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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張瑾之是要來接她回家的,結果人沒接到,還將小弟也給留下了,回家長輩倒是沒說什麼,還殷切關心他,幫他準備回京的行李,主要是銀票得多準備些。

這些年來有夏盈盈這個金手指在,他們家的資本雖然不能說富可敵國,但西北首富是跑不了的,不過都是悶聲發大財,這種名聲還是不要往外傳得好。

但有些夫人外交小姐外交的,帶著她們那些小姐妹入股掙錢的,多少知道夏盈盈的本事,知道她是座金娃娃,但她到底有多少資產卻沒人知道。

確切的說,就連家人都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少資產,她只是將明面上的那些掛到了張家名下,還有很多是她鋪出去商道,同時也是她的消息網,這些她自是得捏在自己手裡,有著絕對的主導權的,不讓家人知道,也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有的事情知道得越少,對他們才是最好的。

所以張家是真不缺錢,長子未來好些年說不定都要在京城了,不定以後就會在那紮根,張權直接拿出一匣子銀票讓人帶上。

張瑾之自然不想要:「我身上還有銀子,再有妹妹的產業也鋪到了皇城腳下,我要有用銀子的時候還能委屈了自己?」

「你這小子,你妹妹的是你妹妹的,那是她自己攢的嫁妝,你少打她主意!銀票給你就拿著,等你妹妹去京城了,多給你妹妹置辦些我們這邊沒有的,不能讓她被人看了笑話。」

「·········」原來他就是個搭頭啊,這要不是指望他去打頭陣,這點福利都不一定有他的是吧?

見他發愣,張瑾之一巴掌拍到了他後腦勺上,將他拍了個趔趄:「還愣著幹什麼?老子的手都舉酸了。」

「老爹,拍腦袋會拍傻的!」他無奈的接過他手裡的匣子,一手抽空摸了摸自己委屈了的後腦勺嘟囔道。

「沒事兒,你小子夠機靈,多拍幾下也沒事!」

「··········」爹,您要不要聽聽您子在說些什麼啊!算了,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你指望能跟莽夫講些什麼人生哲學出來?

爺倆插科打諢的,一下就沖淡了離別的悲傷,張瑾之揮別了父母上了馬車,遠遠的還能看到站在門口的祖父母與爹娘以及那些熟悉的人,這一離開許就是經年,不舍是自然的,直到馬車走遠,人影變成一個個小黑點,再到完全消失,他才放下了車簾。

手上還端著張權給的那個匣子,他揭開,目測這面值與厚度,怕不是有兩百萬兩,拿出來數了數,果然,兩百萬兩。

驀的,他眼眶就有些發紅,這與林如海給的不一樣,林如海那是愧疚是補償,後來更是有求於他,而他爹給的完全是拳拳愛護之意。

他自然是知道他爹那些話不過是刻意搞氣氛的,是為了讓他安心收下這些,也是怕他出門在外受了委屈。

事實上,上次他去趕考,他爹就給他塞了二十萬兩銀票,在銀錢上他從未受過什麼虧待,他爹看上去是個莽夫,但實際上心細如髮,他的體貼哪裡只是這銀錢上的?生活的方方面面他也都想得到。

這才讓張瑾之更加感動,之前揚州行林如海的事情曝光出來,也並沒有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父親還會像小時候那樣對他親近,他內心是愉悅的。

以往壓抑隱藏起來的情緒也在這一刻爆發,淚無聲的落下,也好在馬車裡就他一人,沒人會窺見他此時的脆弱,才讓他如此放肆的發泄,直到完全宣洩掉那些拉稀情緒,擦乾眼淚,振奮精神,之後他便要獨自面對前方的路了,他要努力奔前程,做妹妹的靠山。

第120章 清穿+紅樓24

時光匆匆,又一次大選就在眼前,三年能改變很多事情,也能做成很多事情。

比如說她的張家堡,現在已經初見規模了,臨走前也將一切都安排好,哪怕沒有她,也能正常運轉,這點她一點不用擔心,畢竟她從小培養的那些人,可不是什麼吃閒飯的。

馬車咕嚕的在官道上行駛著,夏盈盈躺在馬車裡愜意的看書,旁邊婢女還不時會給她餵顆葡萄,日子看上去簡直不要太享受。

她也是難得的有這悠閒時光,這三年跟打仗似的,總覺得時間不夠用,只是沒想到最終閒下來居然會是去選秀的路上。

突然閒下來還真有些不適應了,她想她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勞碌命。

三年裡有在變化在長進的又何止是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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