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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到玻璃杯慌亂地響了一聲,那聲音像漣漪一樣盪開。

在聲音消逝的前一秒,張裕舒毫不猶豫地咬住了林驚晝的嘴唇。

第28章

張裕舒嘗到林驚晝舌頭上殘留的酒味,有一種奇特的香味,他喜歡這個味道,每一寸都細細地嘗過去。

林驚晝被他親得不斷後仰,最後手肘碰翻了玻璃杯。酒如洪水般傾瀉出來,沾濕了他的衣服和頭髮。

張裕舒的手指穿插在他的發間,動作有些強勢地拉扯他的髮根,林驚晝退無可退,仰面倒在了地板上。

張裕舒像一隻大狗那樣,用雙手按住了林驚晝的肩膀,用鼻子輕輕嗅他的頭髮。

林驚晝被他親得有些懵,呼吸還亂著。

張裕舒的鼻尖沿著他的皮膚游曳,最後兩人四目相對,呼吸纏在一塊兒。

張裕舒的眼睛很黑,邊緣發藍,像夜裡的海。

張裕舒低下頭,像是早就計劃好那樣,他含住了林驚晝的淚痣。

林驚晝只覺得他仿佛被一隻溫柔的獸叼在嘴裡,濕潤的舌尖在緩緩侵蝕他的意志。

有些事情自然會發生,他們皮膚貼著皮膚擁抱在一起,把吻印在彼此的身上。

林驚晝呼吸變重了,問他:「你會嗎?」

張裕舒「嗯」了一聲,他按著林驚晝肩膀上的紋身,那是一隻銜著一朵花的飛鳥,花枝很長,一直延伸到鎖骨下方。

「我跟你說了,我也不是一開始就確定了性向的。」張裕舒說。

林驚晝彎起眼睛,他伸出手,捧住張裕舒的半邊臉。他輕輕地問:「那你是怎麼確定的?」

張裕舒順著林驚晝的肩部線條慢慢往下揉,他的手心很燙,他撫摸他的方式就像在摸一把琴。

「我找了個人試了試。」張裕舒握住了林驚晝,他聽到了身下的人慌亂的鼻音之後,眼神就變得銳利,他繼續說,「這個方法很有效,我發現我確實只會對著男的興奮。」

林驚晝微微喘著氣,問:「那後來呢?」

「後來?」張裕舒眯起一點眼睛,「一夜情而已,有什麼後來?」

林驚晝彎起眼睛,指尖故意地擦過張裕舒的胸口,他笑著說:「也是。」

林驚晝太久沒有疏解,他偏過臉,脖子緊繃得青筋蜿蜒。

張裕舒沉默靠近,用空的那隻手捏住林驚晝的下頜骨,他的臉小而尖,就像捉住了一隻貓。

張裕舒掰著林驚晝的臉,再次和他接吻。

林驚晝整個人越繃越緊,他的指尖摳緊了,但因為沒有受力點,所以不住地在地板上打滑。

在最後時刻,張裕舒一口咬住了林驚晝在微微發抖的喉結。

林驚晝躺在那裡,花了很長的時間才緩過神。

張裕舒直奔主題,林驚晝吸了一口氣,有些難受地說:「你慢點,我很久沒做過了。」

張裕舒停下動作,表情十分懷疑。

林驚晝下意識想縮起來,卻被張裕舒按住,張裕舒看著他,問:「你要喝點酒嗎?」

林驚晝點點頭。張裕舒直起身子,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酒瓶,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後他彎下腰,無比自然地把酒渡到林驚晝的嘴裡。

酒液是溫熱的,林驚晝被小小地嗆了一下,他捂了捂嘴巴,說:「大學生,你是不是有點太會了?」

張裕舒「嗯」了一聲,臉上出現一點不太明顯的笑意,他問:「還繼續嗎?」

林驚晝看著他的臉,覺得腦袋發暈,他酒量很好,喝這麼一點不可能醉,林驚晝懷疑張裕舒是個狐狸精,不然怎麼他一靠近,他就心跳得那麼厲害。

還說什麼都讓他無法拒絕,這絕對是妖術。

他環住張裕舒地脖子,回答他:「當然。」

如果讓林驚晝評價這一次的體驗,第一個詞語是漫長,第二個是後悔。

他想一開始他就不應該讓步,被張裕舒搶占先機壓在身下的時候,他應該揪著他的衣領更用力地回吻,拿回主動權才對。

而不是被一個估計要小他十幾歲的男孩牽著鼻子走。

直到後半夜,林驚晝才嘗到了一點甜頭,他被張裕舒壓在床上,膝蓋磕在地板上。

張裕舒緊緊地抱著他,嘴唇貼著他的側頸,親吻他,同時用手指捻過他的發紅的嘴唇。

張裕舒甚至貼著他的耳朵說了一些露骨的話。

這些話聽起來實在羞恥,特別是從一個比自己小的人嘴裡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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