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廷自豪的看著自家小夫人:「夫人很厲害的,上回陳皓消化不暢。積食嘔吐都是她給瞧好的,反正你的藥還能堅持一年,若是到時候沒有旁的法子,我再差人找就是了。」
晏淑雲自動忽略前半句話,只聽後半句,柔柔弱弱道:「那淑雲在這先謝過表兄了......」
時間不早,三人東拉西扯幾句後,晏淑雲就很有眼色的表示要回去安歇了。
送走了她,沈望舒疲勞的嘆了口氣。
原著里著墨更多的是男女主是如何在京城大殺四方的,至於陳廷這邊的家私,實在是只用幾句話就一筆帶過。
而且過去這麼長時間,她都忘得差不多了,對於這個前來投奔國公府的晏淑雲更是聽都沒聽過......
「阿念在憂心什麼?」
正想著,手被輕輕一捏,沈望舒抬頭,看到陳廷黑沉的眸中盛著關切。
「沒什麼。」
也不是每個前來投靠的表妹都是柔弱可欺的小白花小綠茶,陳廷也不是什麼香餑餑......他一個這麼大年齡的老男人,還又直又不近人情,今晚她要是晏淑雲,得被這人幾句話氣死。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除非晏淑雲有受虐傾向,否則為什麼衝著陳廷來啊?
「那便早點安歇。」陳廷看著她眼睛底下的青黑:「這幾日伯母讓你幫著準備中秋家宴,你都許久沒有睡好覺了。」
沈望舒無奈道:「好。」
她倒真不是思慮過重的性子,只是多少受了點原主身體的影響,一有什麼大事小事就失眠,沒有安神薰香還睡不好覺。
因此今晚在她翻第十次身的時候,背後終於忍無可忍貼上來一具滾燙的身體,男人幾乎完全將她籠罩在自己懷裡,聲音低啞:「睡不著?」
天氣越發熱了,沈望舒這幾日天天貼著牆角睡,就怕陳廷抱自己,這人燙的跟個火爐似的,又熱又硬,抱上之後她就別想好好睡了。
結果今晚還是把他招來了。
這麼一會兒功夫,沈望舒就覺得兩人接觸的地方黏糊糊了,她不是很舒服,嬌氣的去推他:「你不要抱我,走開。」
黑暗中,美人的聲音軟糯綿軟,讓他滾蛋時都像是裹了蜜的撒嬌,陳廷哪裡能聽她的,一言不發收緊了胳膊,惺忪道:「好幾日沒讓我碰你了,不走。」
沈望舒一半腦子在想中秋宴的事兒,另一半在想這個晏淑雲,脫口而出:「我正煩呢,你討厭死了。」
說了兩句話,陳廷清醒不少,一邊黏黏糊糊親懷中人的白膩脖頸,一邊問:「煩什麼?為夫親親。」
「......」
好幾日沒碰這具溫香軟玉的嬌軀,陳廷一抱上就捨不得撒手了,跟著一起醒來的還有生龍活虎的陳小弟,沈望舒原本背對著他,被戳到以後對這個臭流氓怒目而視:「你還敢硬!」
「人之常情,夫人太香了。」老男人臉皮厚的很:「既然大家都睡不著,不如......」
不如後面的話沒說完,沈望舒立刻捂住他的嘴:「能睡著,我這就睡了。」
掌心被濡濕柔軟的舌頭舔了舔,沈望舒才拿開手,那人就強硬的將她翻過來面對自己,迫不及待吻上來,含含糊糊的誘哄:「阿念莫怕,今夜不用手,不會影響你明日寫字。」
第79章 我現在心中只有表兄
璇璣院,西廂房內。
盈盈正伺候著奔波許久的主子擦洗頭髮,她們找璇璣院管事的張嬤嬤要了新鮮的玫瑰花瓣和上好的牛乳,聽聞最近漠雲城貴女之間還興起了一種叫「香皂」的好東西,自然也沒有錯過。
浴桶內的女子有著一身仔細將養出來的細膩皮肉,盈盈一邊舀水擦洗一邊感慨:「姑娘當真是冰肌玉骨,貌若天人。」
「就你會說話。」晏淑雲笑著說完,又黯然傷神:「可惜我來的晚了些,將軍已經娶了正妻......哼,一個罪臣之女。」
「那夏侯望舒如何比得上身世清白的您?如今您來了,這璇璣院的女主人定然是要換人的。」盈盈說。
她們主僕二人都是第一次來榮國公府,先前就聽說鎮北將軍在北境隻手遮天,是已經敗落的晏家無法比的,現在一看,光是客房的裝潢,都貴的讓人咂舌——一點也不比她們在京城見過的那些世家大族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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