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去就好。
這片地圖已經搜索過了,她必須得換個地圖繼續尋人。
至於扮成太白宗弟子,更是小事一樁。
祝無邀現在也不敢以真面目,在巨闕派領地示人,不若先將樣貌變成太白宗弟子的樣子,再伺機作別、脫離隊伍,改成其它模樣。
這樣想完,祝無邀取出了千相、覆在臉上。
將樣貌變成了剛剛見過的、來通傳消息的弟子。
見狀,阮阿遙的目光定在了她身上,眯了下眼睛,問道:
「無言道長?」
啊?
能改變樣貌的人不在少數,這阮阿遙,怎麼能一語道破她的身份?
祝無邀取下面具,略帶疑惑地問道:
「無言道長?」
見眼前這位無言道長、還在裝傻充愣,阮阿遙將手中的長簫放在桌子上,本有些散漫的坐姿改為向前傾去,似是頗有興趣,說道:
「能變換容貌之人,不多,也不少。
「之前我就有些疑惑,散修里何時有了這號人物,以一己之力斬殺兩個金丹期修士、還能全身而退。」
要知道,即便是宗門裡,也不是人人都能進入金丹期的。
而身為散修,功法資源具缺,天材地寶也不一定能搶得過宗門子弟,更有隨時殞命的風險,很難平安進境金丹期。
這也是那「幻蝶山」近期勢頭頗猛的緣由。
領頭那兩位,是實打實的金丹期修士。
且頗有幾分草莽豪傑的做派。
若無強敵,自是能庇護下一小處勢力,穩紮穩打的話,說不準真能搖身一變、金盆洗手,成為正經小門派。
疾風知勁草,若在這種惡劣環境下,能夠成長起來,那確實算得上人物。
可關鍵是——這樣的人物,絕對不會籍籍無名。
眼瞧著被道破了馬甲,祝無邀也沒再強行狡辯。
她突然想到,在很多年前,在北玄城中,她以真實身份、真實樣貌,用過「無言道長」這個名號。
若被人聯想起來,驗證並非難事。
看來,這身份或有隱患,以後還是少用為好。
就算要用,也儘量將敵人斬草除根。
她正要點頭認下「無言道長」這個身份,門外卻來了位太白宗弟子,高聲道:
「阮師姐!有無言道長的消息傳來!」
啊……啊?啊!
祝無邀欲言又止,選擇閉嘴。
那位太白宗傳報消息的弟子進門,在阮阿遙的示意下,未曾避開祝無邀,直接將無言道長的消息說了出來:
「阮師姐,大概一個鐘頭前,桐州傳來了無言道長現身的消息,此人鬧市拔刀,護住了一對被人追殺的母女,凡所見者,皆交口稱讚。
「後逍遙離去,似是遁法極快!」
阮阿遙輕皺了下眉頭,她看了眼祝無邀,然後又將目光移到了那位弟子身上,問道:
「你這消息……保真嗎?」
「阮師姐,這是咱們宗的一手消息,自是千真萬確,要不要暗中護一下這位無言道長啊?」
阮阿遙又看了眼祝無邀,然後略帶遲疑地點了點頭。
弟子得到允許,拜別離去。
阮阿遙問道:「你剛剛是想說什麼?」
祝無邀正色道:
「我剛剛想說得是——
「那位無言道長,不僅修為高深,且俠義心腸,當為大義之人、紅塵豪客,如此風華絕代之人,我怎麼可能是她呢?」
阮阿遙低頭思索片刻,然後點了點頭道:
「確實不像……」
祝無邀:?
第368章 真是好算計
雖說不想被人揭開馬甲,可阮阿遙居然都不願意多懷疑一下!
難道除了修為之外,她和那傳聞中的「無言道長」,看起來就沒有一點兒相似之處嗎?
祝無邀慶幸的同時,又有些鬱悶,轉而又變成了疑惑。
她是正牌無言道長,冒牌貨又是誰?
而且,通過剛剛太白宗弟子寥寥幾句話,祝無邀很敏銳地察覺出了幾條信息。
這位冒牌貨,似乎是有意引起她注意,而逍遙離去、遁速極快的另一層含義則是——
修為不夠。
比如,換做同樣擅長用刀的葉小舟,在鬧市砍完人後,說不準會作出什麼囂張舉動。
然後大搖大擺、旁若無人地離去。
更何況,若是葉小舟要尋她,恐怕不會遮蓋面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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