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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風知喜歡這天下,將蒼生看得那樣要緊,不會眼看著它毀掉的。

他無比篤定這一點,因此即便對面那人遲遲不應聲他也不著急。

很快,他得到了預想中的答覆。

「…你想要我做什麼。」

太陽在低沉話音里偏轉幾寸,那人謹慎縝密,只把當下要徐風知做的事告知她,其他一概閉口不談。

待他將暗含威脅的話語說完,徐風知斜他一眼,不耐煩錯身借過,窩火丟下一句,「就這麼點事羅里吧嗦的,耽誤我時間。」

那人側頭瞥她,大約是聽到了。但她不在意,她眸中陰鬱翻湧,腳步漸快。

某人還不知道她這邊的情況,恐怕還想著她已經跳進火里了,得儘早去找找他…

…免得又藏起來團成小狐狸傷心。

她喉嚨一哽。

就怕老婆大概已經團成哭哭小狐狸了。

第71章 玻璃珠.3

關於她來跳火祭劍一事, 昨夜拘著孟憑瑾好說歹說他也不肯鬆口,最後苦著臉一頓鬧他,他才不情不願地移目算是服軟同意。

但儘管如此, 孟憑瑾服軟的那瞬還是紅了眼,逼得她頓時心軟伸手去抱,哄上好半天美人噙著淚委屈出聲。

可念叨上好些字句, 卻都是怕某人跳進那火里太痛, 想她受不住, 最後甚至說乾脆換他來好了。

他揉揉眼睛, 垂下手耷拉著腦袋,「我的痛覺很遲鈍,我不會痛, 我去祭劍。」

她那時愣了愣, 還笑問,「小孟族長是為了天下蒼生嗎?」

可小孟族長抿唇看著她,眼裡委屈噙淚。

他不答徐風知也知道。

小孟族長那不是為了天下蒼生,而是因為她想要守護蒼生、又不想她痛苦…小孟族長才不情不願地替某人守護蒼生。

她眼底發酸, 撇嘴喊了句老婆抱住應聲的孟憑瑾,親在眼尾沾染他一點淚意, 澀聲私語:「你怎麼那麼那麼好啊…。」

小孟族長聽完認真搖頭, 像是在拿腦袋輕輕蹭她, 環著某人脖頸望進某人眼睛, 神情專注, 「只有你會這麼想。」

隨後小孟族長遲緩低頭, 眼睜睜看著某人一分分收緊他腰身, 懷裡已成禁錮。

他只知某人在他耳邊哄的都是正事計劃, 弄他咬他, 他扭動掙扎,吃痛喘氣擠出淚花,音聲匆匆。

可在她一本正經的陰暗背面,她那心思根本全是那句「只有你會這麼想」。

她聽出孟憑瑾說出這話時有點落寞。

她心裡痛斥天下為什麼看不出孟憑瑾是特別好的人,而另一面又眯起眼,暗自將老婆的落寞鎖起來。

她從來不是什麼好人。

自己老婆自己心疼,當然要由自己將愛與憐都傾倒灌滿小狐狸的心。

總之就是。

她垂睫,又一次咬上孟憑瑾細膩後頸。

[…有我就夠了,還想要誰。]

孟憑瑾被背後抱著咬,掙扎不出動彈不得,唯有手在她懷外胡亂撲騰一通,單薄衣袖間雪白手腕時不時露出一截,被扣住,落上齒痕。

[天下最好還是別發現孟憑瑾是心軟好欺負的狐狸。]

於是昨夜一整夜,哭聲里時常夾雜著零碎音節,每字都在惡狠狠反抗,說欺負人。

今早醒來乾脆也不願陪她了,裹著被子窩在角落裡背對她,聲音悶悶地說不想動,讓她自己去就是,他負責毀劍。

徐風知猜他大概是被摸得力氣還沒回來,也不戳穿,只笑問他會不會跟她從書里出來。

回應她的是小狐狸不情不願的輕哼。

她彎腰伸手探進錦被之下,某人昨夜落盡的衣衫還未穿上,指尖隨意一觸即是細膩白玉,順腰身摸到尾骨,全是敏感處,被子裡那一團微弱戰慄,她笑問,「尾巴呢?」

經受不住的自然是狐狸。認輸嚷著知道了知道了,說會跟著出去,說這些的時候霧藍眼底已生水意。

半是委屈氣惱,半是被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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