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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然。」沈錚也禮貌地微笑著,但是笑容下似乎隱隱有些火藥味,「我負責的只有宮中之事,不像徐總領,京城中大事小事您都得管。此事畢竟和禁軍有關,就不勞煩徐總領事事親力親為了,有事我再拜託您就好。」

「那怎麼好意思?」徐銳道,「聖上命令你我二人一同處理此事,若是全讓沈統領去做,未免顯得我們朱衣衛好吃懶做,也顯得徐某將您堂堂禁軍統領當下屬使喚呢。」

沈錚皮笑肉不笑,「哪裡哪裡?雖說你我同級,但徐總領畢竟年長沈某幾歲,這種苦差事做弟弟的自然要多分擔些。」

二人一個笑容僵硬,一個笑裡藏刀,就這麼一來一回地一邊聊一邊走出了老遠。

最後還是徐銳占了上風,將盧遠給帶回了鎮京司。

「這個沈錚,真是難纏!」徐銳發牢騷道。

他才剛坐下,連椅子都還沒坐熱乎,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唐驍!」徐銳沖屋外喊了一嗓子。

一名年輕的朱衣衛立刻推門而入,「大人,有何吩咐?」

「之前讓你去打聽顧家四公子,打聽到什麼了嗎?」徐銳問道。

「那晚顧四公子一直待在安國公府,並未出門。」唐驍回答道。

徐銳又問:「那他身邊的人呢?」

「也沒有。」唐驍搖搖頭,「大人,您問這個做什麼,莫非您還在懷疑是顧四公子做的?」

「你沒聽霓裳閣的人說嗎,顧家那小子看薩爾罕看得入迷,都快忘了自己姓什麼了。」徐銳調侃道,「若是換做旁人,錢不夠就搶人這種事做不出來。但是他,可說不準。」

「大人言之有理,只是屬下確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就是聽說顧四公子最近在太學的成績又下滑了,大將軍很生氣。」唐驍道。

「能不下滑嘛?」徐銳樂了,「看得見吃不著,換誰誰好受?」

唐驍:「大人您這話說得也太糙了點。」

「我又沒說錯。」徐銳不以為然。

「對了,大人,屬下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唐驍收了收笑意,「前些日子屬下看見傅家大公子身邊的四喜去了趟霓裳閣,不知跟掌柜的說了些什麼,反正聊了好久。四喜走後屬下去問潘掌柜他們說了什麼,潘掌柜表情有些猶豫,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然後跟屬下說四喜就是過來問問霓裳閣什麼時候重新開演。」

「大人,屬下覺得此事有蹊蹺,要不要繼續盯著傅家?」唐驍詢問道。

徐銳托著下巴思考了一陣,頷首道:「也好,不過要小心點,傅家大公子向來敏銳,別暴露了身份。」

第216章

《潛龍吟》停演, 卻並沒有像想像中的那樣,在金陵城掀起什麼軒然大波。

一開始百姓們只是好奇怎麼突然不演了,但這麼久以來凡是住在金陵城的人,想去看的都已經看過了, 沒看過的本來也不想去或者壓根兒看不起, 所以也沒什麼遺憾。

最近聽說明月樓又要搞什麼新花樣, 大家的注意力全被明月樓吸引了過去。

不出一個月, 便沒什麼人還惦記《潛龍吟》的事了。

但朝廷中仍有人記著。

這天, 傅景淵剛從戶部處理完一天的公務, 一回到家就看見自己的大兒子正在書房等自己。

「父親聽說了嗎, 聖上處死了表兄身邊的盧遠。」傅彥面露憂色道。

傅景淵點點頭, 「為父也是剛聽說此事,剛要和你說。你相信是盧遠因為個人恩怨才把那名伶人藏到靖勇伯府的嗎?」

關於薩爾罕突然出現在靖勇伯府一事,現場所遺留的鞋印是宮廷禁軍才會穿的官靴。

而禁軍當中,那晚既不在宮中當值,又不在禁軍專門住所睡覺, 還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只有十七人。

在這十七人當中, 除了盧遠, 其他人都是些身份低微的四等侍衛,只配在宮門和一些比較偏遠之處值班,根本不可能沾染上龍涎香的味道。

只有盧遠,由於他經常被趙承平叫進大殿商議要事,而趙承平的宮中又長年點著龍涎香,但凡是在殿內多待一會身上都會沾染此香

徐銳派人將盧遠換下來還沒來得及洗的官服取了回來,仔細嗅過之後發現確實有一股淡淡的龍涎香氣。

一開始盧遠並不承認是自己乾的,並說當晚他只是回家處理一些家事。

可經調查那晚盧遠家中只有他一人,並沒有其他人可以為他作證。

種種證據皆指向是盧遠所為, 最終他實在是扛不住嚴刑拷打,只好招了。

「自然不信。」傅彥搖搖頭道,「盧遠說當年李氏強行買走了青塔村的一千畝地,其中就包括盧家的老宅,導致盧遠的老母親悲痛欲絕,鬱鬱而終。他是為了給母親報仇才設計陷害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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