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稷不高興了,目光陰陰地盯著簡漁的脖頸,那裡有一塊他剛留下的痕跡,但簡漁嫌他不好,所以要用創可貼把他藏起來。
如此見不得光。
他總有一天要在上面留滿他的痕跡。
「白天就會消了,沒必要用創可貼。」
簡漁:「我現在就要回去。」
李稷:「回去面對那個哭唧唧的廢物小白臉嗎?」
簡漁一怔:「什麼?」
李稷譏道:「他給你發了很多條消息,就連回家開門都要給你發照片報備。」
簡漁反應過來了:「你把我手機藏哪了?」
李稷不答反問:「怎麼,心疼了?」
簡漁:「我要我的手機。」
李稷:「我再幫你開個視頻通話,讓郎懷璋知道今晚你在哪,給他報平安好不好?還是你要頂著我留下的痕跡回家見他,那你今晚就別想睡了。」
簡漁:「你無恥!」
李稷:「我是為你著想。」
簡漁和他簡直無話可說。
李稷見她不說話了,薄唇又開始不老實了,好像簡漁是鴉/片,而他是癮/君子,只要她在身邊,他的所有生理本能都在拼命叫囂著要吸食她。
「留下來吧。」黏黏糊糊的吻讓他的說話聲音也變得含糊不清。
簡漁不信:「你真的能讓我睡覺嗎?」
李稷想到過往,悶聲笑起來:「你又要罵我是發.情的公狗了?」
真是奇怪,明明是自帶羞辱的話,也是在兩人快斷絕關係的那段時間裡簡漁攻擊他的話,但因為這話是出自簡漁的口,是她贈給他的獨一無二的評價,所以李稷再重複這話時,竟然帶了詭異的甜蜜感。
簡漁受不了他了,她低聲說:「我不罵你,因為我不想獎勵你。」
李稷臉埋在她的肩頭,笑得肩膀一聳一聳地。
最後簡漁到底還是沒有走成,他們換到了李稷給簡漁準備的客房去。
之前簡漁還一直覺得他準備客房是欲蓋彌彰,完全多餘,現在她倒是懂了原來李稷準備客房是為了做這個用途。
四件套或許是真的是新換的,房間也是有人定時打掃的,只是這張床很窄小,只有一米二,卻要躺下兩個成年人,依著李稷的身高來說,今晚他們除了緊緊相擁外,別無選擇。
簡漁:……她不如去睡客廳的沙發真的。
「晚安。」李稷關了燈,在黑暗中摸到了簡漁的唇,吻了她。
簡漁沒有回應他,直接閉上了眼。
這註定是個不眠之夜,床小擁擠不說,李稷一直緊緊抱著她不說,光是隔三岔五落在她身上的吻就讓簡漁難以承受,她不知道李稷究竟是從何而來得如此旺盛的精力,頭貼枕頭了還沒有睡意,時不時就來親她一下。
好像親她這件事就是一劑強效的腎上腺激素,能讓他對抗本能的睡意一樣。
「別親了,」簡漁制止他,「睡不著了。」
李稷:「可我忍不住,我們已經五年沒有親了。」
簡漁受不了了:「那也不能一晚上都補回來吧,而且我沒有陪你補的義務吧。」
李稷默默地收緊了抱她的手臂:「車隊馬上要出國比賽,你跟我們一起去吧。」
簡漁:「不去。」
李稷:「經理會給你買飛機票,訂酒店。」
簡漁:「都說了不去。」
李稷:「好,那我晚上去你家門口等你,補你欠下的吻。」
簡漁:「……你覺得你知道怎麼威脅我,所以肆無忌憚了是吧?」
李稷矢口否認:「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彌補我們錯過的五年。」
簡漁沒理會他:「我不會和你去的,郎懷璋下個月也要出國,我拒絕了他。」
李稷明白了:「你要在正夫和情人間端水。真是辛苦你了。」
簡漁聽得有點尷尬,她並沒有那個意思,但做出來的事似乎又有點那種意思,看起來很像那種左擁右抱的女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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