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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些普通的風寒,具體、具體是什麼藥我也不太清楚。」

「那郎中開的方子總該有吧?莫不是要回我說方子被馮大河一併拿到鎮上去了?又或者家裡一副藥都不剩了?那總該有些沒來得及倒的藥渣吧?」

戚長夜一連問了好幾句,根本沒給馮老爹反應的時間:「再不濟往日的藥渣都倒在哪兒了?我倒是也勉強認識幾種藥材,認不出來的也能請個郎中過來看看。」

他說著便要往馮家的灶房走去,馮老爹急忙攔他,「哎哎哎,我想想我想想,我哪知道那都是些什麼藥啊,一直都是大河去買的。」

「我好像聽大河提過,叫什麼……什麼『柏樹』『當龜』」。

馮老二想捂住他爹的嘴,戚大戚二一左一右地將他夾在了中間,馮老二急的直跺腳。

戚長夜搖了搖頭:「你說的是白朮和當歸吧?」

馮老爹想了想:「應該是這兩個。」

戚長夜打量著他:「可你明明說是沾染了風寒,白朮與當歸都不是用來治療風寒的首選藥物,做輔做配倒是還有可能,你卻偏偏只記住了這麼兩個……與其說是治療風寒,不如說這兩種藥物更常見的使用方式在於安胎藥中。」

「馮叔,馮大河和戚漁去抓的真的是風寒藥嗎?」戚長夜看著馮老爹,「又或者說……他們兩個今天真的去了鎮子上嗎?」

「我在鎮上有些朋友,也能托人去守城的衙役處打聽上幾句,今日不是趕集的日子,想來進鎮的百姓也不會很多,是與不是一問便知。」

他們不能硬闖進屋裡找人,否則哪至於這般浪費口舌,馮老爹要是一口咬死兩人不在他們還真的有些難辦,好在這樣一問馮老爹便已經開始慌了,在聽到安胎藥三字時更是臉色煞白。

他支支吾吾地不知該如何是好,戚大伯終於反應了過來,厲聲問他:「姓馮的,你們究竟把我家漁哥兒弄哪兒去了!」

戚家人不懼怕將事情鬧大,但有的事情卻必須占理,這樣就算到了村裡面到了鎮子上也有話可說,戚長夜在癩子家是這樣做的,戚家人在馮家村也是這樣做的。

一時間連馮家村的一眾想幫著馮大河家撐場子的村漢都面面相覷。

馮大河從院後走了出來:「我在這裡,你們別為難我爹了。」

事情肯定是瞞不住了。

正如戚家人猜測的那樣,馮家人今日哪兒都沒去,馮大河得知了村人急匆匆跑來報的信,急急忙忙和馮家人一起將戚漁藏了起來,戚大戚二在灶房裡找到了柴火堆中的被死死捆住手腳的戚漁,見著人的模樣當場就紅了眼眶,一拳頭朝著馮大河的臉就砸了過去。

戚漁身上處處是傷,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滿是青紫,戚大伯昨日見他的時候戚漁穿了身長衫長袖,他自然沒看出什麼來,今天他們來的突然馮家人顧不得遮擋這些,那些傷口便被暴露在了陽光之下被一覽無餘。

手臂上一條條鼓起的凜子,有些甚至已經破皮流血,青紫交疊的竟同在癩子家柴房裡的趙歲歲也沒什麼差別,顯然不是區區一兩日就能造成的傷痕,可想而知戚漁在馮家過的究竟是什麼樣的日子。

戚大戚二與馮家人打成一團,連戚大伯都上去踹了馮老爹幾腳。戚長夜倒沒動手,而是拎著棍子站在了大門口,像尊門神一般杵在那裡,想進去幫忙的馮家村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了半天,硬是誰都不敢往前走上一步。

第22章

戚長夜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戚漁與馮大河成婚多年,肚子一直都沒有動靜,連後成親的馮老二都當了爹爹……馮大河心裡滋味可想而知。

馮老爹整日抱著老二家的孩子走來走去的,時不時地還會掏幾個銅板給老二家孩子添置些東西,雖說老頭花的都是自己的銀錢,但馮大河總覺得那些東西日後必定會落到自己手裡,只是目前由著他爹暫為保管罷了。

他們早晚都會有分家的那天。

對馮大河來說,老二家孩子就是來幫著撬走馮老漢的錢財的。

戚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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