯,已經腳步不穩。
可邵溪美聽見她又開始哭了。
嗚嗚咽咽,淒悽慘慘。
如過去無數次一樣。
只是這次邵溪美也分不清,她是真哭還是假哭,她哭的是自己,還是哭她以後沒有富貴安穩的日子可享了。
在邵溪美以為自己會被這麼打死時。
蕭蝶撿起打火機,靠近了那些意圖通過拳打腳踢,來找回面子的男人們。
咔噠一聲脆響。
所有人嚇得後退了三步。
蕭蝶笑容譏諷的掃視一圈,沒人再敢靠近。
從地上把已經奄奄一息的邵溪美拽了起來,蕭蝶拖著她往外走。
「我不信你會想救我。」
邵溪美這樣說道。
蕭蝶點了點頭,「我是不想救你,可是死也得分個死法,我也不信你會想死在這幫人手底下。」
邵溪美不吱聲了。
走到門口。
蕭蝶一腳下去,大門被她踹開了。
外面的冷風和月色湧進來,一場鬧劇也終於落幕。
邵溪美被隨後趕來的葉延收押。
其他賓客也各自匆匆離去。
轉眼,邵公館內只有喝醉了的邵夫人。
她沒追出來看邵溪美的情況。
她只是端著酒杯往樓上的臥房走。
一步一步。
邵東的屍體被找到,坐上車抬到了警署。
蕭蝶問了葉延,得知邵溪美利用葉家船隊運過來的果然不是煙土,而是軍火。
如果不是他們早有預備,攪毀了她的計劃。
她應該是準備和手下人接了軍火就殺到這宴會。
蕭蝶心裡早就有這猜想。
畢竟這樣才符合邵溪美如今的性格。
運煙土,大筆斂財,是邵東的徐徐圖之。
邵溪美等不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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