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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院子都是我們自己人,隔牆無耳,我們沈家上下百餘口人,就剩下我......我一個,我還不能罵他兩句了?」沈望舒不以為然:「夫君會讓我的話傳出去?那你可就徹底跟我綁到一條船上了。」

陳廷看著她纖薄柔弱的身體,終於忍不住俯身抱住,輕嘆道:「我不會。」

這傻丫頭怎麼就不知道,從她嫁過來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已經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

老皇帝還能真的不知道他娶的是誰嗎?京城稍微有點手段的人都知道鎮國將軍的新夫人是何方神聖,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罷了。

他願意跟阿念綁到一條船上,看她驚慌失措,只能抱緊他尋求安慰。

沈望舒將下巴搭在他肩頭,聽到了男人內心的陰暗想法:「......」

好你個陳廷,表面上看起來一本正經人模狗樣的,背地裡居然還有這種念頭。

*

午膳時夏侯夫人果然提出了賞荷宴的事兒,沈望舒的身份今時不同往日了,要是鎮國將軍夫婦願意賞臉,他們夏侯家在整個漠雲城的地位會更上一層樓,她孩子們的婚事也會更好挑。

所以得巴結。

沈望舒表示她跟陳廷都會留下,夏侯夫人立刻高興的合不攏嘴,覺得自己當初風光送她出嫁真是最正確的決定了——雖然現在看到這跟傳聞中一點也不一樣的鎮國將軍,夏侯夫人心中卻一點也不後悔替嫁的事兒。

她並不認為換了自己女兒去,便能將男人調教成這樣,她清楚芙娘的斤兩,是萬萬沒有一點道行的,沈望舒跟鎮國將軍夫妻恩愛和睦,說明緣分是他們的,跟旁人沒什麼干係。

一頓飯用的賓主盡歡,陳廷雖然看起來像是個悶葫蘆,實際上禮數周到,餐桌上跟老爺子還挺聊的來,他想多了解一些沈望舒的過去,奈何她前十幾年也沒怎麼來過漠雲,上一次老爺子見她的時候,沈望舒還是個病歪歪的黃毛丫頭。

用過午膳,二人在落櫻院散步消食,婢女丫鬟們不遠不近跟在後面,路過涼亭時陳廷看到了東屋的方向:「那邊也曾住人嗎?」

沈望舒猶豫了一瞬要不要告訴他嫡姐的事兒,想想原著里,陳廷後來自會碰上男女主,便也覺得沒什麼好瞞,將自己知道的說了:「我長姐曾經住在這裡,後來她走了,便只剩我一人。」

陳廷果然沒追問沈羲和去哪了,只是心疼起沈望舒來:「你一人在夏侯府,被替嫁時心裡很不好受吧?」

「......我當時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的。」沈望舒道。

其實說不上好不好受,畢竟跟隨原著劇情走是她自己的選擇,只是換一種方式罷了,她知道自己不會死,並且已經在儘量減少這具身體的致死因素,她會努力活很久。

這句話說出來是為了讓陳廷難受的。

男人果然垂下眸,想起那夜情景,神情低落:「我的名聲很不好,第一晚嚇到你了吧?」

沈望舒卻揚起一個笑,肯定了他的表現:「都是謠言,夫君很好。」

陳廷的心又跟著她高高飛起來,劇烈跳動的心臟處傳來幾分喜悅。

「阿念說我很好,從未有人說過我很好。」沈望舒聽見他心裡說:「這真是很讓人高興的一句話。」

院中荷香沁人心脾,美人的唇角微微勾起,漂亮清潤的黑眸中划過一絲狡黠。

第30章 夢魘

夫妻倆今夜留宿夏侯府,自然是在落櫻院,沈望舒先前住過的西屋。

這邊的床榻比國公府的小很多,一個人睡剛剛好,兩個人就有點擠了——不過一直到睡覺的時候兩人才發現這點。

良嬤嬤皺著眉,有些為難:「這么小的榻要怎麼睡人?不若讓夏侯夫人給您換間屋子?」

鎮國將軍可是貴客,擠在這小小一片空間未免太委屈了些,他們夏侯府也不是只有這幾間房,招待不起客人,說出去了讓人笑話。

「我就睡這兒,」沈望舒認床,並不想換陌生的地方睡,仰頭問陳廷:「給夫君另尋房間?」

她小床睡慣了,陳廷這麼大體格說不定看不上她的房間。

「不用,我與你同睡一間。」男人立刻拒絕:「只一夜而已,不麻煩舅母了。」

沈望舒有些意外,但還是道:「好吧,你不嫌擠就行。」

洗漱後上榻,她習慣性爬到最裡面,還沒出門的良嬤嬤看到了,立刻不走了,無聲的給了她一記眼刀。

這幾日耳提面命的,夫人怎麼就記不住呢?

看懂了她眼裡的意思,沈望舒:「......」

沈望舒只好當著她的面挪到最外頭,準備等一會兒良嬤嬤出去之後再換回來。

從耳房回來的陳廷見她抱著膝蓋坐榻邊,有些疑惑:「你一會兒還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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