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夕。」吳薇薇怯怯應聲。
尤瑾諷刺冷笑。
是啊!她是宋晚夕!
在場所有人心裡都明白,宋晚夕這個名字代表著什麼。
尤瑾一字一句,「她就不可能出現在這種地方。」
吳薇薇不悅地小聲嘀咕,「誰規定藥研科學家就不來這種地方玩?」
尤瑾彎下腰,手肘撐著膝蓋,垂下頭,嗓音漸冷,「搞得這麼骯髒,有意思嗎?」
徐暢看到吳薇薇惶恐不安的神色,頗有義氣地為她頂罪,「阿瑾,跳艷舞的公主是我點的,嫂子也是我找關係騙過來的,我只是想試探一下嫂子心裡到底有沒有你。」
尤瑾仰起頭,讓人毛骨悚然的冷厲目光直射徐暢。
徐暢緊張地吞吞口水,背脊發僵。
——
宋晚夕失眠了。
凌晨,她睡不著,去廚房的冰箱倒出一杯牛奶,煮熱了,坐在客廳沙發上喝著。
晚風徐徐吹進客廳,撩動輕盈的紗簾,城市的燈光比夜色還要亮。
一片靜謐。
她雙手捧著溫牛奶,緩緩喝上一口,心裡無法平靜。
「咔」的一聲輕響。
宋晚夕側頭看向大門。
門開了,尤瑾走進來,在玄關處換上拖鞋。
他看著明亮的客廳,微微一怔,視線落到宋晚夕身上。
宋晚夕向來早睡,今晚是例外。
她瞥了尤瑾一眼,大口喝完杯中的牛奶,進了廚房洗乾淨杯子,熄燈出來。
尤瑾攤開雙手雙腳,豪邁的姿勢坐在沙發上,仰頭靠著沙發背,不知是喝多了,還是過於疲憊,閉著眼一動不動。
宋晚夕悄無聲息地從他身邊走過。
「在等我?」他清冷低沉的聲音傳來。
宋晚夕頓足,背對著他,胸口堵著難受。
她輕輕呼氣,「不是。」
「看見自己老公在外面鬼混,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這話像針扎進宋晚夕的心臟,是尖銳的刺痛感。
可她習慣把委屈深埋心底。
宋晚夕沉默了,那幾秒的時間,仿佛無比漫長,空氣都像是凝固了一般。
最終,她佯裝大度,心平氣和地開口,「注意衛生,保護好自己。」
這句話讓尤瑾徹底破防。
他從沙發上起來,疾步沖向她,握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拽。
宋晚夕猝不及防,被拽著轉身,手腕傳來陣陣疼痛。
她慌了,眼底蓄了淚光,「尤瑾,你幹什麼?」
第2章 對,犯賤
尤瑾將她推向牆壁,力道大得讓她後背一陣發疼。
他很高,健碩的體格對宋晚夕來說,宛如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
她的雙手手腕被他一隻手摁在頭頂的牆上,無法動彈。
尤瑾俯下身,冷厲的眼眸與她平視,另一隻手的虎口掐住她下顎,把她的臉蛋仰起。
宋晚夕心臟怦動,呼吸里滿是男人身上淡淡的酒氣,臉頰被掐得發疼,驚懼不安地望著他。
這是她兩年來第一次靠尤瑾這麼近,這麼清晰地看他濃密的劍眉、深邃的丹鳳眼、高挺的鼻樑、淡色的薄唇。
他精緻的五官很是俊逸好看,眼尾一顆淺淺的小淚痣,更是絕色。
可他身上那股危險的強大氣場壓得她透不過氣。
他以前從不碰她的,任何肢體接觸都沒有。
宋晚夕緊張地吞吞口水,聲線微微發顫,「你喝醉了?」
尤瑾冷若冰霜,聲音沉得像胸腔里擠出來,「宋晚夕,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令人厭惡?」
宋晚夕心尖隱隱作痛,眼眶濕潤了。
她當然知道。
他若不是厭惡她,又怎會結婚兩年都不願意碰她。
宋晚夕憋著眼底的淚,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尤瑾,想過就過,不想過就離,你不需要委屈自己。」
尤瑾冷冷一笑,手指微微用力,掐得她下巴泛疼,「委屈?你長得天姿國色,放家裡看著養眼。不花我的錢,還能做家務,給我省下不少保姆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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