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久久沒有說話。
陳嘉玉也覺得這問題實屬多此一舉,想了想,只當溫延在忙沒看到消息,佯裝無事地迅速撤回兩條消息。
下一秒,聊天框內彈出一張圖片。
她沒多想直接點開放大,看上去像一家國外餐廳,陳嘉玉毫無頭緒:【發錯了?】
溫延:【也可以是品牌熱狗的英文名。】
溫延:【沒發錯。】
陳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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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溫延不在的兩天時間過得很快,按照他的提醒,陳嘉玉趁午休收拾好春夏兩季的衣物,又將書本資料挑挑揀揀整理出一個大紙箱。
東西雖然不多,但紙箱的分量不輕。
陳嘉玉接到生活秘書電話的時候,發現對方是女人,交涉結束以後,她委婉地提了一句行李很沉。
約定的時間在周四。
中午吃完飯,陳嘉玉在寢室樓後門散步消食。
沒過多久保安亭里出來人打開小鐵門,黑色商務車從外面緩緩駛入,停在後門口。
女人很快從副駕駛位出來,她穿了套藕粉色襯衣與白色八分褲,腳下踩著五厘米的方跟小皮鞋。
皮膚很白,戴著無框的薄片眼鏡,頭髮高高束起,有種雷厲風行的颯爽美。
女人快步迎過來:「是溫太太嗎?」
一樓學生來來往往,結伴而行的兩名女生恰好從後門口經過,聽到稱呼,扭頭看向陳嘉玉,對視兩眼出了宿舍。
陳嘉玉對此熟視無睹:「我是。」
「好的陳小姐,我叫陶琰,昨天跟您電話聯繫過。」不愧是溫延總助辦成員之一,秘書不動聲色就改了口。
她朝車裡招了下手,駕駛位下來一名男性司機:「您現在不忙的話,咱們上樓去拿行李?」
陳嘉玉領著兩人在宿管做了登記,上樓後,司機二話不說搬起那箱書朝下走。
她跟陶琰也沒閒著,拎了兩隻小號行李袋跟在後面。
東西放上車,目送他們離開,陳嘉玉在原地站了會兒,想到剛才兩個女生的表情,她很輕地皺了下眉。
不知怎麼,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那點苗頭來得快走得也快,陳嘉玉沒多想,回宿舍休息了會兒,照舊去了實驗室。
這一整年除了做分配的任務以及論文,研一課程不少,四點一線的生活儘管很充實,但很多時候同樣會疲憊到讓人感到煩躁,甚至偶爾覺得生活是能被一眼望到頭的。
就像春華館頂樓側邊的那面大鐘表。
內部齒輪日復一日地旋轉,毫無例外地嵌合又分開,上足了發條等待下一次交集。
晚上十點,陳嘉玉準時到家。
打開門,客廳亮著燈,溫延已經出差回來了,發梢濕潤,穿著深色睡衣正坐在沙發上,抱著胳膊閉目養神。
陳嘉玉沒驚動他,放輕聲音換了鞋,將書包擱在玄關架子上,熟門熟路地去了廚房。
因為這幾天她都沒有回來吃晚飯,阿姨在離開房子前,會特意燉一盅燕窩溫在廚房給她做宵夜。試了試溫度,陳嘉玉稍作思考,只往碗裡裝了一半。
抬到餐桌上,決定先吃完再換衣服。
陳嘉玉剛拿出手機。
溫延抬起眸子,失去幾分焦距的目光落在地毯上,醒了會兒神看向她:「怎麼沒喊醒我?」
「看你樣子應該挺累的。」陳嘉玉指了指眼底,喝了口燕窩,「有黑眼圈了。」
溫延不置可否:「吃的什麼?」
「阿姨走前燉的燕窩。」陳嘉玉說著站起身,把另外半盅盛進碗裡,端出來放在桌上,「吃嗎?」
溫延沒接話,過去拉開椅子坐在她對面。
一份燕窩不多,兩個人分著吃只用了幾分鐘,陳嘉玉沒立馬回房間洗澡,而是坐在原地翻了翻小群里的消息。
想到白天中午的事,她主動提及:「今天陶秘書去學校幫我拿了東西,厚衣服還在宿舍。」
「下學期繼續住宿?」溫延不經意地問,「我記得你們研究生院的單人單間費用應該挺高的吧。」
「對。」陳嘉玉也沒否認,「但一次搬的話整理起來很耗時間,八月中旬之前騰空寢室就行。」
聽到這話,溫延神色舒展地應了一聲。
洗完澡,陳嘉玉才發現阿姨已經將衣物掛在了衣帽間,去書房將桌子上的書本資料檢查一遍,確定沒有漏拿。
而後她整理好書架,打開電腦看了半個小時的資料,十一點才回到主臥。
溫延站在窗邊,手裡還握著手機,聽到動靜回頭看了她一眼,跟那頭的人又講了幾句掛斷電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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