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滿臉沒聽清楚的茫然:「他說什麼?!」
眾人也是一臉懵逼,從老到少全都愣住了,連一直事不關己的伏黑甚爾都震驚了!
樂岩寺校長張了張嘴,語氣中透出幾分不易察覺的恍惚:「那個『容器』說,他的母親頭上有和夏油傑頭上一樣的縫合線……」
禪院直毘人沉穩地點了點頭:「看來那個詛咒的標誌物就是縫合線了。我記得加茂憲倫額頭上的確是有一道縫合線。」
夏油傑扶額,深呼吸:「怪不得之前說要挖出腦子……」
他壓下滿嘴髒話,在心裡罵出亂碼!
五條悟嘴角抽搐:「那個詛咒現在在生孩子嗎?」
家入硝子用麻木的語氣說:「虎杖和惠君一樣大,他應該已經生完了。」
「這可能嗎?」庵歌姬忍不住發出質問,「是虎杖同學在做噩夢吧?!」
夜蛾正道試圖鎮定地分析道:「如果兩面宿儺的復生也是這個詛咒精心策劃的……」
五條悟語調曲里拐彎,連嘲帶諷地說:「所以自己給兩面宿儺生個『容器』出來?他們在千年前是什麼關係?真愛嗎?!」
樂岩寺校長一拐杖戳在地板上,生氣地說:「虎杖悠仁的身世有這麼大的問題,「窗」調查的時候都沒發現嗎?!」
夜蛾正道嘆了口氣:「按照我們之前推測的,如果加茂憲倫在加茂家的勢力還在,總監會裡有可能也有他的人,虎杖的身世的確有可能被隱藏。」
「惠君應該心裡有數吧。」庵歌姬看著伏黑惠安慰虎杖悠仁,擔心地說。
冥冥說:「應該吧,畢竟是現任的五條家主嘛。」
夏油傑說:「被悟養大的話,耳濡目染也會懂一些吧。」
「我怎麼會知道?」五條悟有點心虛,他真的會把這種事教給一個原本根本不想做咒術師的學生嗎?
但他都把五條家整個扔給對方了,那應該就是教過的吧?
——
「你已經說完了嗎,虎杖?」伏黑惠收回和乙骨憂太對視的目光,再次看向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茫然地和伏黑惠對視著:「嗯,我說完了……?」
他看著伏黑惠的表情,尾音不由得變成了疑問句。
伏黑惠皺著眉頭看著他:「你沒有其他事要告訴我了?」
「沒有啊……」虎杖悠仁看著伏黑惠的表情,努力回憶著,還是沒想到自己還有什麼事是沒跟伏黑惠說的。
伏黑惠直白地問:「那你為什麼躲著我?」
「我沒有啊……」虎杖悠仁困惑地撓了撓頭,「我怎麼會躲著你呢,伏黑?」
伏黑惠有理有據地說:「上次我以為是你看到釘崎太激動了,但是這次也是一樣,你很排斥跟我單獨相處。我們兩個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你一直都在跟我保持距離。虎杖,你在擔心什麼?是不是兩面宿儺又有什麼動靜了?」
虎杖悠仁遲疑了一下,仿佛自己都沒注意到這件事。片刻後,他無奈地笑了:「果然瞞不住你啊,伏黑。」
伏黑惠擔心地說:「虎杖,你遇到了什麼問題,說出來大家可以一起解決。」
「我作為前輩都沒發現……」乙骨憂太感慨地摸了摸鼻子,「虎杖同學,你有什麼麻煩都可以告訴我!解決後輩的困難是前輩的責任嘛!」
虎杖悠仁的臉色語氣說是擔憂,不如說是遇到了什麼難以啟齒的難事:「其實是宿儺。」
伏黑惠料到了肯定是兩面宿儺的問題,跟乙骨憂太一起鼓勵地看著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不好意思地別開眼,一言難盡地說:「我……嗯……想起了一點事,應該是宿儺的回憶,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看到了。」
乙骨憂太眉頭微皺:「這種情況……」很可能是兩面宿儺對虎杖悠仁的影響力更深了,導致虎杖連對方的記憶都能看到了。
他看向虎杖悠仁,露出不用擔心的笑容:「沒事,有前輩在呢!」
「我知道,乙骨前輩非常可靠!」虎杖悠仁朝著乙骨憂太豎起大拇指,看來這段時間同行的經歷讓兩人的關係親近了很多。
「但是,」虎杖悠仁欲言又止地看向伏黑惠,「伏黑,你還記得少年院那次嗎?」
「記得。」伏黑惠的臉色不太好看,對乙骨憂太敘述道,「那次因為我們遇到了特級咒靈,虎杖為了救我們放出了兩面宿儺。後來宿儺掏出了虎杖的心臟,導致虎杖死亡,後來證明是假死。」
乙骨憂太恍然大悟:「就是高層勸不住五條老師,想要借刀殺人的那次!」
伏黑惠點了點頭,看向虎杖悠仁:「你說你當時的確是死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兩面宿儺後來又改變主意治好了你。虎杖,你是想起來原因了嗎?」
「沒有,我想起來的應該是死前的事,就是宿儺跟伏黑你打架的時候……」虎杖悠仁深吸了一口氣,用最快的語速最平板的語氣快速說,「我聽到宿儺大喊『讓我迷上你吧,伏黑惠!』」
——
觀影廳再一次炸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