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仍沒有停下來,紀疏櫻在桌下踢了踢他,示意他不要太過了,好歹是在他家,意思意思就行了,會被說不懂事的。
少女修長富有美感的腿,在他西褲腿間來回地蹭,一下一下,力道很輕,雙腿纖細白皙如新生嫩藕,更如纏人的藤蔓,在他猛然加速時,緊緊吸住他的腰身,讓他放輕、放慢,可真當他慢下來時,這藤蔓,卻是更緊了......
單止瀾眸底微微漩動,思緒翻轉。
一切,他是想的那麼自然,代入的毫不費力,經歷過那種緊緻,時常忘不了,還會說起就起,怎樣都控制不住。
比如現在。
紀疏櫻沒瞧見男人的緊繃,她踢得都累了,精力都放在桌下,再繼續就要被發現了。
撇了撇嘴,把腳收回,她打算回去要好好跟單止瀾講講道理。
可她失算了,小腿被他夾住,多大力氣都抽不動,單止瀾面上看不出任何異樣,他端起紅酒,細細品嘗。
紀疏櫻咬唇,再大的動靜就不能了,她不動,這男人強韌肌肉,迸發出的力量,愈是駭人。
雲秋池似乎對單止瀾的舉動很是滿意,難得見他開了點竅,不像從前那樣,對誰都掀不起波瀾。
會疼老婆,是件好事。
單止瀾的母親雲秋池,是海城人士,嫁到璃城屬於千里遠嫁,孟叔仔細回憶著當時的情景,何其相似。
雲秋池將目光落在兩人身上,笑著說:「你們要是不忙,每周末都可以回來,有時候我們不在,這里作主的人就是疏疏。阿止,你不要欺負她。」
可不就是在欺負嗎,現在就是。
單止瀾眼眸暗了暗,難道溫聲回應:「都聽您的。」
想到什麼,他放下刀叉,說:「婚禮可以提上行程了,你們算算哪天時間比較合適。」
說著,眸光特意看向紀疏櫻,眼底泛著柔光,語氣卻不榮拒絕。
雲秋池恍然大悟。
果然吶,這男人骨子裡都是強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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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深夜,雲秋池輾轉難眠,她起身,叫醒身邊躺著的單聿為。
「你怎麼睡得著。」
單聿為嘆了一口氣,「好的,我和你一樣擔心。」
「你擔心什麼啊?」雲秋池忍不住掐他腰,「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愁什麼......」
單聿為挑眉,默默聽她說,然後分析:「你看到兒子太板正溫雅,不招女孩子喜歡。」
何止這些,雲秋池想得深沉,單家為璃城豪門之首,無論和誰聯姻,都是高攀,有多少光鮮亮麗,就要承受多少詆毀。
當初,為了在這些豪門之間周旋,沒少花費功夫,紀疏櫻那看上去多嬌滴滴的姑娘啊,原生家庭里,都沒享受過愛意,怎麼來了他們家,還要繼續呢?
還記得單止瀾剛回國,正式接手家業時,她為他大辦一場交接宴會,前來赴宴的人不計其數,雲秋池趁此物色人選,挑來挑去感覺都差不多。
但,關鍵是還得單止瀾自己喜歡,尋著機會問他,他像往常一樣恭維她,「不急。」
雲秋池簡直氣死,氣他絲毫不傷心,氣他面對自己的終身大事上,還是如此風淡雲輕。
就好似沒什麼能打動他。
「你們父子倆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雲秋池咬牙切齒說:「當我聽不來你的敷衍?你有沒有想過,從你身負重任開始,你的一舉一動都被人密切關注著,婚是一定要結的,單家家主之位你必須儘快坐穩。」
單止瀾沉默。
雲秋池趁機追擊,她想起剛才不經意聽到的,提議:「聽說紀家大小姐不錯,家風陳舊了些,但看她性子端莊沉穩,和你搭配正好,若是沒有愛情,你們也可以相敬如賓到老,你有機會可以留意一下......」
看著單止瀾的反應,雲秋池心裡明白他聽進去了,不久也傳來結婚的消息,是紀家的小姐,卻不想會是個她從未聽說的二小姐。
當即,雲秋池電話打過去,對方倒是淡定,「不是按照您的吩咐結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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