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人的命盤,大利南方,觀其氣質,應該就是南朝的人,關芨不是一直煩惱商路打通就差南朝,根本打不進去麼,有了這個人,必將迎刃而解,一切問題都不再是問題!
蕭無咎:「他好像跑了。」
拜了神就跑,偷感極重,像是怕被人看到。
「那還等什麼,追啊!」祝卿安跺腳,「商路就是錢,錢就是糧,是兵器,是一切資源,有了就可以搞大事了,你不是一直想征別處?」
蕭無咎看著年輕男子衣角消失,視線滑過巷口:「倒也不著急,這家酒樓似乎不錯?」
祝卿安:……
主公你怎麼了主公!你的事業心呢!真就餓成這樣,馬上要餓死了麼!
「行吧,那你先進去吃,我去幫你追人!」
祝卿安恨鐵不成鋼,提起袍角自己跑去追。
蕭無咎一個手慢,沒抓住,眼睜睜看著人跟靈活的游魚一樣,進了街巷。
「反正你都說隨便了,就隨便吃吧,我馬上回來!」祝卿安邊跑還邊交代,「我似乎同他有緣,出不了事,你放心!」
蕭無咎:……
他的軍師似乎誤會了什麼。
不過……也剛好,能順便辦點事。
他不疾不徐跟上祝卿安的路,順便循著記號,穿越街巷。
……
另一邊,馮留英和齊束也離開了湖心島,齊束提出邀請,請馮留英吃飯。
馮留英:……
吃什麼飯,你的家鄉菜麼?狗都不吃的東西,你請我?
不過今日與會確是有些收穫,那個叫知什麼槐的,看起來溫柔好說話,實則行的都是挑撥之事,他這段位的一眼就能看穿,這人似乎和蕭無咎那個軍師祝卿安,聊的很微妙?
想想這三個月來的流言……
馮留英覺得,他是得認真琢磨琢磨要不要信這個,是不是把那個祝卿安搶過來了。
遂他肉疼的重新提了個建議:「要不,我請你?」
齊束一臉了悟,高深莫測:「哦,有求於我。」
馮留英:「什麼玩意兒?」
齊束意味深長:「不然你肯掏兜?」
馮留英:……
他看了看天色:「這時間,宵夜還早,晚飯也早已經吃過了,何必去酒樓浪費糧食,要不咱們喝個茶算了?」
「也可——」
「算了,」馮留英突然想到,這人喝茶品味也不怎麼好,剛剛會上那一杯腥紅,看到的人都沉默了,「茶也喝膩了,要不咱們站這吹會兒暖風?」
齊束:……
論摳,還是你牛。
「你說請客,請的是西北風?」
「老齊你這就開玩笑了不是,」馮留英翻牆上了屋頂,示意他也來,「這分明是四面八風。」
齊束:……
不過避開人聊幾句而已,他們都會武功,四外視野又佳,確保不會被偷聽,沒酒沒茶也就算了,反正耽誤不了多久。
二人坐定,馮留英諱莫如深:「那個祝卿安……蘄州侯應該聽說過?」
齊束眼底微閃,從容坐定:「涼州侯不是從來不信這些東西?怎麼,改主意了?」
祝卿安,他當然是最熟悉的,還曾短兵相接,差一點就擄走了,這回……他定不會再失手。
馮留英:「今夏雨豐,多地遭遇澇災,我這涼州都遇到了數十年未遇的暴雨,死了不少人,你那邊情況應該也差不多,可獨獨中州,雨下的那麼大,一點事沒有。」
所以,是那個命師祝卿安的功勞?
齊束:「何止水澇無事,我的人探聽到,秋收之際,祝卿安突然建議提前搶收,侯府上下竟也聽了,組織百姓立刻搶收,還要快要急,百姓們被催的十分辛苦,還沒來得及罵人,就發現這搶收搶的好,剛搶完,大雨就來了,一點損失沒有……」
「還有攻理城,是祝卿安挑的天時,建議的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