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和姜嘉遠屬於同類人,只是姜嘉遠付諸了行動,而她付諸了心動。
到達入塌的酒店,先行到達的同伴中,有個男人笑嘻嘻地給姜嘉遠遞了一張房卡,又給盛溶溶遞了一張,盛溶溶一愣,因為她看到房套上寫的號碼跟姜嘉遠手中的一樣。
有人自作主張給他們要了一間房。
姜嘉遠也注意到了,笑著推了那人一下:「別鬧,我們不是男女朋友,別亂開這種玩笑。」
他大步流星走到前台,用英文說道:「給我開一間海景大床房,視野好一點的。」
盛溶溶還沒來得及對這件事做出反應,姜嘉遠已經將新的房卡遞到她面前:「喏,兩間房,看你想住哪一間。」
在尷尬還沒蔓延開來的時候,姜嘉遠第一時間化解,並給了她兩個選擇。
盛溶溶張了張口,心裡五味雜陳。
雖然在一起玩了幾天,但她對他的為人並不了解,只覺得他幽默、帥氣,沒料到他能這麼敏銳地照顧人的情緒。
啞了兩秒後,她揮了揮手中的房卡,笑道:「哪個都一樣,我選我手上這個。」
他們一行人的出行和住宿,由剛才發房卡的那個男人負責,據說他家族在這個小島上是有名的地產大亨,十幾個人的吃住行費用對他而言只是九牛一毛。
盛溶溶也是來了之後,才知道這趟旅遊是免費的。
放下行李,接下來是自由活動時間。
盛溶溶還在房間搗鼓頭髮,剛才被吹了一路,她回了房間就洗了個澡,在吹著頭髮的時候,有人按響了門鈴。
去開門,見姜嘉遠站在門外,穿著休閒的青藍色印花沙灘襯衫,叫她一起去吃飯。
「等我一下,我化個淡妝。」盛溶溶火急火燎跑回去,好幾分鐘後,才發現姜嘉遠沒進屋,大門開著,他雙手抱胸,斜靠在門框上等。
「你傻站在那幹嘛,有沙發你不坐。」盛溶溶單手拿著粉撲往臉上拍,抽空瞄他一眼。
「這門一關起來,指不定別人怎麼想。」姜嘉遠笑得很隨意,「我是無所謂別人說什麼,這不是為你考慮嗎?」
他人還怪好的咧。
盛溶溶沒細想這一茬,有點感動,但又不想表現出來,開玩笑:「你對每個女孩都這麼體貼嗎?」
「拜託,這無關體貼,只是修養。」姜嘉遠說得很臭屁。
這人似乎很擅長將一句正經的話說得不正經。
盛溶溶咋舌。她好像真的把姜嘉遠的品行想得太壞太壞了,花心大蘿蔔,情場負心漢,以至於他做的每一件出乎她意料的小事,在她眼裡都成了一種溫柔。
這些天的旅行,姜嘉遠都在她的身邊。
或許是察覺到她與同行的人不熟,所以處處照顧她,無論是玩耍還是吃飯,沒有一次把她落下,甚至讓她很好地融入了這個圈子,拍照打卡都有女生拉著她一起。
「溶溶,你是跟姜少在一起了嗎?」那些女孩親昵叫著人名的時候,很容易給人一種她們是好姐妹的錯覺。
在酒店三樓清吧,夜深的一個party上,Cindy這麼問她。
盛溶溶擺手澄清:「沒有,只是朋友而已,跟你們一樣。」
「那可不一樣,姜少可沒有天天跟我們粘在一起。」Cindy大笑著反駁。
「可能是因為,我是晚楹的朋友,所以他特別照顧一下。」
如果是少女時代的盛溶溶,或許她會浮想聯翩,但她已經長大了,人情世故看得多,便知道一些照顧並非是「心有所念」。
「我覺得不是。」Cindy朝她擠眉弄眼,「你想不想知道他心裡想什麼啊?我幫你想辦法。」
幫她想辦法,是建立在「她喜歡姜嘉遠」的前提之下,盛溶溶被看破了心事,但全身上下就嘴巴嘴硬,她故意回道:「想什麼辦法呀,我又不喜歡他。」
話音剛落,那幾個女生不吱聲了。
盛溶溶似有所感轉頭,見姜嘉遠單手插兜,臉上掛著滿不在意地笑。
酒吧里五彩斑斕的燈光在他頭頂旋轉,他的笑臉在這不穩定的光線下若隱若現。
他遊刃有餘地調侃她:「眼光這麼高啊?這裡有你看上的人嗎,我給你牽個紅線。」
她突然難以遏制地煩躁起來,不知道是因為她言不由衷的話被對方聽到了,還是對方毫不在意的反應刺痛了她。
「才不用你當月老。」盛溶溶強顏歡笑,回了他一句。
姜嘉遠又被人拉著去玩桌遊,Cindy一臉抱歉地看著盛溶溶:「對不起啊,我剛才沒注意他在後面。」
盛溶溶聳了聳肩,並不想追究這到底是意外,還是純心設計,會顯得她很在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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