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知道自己該出場了,全身配甲,手握朴刀,拾級而上,一把撥開外面的紗簾。
「住手!」
可劉捕頭此刻已經小頭支配了大頭,絲毫不管誰來了,仍舊在扯著小妹的衣服。
老鴇見狀連忙上去救人。
「這可是本縣的捕頭大人!」
「什麼捕頭大人!狗屁!」
姜捕頭滿臉怒容:「放肆!拿下!」
隨後跟在他身後的兩個捕快上去按住了劉捕頭。
今日之舉並不是要讓劉捕頭花錢來窯子裡嫖娼,他們的真正目的是這個盲女。
因此除了劉捕頭之外,盲女也要被一併帶走。
只是老鴇子哪能看著自己牡丹坊里的頭牌被人抓走,便上前去辯解。
「她是我們店的頭牌,本店才剛開張不久,全指著頭牌為我們招攬生意呢。」
但姜捕頭卻鐵了心要將她帶走,於是故意說道:「胡說,盲人怎麼當頭牌?」
結果這一句話說出,就變成了小妹要給姜白表演,以示自己確實為此處的頭牌。
「可聽過仙人指路?」姜捕頭問道。
「以前玩過。」
「那好,你陪我玩兒個痛快,本捕頭就放了你。」
老鴇聽後大喜:「多謝捕頭大人!」
然後甩袖子拍了一下小妹:「還不快去更衣。」
鏡頭拍到這裡,這一場也就算是拍完了。
再之後便是玩仙人指路的畫面。
只不過那一場戲也有些難度,所以在張藝某的安排里那段是要放到明天才拍的。
「大家辛苦了,這一段拍的不錯!」
「不過這一場的時間比較長,大家再來一遍,保個底。」
張藝某說道。
其他人此刻都快要崩潰了,下午的時候就把同樣的東西練了將近四個小時,這次所有演員發揮穩定沒有怎麼出錯,結果張藝某居然還要再來。
「走走走,再來一條!」
這時副導演也張羅著眾人回到最開始的位置。
於是他們又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把這條重新拍了一遍。
由於大家都比較累了,所以在這一次拍攝的時候出了不少的岔子,要麼就是劉德樺的醉酒情緒不到位,要麼就是章梓怡在跳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沒站穩,差點摔倒。
還有後面的樂師也彈錯了幾次。
宋單單倒是發揮穩定,但張藝某要求她還延續之前的錯誤,將銀子掉在地上之後撿起來再說小妹是盲女的事。
但不管怎麼樣,最後他們總算還是把這保底的一條給拍過了。
拍完之後,所有人都累得不行。
「好了,明天白天沒什麼要拍的,大家多休息休息,看看劇本,不過姜白你和梓怡兩個人明天晚上有動作戲,回頭你們再練練動作,還有梓怡你明天還有一段舞,白天也好好練練,爭取晚上拍完早點收工。」
「好的導演。」
走出這棟古樓之後,他們各自去換了衣服卸了妝。
然後坐著車回到了酒店。
「姜哥,今天怎麼拍到這麼晚?」
「今天晚上的戲份比較重要,而且時間也長,拍完之後張導又讓我們重新拍了一遍,第二遍大家都很累了,所以拍的並不是很順利,就一直拍到了這會兒。」
「那你一定也累了吧?」
「有點。」
「我幫你按按?」
「好啊,全身都按一按吧。」
「好嘞,那姜哥你趴好,我最近又學了一些按摩的手法,你看看舒不舒服?」
姜白點了點頭。
蘇柔知道姜白吃勁兒,所以她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按的姜白渾身舒坦,拍戲時的疲憊都消散了大半。
「好了姜哥,背面按完了,該翻面了。」
姜白聽後翻過身來躺在床上。
過了一會兒浴室中的水聲響起。
「姜哥,我的頭髮不能弄濕,要不然等一下出去會被人看出來的。」
「大晚上的哪有人,咱們這個酒店屬於內部酒店,外面的人進不來的。」
「那也不好弄濕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