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口起伏著,一字一句:「騙你一輩子又如何?」
祝妙清毫無防備,他的吻便鋪天蓋地的瘋狂襲來。
恨不得將她吞食入腹,讓她與自己血肉相融。
她沒猶豫,在他唇上狠狠咬下。
血腥味很快便交織在兩人的唇齒間。
謝寒照卻像是覺不到疼一樣,將這個吻索取到極致。
直到祝妙清頭腦發昏,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才放開了她。
他唇上鮮紅的傷痕刺眼,卻還能保持著一絲理智。
「乖乖跟我回去,我們既往不咎,和我成婚,老老實實的做你的宗婦。」
祝妙清不卑不亢:「我死也不會回去。」
謝寒照輕嗤,那一絲僅存的理智也消磨殆盡。
他攥著她的手,將她從浴桶中拉起。
他沒費力氣,就輕鬆將她從浴桶中抱出。
祝妙清的掙扎於他而言不過是撓痒痒一樣。
他將她放在床榻上,欺身壓下。
「你放開我!」她手胡亂的在他身上拍打著,縱使掙扎沒有用,她也還是不想讓他碰自己。
謝寒照眼裡閃過瘋狂:「放你走也可以,江知年的命留下,一命換一命。」
「他為了你不惜說謊騙我,應當願意為了你去死。」
祝妙清的眼裡總算是流露出了驚恐。
她痛罵了一句:「你就是個瘋子!」
他笑的輕蔑:「瘋子又如何?你與他聯合起來騙我的時候,就該想過我不會輕易饒了他。」
祝妙清沒忍住,揚起手落在他臉上一個巴掌。
謝寒照冷白的臉上霎時便多了幾道指痕。
他漠然置之,嘴角噙著發邪的笑,反手將她的兩隻手壓在頭頂。
明明是立體俊逸的五官,這會兒卻像是染上了病態。
「跟我回去,他就能活。」
祝妙清心中的千言萬語都哽在了喉中。
與一個瘋子博弈,她本就是勝算不大。
況且他又拿江知年威脅。
她在柏年縣兩個月,江知年幫了她不少忙。
也幫她拖住了謝寒照一段時日。
她怎麼能對他的性命置若罔聞。
謝寒照就是一條瘋狗,將他逼急了,他是真能做出來殺了江知年的事情。
祝妙清的思緒還沒斷開,他的聲音又傳來:「你也不要想著拿你的性命威脅我,若你真敢如此,我便讓你身邊的所有人陪葬。」
她看他的眼神再也強硬不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漫長無垠的恐懼。
謝寒照見她沒說話,他再次覆上了她的唇。
這一次,比以往每一次的占有都狠厲。
兩個月的種種,他像是要在這一次里發泄回來一樣。
-
祝妙清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清晨。
屋裡燒著炭盆。
炭火味里夾雜著旖旎的氣味。
祝妙清身上未著寸縷,從脖頸往下蔓延,到處是猙獰的紅痕。
她更是再使不出一絲力氣,像是被車輪碾壓過一樣,又痛又累。
謝寒照不知何時已經起了身。
他穿戴整齊的坐在床邊,瞧見她醒了,開口說:「大雪封了路,這幾日回不了京,先好好歇著。」
祝妙清沒理會他的話,將頭轉向了另一側。
一個生面孔的丫鬟敲門進來,「謝大人,大門外有個名叫楊月荷的女人,帶著個小姑娘,說是想見見少夫人。」
祝妙清揪緊身上的棉被,她回頭看向謝寒照。
「別讓她們進來。」
她這副模樣,恐怕會嚇到她們。
尤其是芸娘,她年紀還那么小,不該邁進這裡。
丫鬟看向謝寒照,詢問他的意見。
他冷眼掃過去:「就按她說的,找個理由打發了。」
「是。」
等丫鬟一走,祝妙清又問他:「明月呢?」
謝寒照倒沒瞞著她,直說道:「關起來了。等回京後再讓她伺候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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