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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確給蕭無咎準備了禮物,但不是這個,他根本沒提過,蕭無咎也不應該知道,在自說自話些什麼?

許是察覺到他的腹誹,蕭無咎走過來,湊的很近:「卿卿可是說了什麼?我沒聽清。」

他身體傾的太近,氣息交纏,距離曖昧,聲音眼神也是,似帶著鉤子,又隱含壓迫,好像下一刻就要為了證明關係親密,做點什麼出格的事。

祝卿安閉了閉眼睛。

「送你的送你的,就是給你的!」這總行了吧!

他還是有些不忍心,細細紅繩跟蕭無咎手腕真的很不搭配:「……掛腰上!」

拴個墜子做為主飾伴飾品,也能沒那麼丟臉,反正別戴手上!

蕭無咎卻不干:「可本侯喜歡這麼戴,誰都能看到。」

他還伸手,給仍然被虎摁在地上的蔡管看:「如何,好不好看?」

蔡管:……

第86章

蕭無咎和蔡管的爭鋒, 從蔡管到來的這一刻開始,就轟轟烈烈,毫不遮掩, 瞬間燎原,很快傳遍了中州軍, 也傳到了其它地方。

看著白子垣添油加醋,筆畫都要寫飛了的信, 翟以朝只恨自己不在現場。

跟西平侯那場架沒幹過癮,西平侯太拉了,治的什麼軍,用的什麼兵, 主公得帶軍留守良縣, 理順接下來的治理事務, 他不耐煩,便帶兵請纓, 來打良臨侯。

是的, 良臨侯這種貨色,根本用不著主公親自出手, 過往那點仇,他自己就能一把全報了, 沒必要給良臨侯那麼大臉面。

事實上這個決定也非常正確, 隨著良縣境況漸好, 民心歸攏,他這一路簡直了,基本沒有遇到任何抵抗,摧枯拉朽,地盤越占越多, 就差一點點,就能拿到良臨侯狗頭。

他很理解主公想法,中州軍立軍之本,就是以百姓為先,定城城裡,百姓聲音比當兵的聲音大多了,也是因為此,定城才越來越繁榮,中州軍越來越好,良縣既取了,百姓就不可以不管,時間耽誤點就耽誤點,可祝卿安……絕對不可以失去!

這孩子不僅是全軍上下都喜歡的軍師,還是葭茀單方面認下的弟弟,說有救命之恩,她死,這個弟弟都不能死,要是這個弟弟被拐跑了……他還怎麼娶媳婦!葭茀可還沒答應嫁給他呢!

翟以朝當下就急的不行,立刻刷刷刷寫信,給白子垣,叮囑務必盯死了那個什麼蔡管,他現在就去查查這個師兄什麼來頭;寫信給良縣留守親兵,讓這些漢子們務必注意,不錯眼珠地看好自家軍師,要是被搶走了,他們這些兵臉往哪放,實在不行可以放小白……小乖,白老虎雖然是人養大的,但凶性未泯,主公訓它時就特意保持了它的野性,誰要敢強行帶走祝卿安,它敢直接咬死的!

最後給謝盤寬寫了信,這封信寫的尤為鄭重,尤為認真——天塌了!別在外面浪了!這回家真的要被偷了,你再不回去插個手,阻止阻止別人高段位的陰謀詭計,中州軍遲早得散!

把信全部發出去,翟以朝看著天邊落日餘暉,長長嘆了口氣。

他這在外面打仗容易麼,都多久沒看到媳婦了,也不知那個女人會不會乖乖等他,有沒有偷看其他漢子的胸肌……可不能不要他!千錯萬錯都是主公的錯,天天藏著胸肌不讓小安看,留不住人,跟他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

謝盤寬展開這封信時,正在洗澡。

一目數行看完,也只是挑了眉,並不在意。

「老翟這是關心則亂了啊……」

主公扒拉到窩裡的東西,什麼時候被搶走過?地盤是,人也會是。

他才不要回去。

他無緣無故挑了西平侯營地,開啟了大戰序章,西平侯大敗,果然在這點上大做文章,打仗嘛,成王敗寇,逐鹿天下的遊戲,靠的是真本事,怎麼幹大家都懂,但不影響手上做一套,嘴上說一套,他這次攻擊,立刻飽受外界批評,一群跟本戰無關,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以此作筏子,批判他道德瑕疵,指責中州侯御下不行。

不回去還好,蕭無咎向來霸道護短,別人敢罵,他敢立馬還回去,甚至不用罵的,直接用揍的,打到你疼,你不就不敢說話了?

不如趁此機會在外面浪一段時間,打幾場勝仗,占點地盤,功過相抵,誰還揪著這事不放?

他要這時回去,風口浪尖上,蕭無咎還正吃醋暴脾氣,保不齊意思意思,給他幾軍棍,雖不至於傷筋動骨,但他憑什麼要受這個苦?

蕭無咎沒召他,本也就是這個意思,他又不蠢,傻子才回去。

只是……看不到熱鬧,也的確遺憾。

中州軍的腳步慢了下來,他也得適當放慢,不能脫離節奏。

天晴風疏,雨不再下,連夜裡的風都格外溫柔,枝葉摩擦簌簌,遠處有野貓在叫。

時光終於賦予柔情,主公也終於忍不住,對放在心尖上的人發起攻勢,翟以朝有了想娶的姑娘,連野貓都在求偶,他卻不能回去,連熱鬧都看不了!

「啪」的一聲,謝盤寬把信扔在了地上。

門一聲輕響,是吳宿進來了。

謝盤寬從不會和蕭無咎一樣,遮掩自己的身體,他甚至不會往水裡縮一點,就敞開著肩臂,任臉上水滴滑過鎖骨,滾落浴桶。

「你來做什麼?」他心情不怎麼美妙,話音便也是。

吳宿早已習慣他脾氣,從不計較:「給你添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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