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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來。」薑糖扯被蓋住身體,難為情蹬他。

「唔舒服?」

他像那些優雅端著牡蠣的食客,沉聲不穩問她。

薑糖搖搖頭又點頭。

雖然洗過澡,房內燈光也不算太亮,但一想到他不知道看到什麼,聞到什麼,她心裡就靜不了。

祁清淮手覆她摁著被子的手上,扯了扯,發現她使了勁,「女女。」

薑糖臉上的熱一路燒遍全身。

兩人隔著不清白的腿峽僵持。

見他久久沒有跳過這一拍的意思,薑糖逼出哭腔,「你眯埋眼。」(你閉上眼)

「好好好,我唔睇。」(我不看)

近在咫尺的馨香亂人理智,她不配合,祁清淮也不能用強的,只能萬事順她意。

那姑娘還不好騙,兩隻手不安分地想找東西綁他眼睛,早早就把一切可替代的東西拿遠的祁清淮若有似無一笑,面上瞧著配合閉眼。

剛開始她盯得緊,祁清淮不好脫掉偽裝的羊皮,只能循著淡淡的花香時而點吻,時而吮吻。

女孩子弓起腰,隨他節奏,斷斷續續的單音哼唱毫無章法地嵌入揚琴聲中,竟意外的美妙。

祁清淮間斷睜開過幾次眼睛,又匆匆在她察覺前閉上眼睛,只越發賣力侍候她。

薑糖緩過身體那小陣不可言的感覺,再睜開眼,祁清淮已經去掉多餘的障礙。

他聽話閉著眼,用力跪爬上來時,腹肌和人魚線恰到好處可見,不似那些瘋狂磕蛋白健身的肌肉男那樣深刻得嚇人,正正是薑糖喜歡的身材類型。

原本薑糖還想繼續往下,男人溫熱的吻開始自她臉側標記,完全遮擋住她的視線。

身體仿佛有自己的記憶,在他的吻引導下,如水波迎合他。

手及男人後背滾燙的薄肌,薑糖那點不安分的反骨冒頭,她一個巧勁,巧妙調轉了兩人的位置。

「我要喺上面。」

祁清淮撐開睫,靜靜和她對視兩秒後,扶著她後腰坐起,眼看又要被放到下面,薑糖著急了,重複,「我話我要喺上面。」(我說了我要在上面)

她鬧得很,祁清淮沒法,三兩撥千斤道,「今次唔可以。」(這次不可以)

「點解?」(為什麼)

她不好糊弄,祁清淮不得不自爆,「你嗰度都冇我指甲大。」(你入口還沒我指甲大)

「暫時只可以用最常規嘅姿勢,唔系你會好痛。」

「祁平闊!」沒想到還有這種講究的薑糖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但該慫就慫,她其實挺聽勸的,不過總覺得丟了面子,一張嘴始終說個不停,「你居然偷睇(偷看)!偷睇!偷睇!」

「我嘅錯,你話點罰就點罰,聽噻你嘅。」(我的錯,你想怎麼罰就怎麼罰,都聽你的)

祁清淮認錯態度極好,把她安撫好,才和她講道理,「我只系怕你唔舒服,問你又唔講嘢,所以我先……(我只是怕你不舒服,問你又不說話,所以我才)」

薑糖碎碎念,她才不信,她又不是不講道理,他就是純壞故意不和她說。

男人指尖探索,啄吻間輕聲貼近問,「你講乜?聽唔清。(你說什麼?聽不清)」

「冇嘢(沒什麼)。」薑糖感覺自己像一塊放進烤箱的蛋撻皮,隨著火力上去,渾身變得蓬鬆酥軟,耳邊的揚琴聲漸漸辨不清聲源。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俯撐在她上方遲遲沒有動作的男人從床旁櫃取來東西。

半渙散狀態的薑糖皺皺眉心,很是不滿她都熱出汗了某人還用被子蓋她。

盒子粗暴拆卸聲,包裝撕咬袋聲痒痒廝磨過心尖。

她掀開眼皮,霧蒙蒙的視線里,男人肌理縱橫的胸膛劇烈起伏,卻仍低頭正經認真戴東西。

要命的性感蠱人。

「bb。」

雙重套疊的男人被這個稱呼驚出母語,「你叫我什麼?」

薑糖彎唇笑,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念,「b-b。」

「靚、b、b。」薑糖水光瀲灩的上下唇碰合,第二次唇瓣剛分開,就讓人吻住,對面吻得又凶又急。

隔斷在兩人之間的被子被男人拿開,熱源又一次擁抱她。

薑糖憑肌肉記憶纏緊他的腰,難為她吻得頭腦缺氧,仍記著他一次戴了兩個,小喘問,「你點解戴兩個?」

這個問題薑糖沒有立即得到答案。

因為在雲霧間徘徊了許久的凶物衝破了結界。

那一瞬間除了組織斷裂的痛,薑糖深切感受到一個詞的具象化。

——頂你個肺。

一點不誇張,燒烤的海蝦都不會被這麼串。

薑糖眼淚當場飆出來,手腳本能抱緊身前唯一的支點,四壁的肌肉也在全力擴張容納。

同樣緊得慌的祁清淮也從未受過這種刺激,短暫的雙目發朦、靈魂抽離的感覺一過去,他一邊親撫樹袋熊抱盤在自己身上的人,一邊小心嘗試動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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