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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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導的前一天,一家人乘機抵達上海。趙文青前前後後檢查了一下房間,看看還有沒有什麼缺少的物品,這幾天派人送進來。
蔣延慶則是不動聲色地排查了一下房間的安全隱患。雖然是安保不錯的小區,但畢竟這還是蔣珈禾第一次正式離開他和趙文青的視線,獨自生活。
原本覺得等女兒高中畢業,便將對方送出國深造,現在發現僅是一個國家不同城市,就有點兒受不了了。
同趙文青外放的不適應相比,他的更是內心的不習慣與擔憂。這種感覺不亞於當年剛得知,妹妹即將遠赴重洋深造時,內心的那種空落。
女兒長久不在家,他同趙文青看起來,倒還真有點空巢老人的感覺了。只是,老的是他,妻子尚且年輕著。
氣候從炎夏,漸漸轉涼。北京的國槐,葉子從盛夏的綠意盎然逐漸變成胡蘿蔔色調;南京遠近聞名的法國梧桐,也開始脫葉;至於上海,白玉蘭肥碩的葉片漸也凋落。
蔣珈禾同舍友們相處愉快,因此很少回小區去住,只有周末出去玩的時候,才會邀請朋友們一塊兒去家裡住。
今天周六,課表上沒排課。宿舍四人,沒有一個上海土著,都是外省過來的。
開學前一陣,大家都不是很熟悉,因此都是自己弄自己的,很少約著出門。
後來漸漸熟悉,但因為課表排課比較滿,加上大家還有各種活動需要參加。四個人,很難湊齊。
今天算是開學至今,第四次舍友全體出動。大家做了簡單的出行攻略,一行人出門,去了周圍的景點,以及網紅打卡地。
蔣珈禾來過許多次,興致並不高昂,卻也不想掃興。主動請纓,用自己開學前新買的索尼相機,給大家拍照,保管出片。
玩玩鬧鬧,大家都挺開心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在附近的商場的餐廳中吃完晚飯,大家把錢一A後,就開始了吹晚風,消食活動。
坐上黃浦江的豪華郵輪,一塊兒欣賞上海的夜景。其中,舍友姜悅接了通視頻通話。
一點開,視頻那端出現的是一張幼稚的小臉蛋。說話還說不清楚,可一看見人,就興奮得直拍腿,哈喇子流了一地。
「姐……姐、」像是不知道疼似的,發出一連串脆生生打腿的聲音,「姐姐~」
蔣珈禾原本正靠著圍欄,迎著江風,低頭刷手機。前幾天,宗少欽給自己發了幾條消息,但是太忙了,沒怎麼看。
這會兒,正抽空回復。
她離姜悅最近,那聲稚氣未脫、奶聲奶氣的姐姐,恰好被她聽見了。
剛一轉臉看去,對方也特大方的將鏡頭展現出來,並同對方那個看起來明顯不足一歲的小屁孩介紹著,「小水,這個是姐姐的朋友,你也要喊『姐姐』哦。」
小孩聽不太明白,只一味的樂呵,開心的時候,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牙齒才冒下面兩顆。
蔣珈禾收起手機,笑著打了聲招呼。舍友還要和家中人嘮家常,她識趣地移開了視線。
盯著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江面。
後知後覺地想起點什麼。
第43章 尾聲一切都剛剛好。
蔣珈禾如同開學前對趙文青他們說的那番話那般,國慶七天假期,也沒回北京。
反而和宗少欽一塊辦好了簽證,去日本短暫地遊行幾天。
一月下旬,學校正式放了寒假。
她需要帶回去的東西不多,在上海的住宅簡單收拾了幾件衣物後,就搭乘飛機回了北京。
自從發現爸媽的這個秘密後,蔣珈禾平常假期,都儘量減少回家的頻率,把更多的私人空間交還給他們。
爸媽們現在也都是不再掩飾了,她怕自己某天回家,又發現了保險套的存在。
畢竟太久沒回家,說不定又會發現點什麼。
轉念一想,前十八年的人生中,在家裡待的時間確實太久了,應該改將更多的空間交還給爸媽。
她覺得現在這種生活挺好的,不想成為打擾父母感情的那個電燈泡。
於是放假這天,下了飛機就直奔爺爺奶奶家,在家中愜意地度過了幾天的愉快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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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越來越冷,吉林行道路的霧凇掛得很漂亮。曾經嚮往的城市,新疆禾木自是不必談了。
雪已經有半截木屋那麼深了。房頂上堆積的雪,像是一塊白嫩的豆腐似的。
這幾天,蔣珈禾窩在家中刷了不少短視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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