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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許了他一場再續前緣的夢,就算金山銀山,他也會給我。」凌波狡黠的眨了眨眼,靈動而俏麗。

「早知道就用夢境唬人了,也不怕他耍賴。」鶴渡頗為無奈的道,他倒是小看了那老頭子。

避炎珠,聽說是那老頭子用命換來的寶貝,拱手相送毫不憐惜。只怕這小丫頭是天下第一人。

「等等,你怎麼知道老頭子在哪兒?」

「想要得到寶貝,自然要先探水深。不然要是迷路了,可就虧大了。」凌波得意的揚了揚眉,她掌心的避火珠透亮,為他們照亮了前路。

東風沉默不語,這姑娘上次壞了他的事,偷吃了他的陽魅內丹。他心中怨氣不減,可又不得不承認,有些時候,女子遠比他機靈。

「前面不遠處就是了,」凌波望著光澤的方位,眉眼舒展,笑意盈盈。一身粉色裙衫如含苞待放,襯得佳人無雙。

身旁東風已然警戒,待要打開油紙傘,忽覺不妥。忘了這女子原是妖族,若誤傷了她,倒也不好。

東風冷著臉,扔了一串手鍊給凌波。「戴上,有我的血,紙傘不會攻擊你的。」

凌波傲嬌著接過,那手鍊是用彩貝和珍珠穿成的手鍊,色彩奪目,異常閃爍。她戴在手腕上,大小剛剛好。

「那我就不客氣了,如今你我同盟,要是你對我起了壞心思,我可是受不住的。」

東風唇角撇了撇,沉默是金。畢竟他深知,天下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三人說笑著前行。到了一處山洞,洞門用藤蔓掩蓋,這裡的植被不知為何過於繁茂,也不見焦灼。

東風神色微變,他搶在凌波之前率先進入洞中,鶴渡緊隨其後,凌波次之。三人進入之後,洞門藤蔓忽然間生長起來,將洞門封死。

「出不去了,」鶴渡無奈道。東風倒是異常鎮定,油紙傘開,如遺世仙人,從容不迫。

凌波伸手想要觸碰藤蔓,她還沒來得及碰到。就被東風用符紙打斷。

「不想送命就看住你的手腳。」

凌波本不服,乍見那藤蔓被符紙所碰,化為枯枝,心中一股惡氣,只能藏在心底。保命要緊。

要不是她不想欠人債,才不要和這個冷麵閻羅同行。

「燚焰在最深處,那裡,尋常人入不得。這枚避火珠,也只能保我們在裡面最多三刻鐘。」凌波出聲提醒。

東風皺眉,不知在思索什麼。凌波想要開口,被鶴渡打斷,示意她安靜。過了片刻,東風睜開雙眼。

「燚焰,被困住了?」

「不知是何物,我只遠遠的看過,那東西似乎不怕燚焰灼燒,讓燚焰掙扎無度。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凌波解釋道,她之前便踩過點,可看到情形過於失控,也不敢貿然前進。

「是了,我該想到,我當年尚且罪業加身,更何況燚焰,焚毀暗域及西風城,塗炭生靈,天道不容。想必這困住燚焰的,便是天狩。」

只是如今,更棘手了。若無法取出燚焰,要如何平定枯陰潭。天道所為,尋常人如何可撼動。

更何況天狩環伺,此物尋常形態捉摸不定,如霧如電,不怕火,不怕水,甚是難纏。

三人繼續深入,行了大概三個時辰,方才到深處,看見前方豁然開朗,火光瀲灩。

那燚焰正被什麼困著,痛苦呻吟。

「幾百年了,終於讓我看到了故人。是你,是你害我罪業加身,害我永無天日。」

燚焰瘋狂的咆哮,掙扎。他想跳出來,將眼前的人焚燒殆盡,挫骨揚灰。讓他永墮煉獄,永無安寧。

鶴渡從身後走出來,挑了挑眉,「是你自己貪婪,怪誰?如今這樣不挺好,你可以每日都欣賞自己的美好。」

「你看你這火光。比那時純粹多了。我記得初見時,可陰暗的很。」

他輕佻的笑意,讓燚焰恨不得弄死他。鶴渡恍若不知,仍在含笑,「想出來嗎?我可以給你機會。」

東風與凌波會意,用避火珠結陣,燚焰見此欣喜過望,用盡全力掙脫束縛,往那陣中橫衝直撞。想要焚毀一切。

奈何他被困多年,實力早不如從前。加之凌波在陣法上做了手腳,他扎進去,腦海里滿是和祝融的曾經,相知或背叛,珍視或遺棄。

那是他不想提及的過去,可重新再見,他急於毀滅遺忘,反倒中了別人的圈套。東風見他神色有異。

便知時機到了,他撐開油紙傘,默念收妖訣。那燚焰猝不及防,慢了半拍,便被收納在百妖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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