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傑是個黑心狐狸嘛,一天到晚總是打著狡猾又骯髒的算盤。」
夏油傑:「......」
關於這一點他無法反駁,但......
「這跟那有什麼關聯?悟別強詞奪理了。」
五條悟嘿嘿傻笑,「是是,不管怎麼說,那種事都需要實踐。而我們有的是機會,你說是不是啊,五條夫人?」
夏油傑:「???!!」
夏油傑幾乎要跳起來,然而沒時間給他震驚了,因為縫合線就要挖開棺材。
「悟!」
「啊,我知道。」
話音剛落,五條悟就率先按下了按鈕,從系統空間裡消失。「待會兒見哦,傑。」
「啊,待會兒見,悟。」夏油傑還在等待時機。
這邊,挖得滿頭大汗的羂索終於看到了棺材,祂停下來休息了一下,繼續將覆蓋在棺材上的土清理掉。
為了這一時刻,祂可是等了太久。
咒靈操使終於死了,祂即將得到滿意的□□,咒術界即將迎來一場有趣的風暴。
啊啊,想想都令祂覺得興奮。
「六眼這傢伙,到頭來還不是選擇了前途那種東西。」羂索拄著鏟子,看著裝有夏油傑屍體的棺材,「咒靈操使,你那完美的理想和徒勞的努力,真是讓人感動得落淚啊。只是可惜了,你重視的六眼,到最後也還是沒能留你一條命。」
「這個世界,可還不是你們的舞台。只有活了上千年的我才有資格說,這是我的舞台。」羂索咧嘴大笑起來,「你知道嗎,活得太久真是件很無趣很無趣的事情啊,所以才要不斷製造出驚喜呢。」
「你們還是太年輕了,不懂得這個世界的規則。」
羂索說著,上前打開棺材,看到那具完美的屍體,喜悅更甚。
「哈哈哈哈!幹得好,六眼,幹得非常好!我就知道你捨不得處理掉咒靈操使的屍體。哎呀呀,真是多虧了你,我才能擁有一具這麼好的身體呢。」
「當然了,不只是身體,還有咒靈操使的術式,我也能完全據為己有哈哈哈哈......哈?」
怎麼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出現在身後,涼颼颼的,羂索還來不及回頭,又看到棺材裡的屍體猛地坐了起來。
「Surprise!」
兩道聲音同時出現,一前一後震得羂索耳朵發聾。
祂不可思議地看著活過來的咒靈操使,張大嘴巴,「你......你是夏油傑?」
可是怎麼會呢?夏油傑明明已經死了,祂可是進行過反覆確認的。
「錯!」身後傳來六眼的聲音,「不是夏油傑,是五條傑哦!」
「悟,別亂給我改姓。」夏油傑從棺材裡站起來,無奈搖頭。
「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傑。你已經嫁給我了,以後就是五條家的人,該隨夫姓五條。」五條悟表情愉悅道,「夏油傑已經死了,以後世界上只有五條傑。」
羂索:「?」
哈?五條悟和夏油傑結婚了?什麼時候?祂怎麼不知道?
夏油傑:「......」
他懶得跟五條悟理論,還是先干正事的好,於是一步步逼近羂索。
面對詐屍的咒靈操使和突然出現的六眼,羂索也來不及震驚和吃瓜了,此時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逃!
必須要趕緊逃!否則祂這個千年老登就要玩完了!
「誒?這不是你最喜歡的驚喜嗎?要往哪裡逃啊?」五條悟一個閃身擋住羂索的去路。
夏油傑則一把攢住男人的頭髮,「看來是還嫌不夠驚喜吧。」
羂索:「!!!」
媽呀,六眼和咒靈操使前後夾擊,真要命!看來只能暫時捨棄男人的屍體溜之大吉了。
就在羂索準備麻溜解開縫合線,從男人身體裡跳出之時,一根針戳上額頭,固定住了最前端的線。
夏油傑拿著針線,眯眼笑嘻嘻道:「哎呀呀,這麼飽滿的額頭,怎麼可以裂開呢,要縫好才行呀。」
五條悟兩隻手卡住男人的脖子,幫夏油傑固定住腦袋。「傑,你技術行不行啊?可別辜負了我從黑繩上『抽絲剝繭』般弄下來的線。」
羂索:「??!」
黑繩?!不就是那個會擾亂對方術式的咒具嘛!
「放心吧悟,這種活兒我最拿手。」夏油傑一針一線,將男人額前的縫合線固定好了,又圍著男人的腦袋縫了一圈。
五條悟笑道:「對哦,差點忘了,傑還給我的迷你版縫過小被子呢。」
夏油傑:「......」
「啊,還縫過一隻藍眼白毛的貓呢。」
夏油傑:「......」
五條悟繼續:「肯定也縫過身上的五、條袈裟吧。」故意把「五條」兩個字的發音發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