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雲黛正有些困意,昏昏沉沉間,忽而睜開眼看四爺一本正經的臉。
他明明已經立起了..
怎麼面部的神情卻割裂的平靜。
此時他更是一本正經單手解她肚兜細帶。
呂雲黛趕忙推開他的手,從前她身上最後一件遮羞的肚兜都是他來解的,可如今不一樣了。
今晚她穿的肚兜太過珍貴,可不能在被他咬壞了。
她自顧自的解開肚兜細帶,將肚兜整整齊齊疊好,藏在枕頭底下。
她鄭重其事藏肚兜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胤禛將不著寸縷的女人桎梏在身。下。
「抽空再為你縫,不必如此小心翼翼,餘生你穿的肚兜,爺都為你縫。」
「一年一件就成,只要爺別撕壞,一件能穿好幾年。」呂雲黛輕哼著吻他的脖子。
倏地被他掐住腰肢,她沒忍住吸氣,驚的慌忙看向他的脖子。
「爺..明兒上朝嗎?」呂雲黛心虛避開四爺灼灼目光。
「嗯?」胤禛脖頸處一陣輕微刺痛,那感覺太過熟悉,不用看就知她留下了吻痕。
「無妨。」胤禛嗓音低沉,染著沙啞的欲,翻身將驚慌的女人壓在懷裡。
「你父親明日歸京述職,將被拔擢為從三品光祿寺卿,爺保證這只是他仕途的起點。」
「保證什麼?我何曾為娘家人求過一官半職?我喜歡爺,但不喜歡王爺,我才不要與爺之間是權。色。交易。」
「我相信呂觀稼,即便沒有爺的幫襯,也會位極人臣。他不是好爹,不是好夫君,但的確是好官。」呂雲黛滿眼驕傲。
「你若想為娘家人要官職,儘管告訴爺,若並非庸才,爺可拔擢。」
呂雲黛莞爾:「我相信呂觀稼。」
「那你呢..想要什麼?」胤禛心下慌亂,他身上總要有一件她依賴和留戀之物,否則他總覺莫名不踏實。
「我?」呂雲黛勾住他的脖子,看著他眸中自己含情脈脈的剪影,繾綣道:「我要你。」
「好..」胤禛眸中盈滿笑意,沉身入內。
幸好,她要的,他正好給得起。
.....
第二日一早,四爺告假不曾去上朝,昨晚留下的吻痕變成了曖。昧青紫色。
呂雲黛咬唇:「爺,要不..我給爺刮痧?脖子都刮出痧來,正好掩飾那痕跡。」
「爺近來火氣也旺,正好刮痧瀉火。」她小聲嘟囔。
「呵,某些人還真敢說,爺多久沒沾你的身子,你心中沒數?某些人動不動拋夫棄子離家出走,爺為何火氣重,你心中沒數?呵呵。」
難怪他這幾日餓狼似的,不知饜足,呂雲黛心背過身。
「換身衣服,爺你去個地方。」胤禛揉了揉脖頸上的吻痕。
「去哪?爺都這樣了,若被外人瞧見,定會被人嘲笑。要不等吻痕消了,過幾日再去?」
「無妨。」胤禛轉身來到檀木衣櫃前,打開靠里的櫃門,全都是她的衣衫。
「穿這件如何?」
四爺眼光極好,呂雲黛時常央著他為他選衣衫。
「甚好。」呂雲黛點頭。
梳妝之後,呂雲黛坐在馬車裡,隨著馬車外嘈雜的聲音傳入耳內,她忍不住雀躍:「是去我家嗎?」
「嗯,醜女婿總要見丈人。」胤禛有些緊張的抱緊她。
從未如此緊張過,甚至面對汗阿瑪,他都遊刃有餘。
她的爹娘從未承認過他這個女婿的身份,就連他這幾年以女婿的身份送去的年節禮,都被老丈人呂觀稼委婉退回。
他與她之間的姻緣,始終得不到她父母的祝福,他始終惴惴不安。
今日無論如何,他都要讓丈人鬆口。
呂觀稼意外得到雍親王大駕光臨的消息,眉峰微挑。
「觀稼,那雍親王來家裡做甚?我不喜歡他。」翁氏憤恨:「若非他拆散衡臣和四娘,他們二人早就喜結連理。」
「那雍親王仗勢欺人,他對四娘那點子稀薄的感情,就像爛淤泥里開出的半朵殘荷,從根上都是利益的腐臭和算計,遲早會逼得四娘香消玉殞。」
「四娘不肯當妾有何錯?我的四娘為何要當他的賤妾?我女兒多得是好兒郎排隊等著,若非他從中作梗,衡臣早就是我的佳婿。」
「若非看在外孫和女兒的面兒上,我立即讓人閉門謝客,管他什麼親王郡王,天子腳下,他還能殺害朝廷命官不成?你若被他殺了,我就去滾釘板敲登聞鼓,我為你陪葬,怕什麼?」
「他害得我女兒妻不妻妾非妾的,今兒來是做甚?炫耀他玩弄四娘嗎?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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