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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我有法學背景。」顧昭平輕輕嘆了一口氣,看著前方,「怎麼總有人不相信呢。」

坐上車,車開走了,道館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老闆……要把譚力給……告了?

老闆要把譚力那個賤人給告了!?

什麼叫喜大普奔?

這就是喜大普奔!

高館長在狂喜之中,看了一眼兒子,突然反應過來說:「你早知道啊!」

「你早知道顧小姐她是個柔術高手是不是!」

高教練回過頭來,高深莫測地微微一笑。

早就說了要聽他的吧。

不然以為他攔著他們幹什麼?

高教練擺擺手說:「爸,別急,老闆安排的任務,我先給心慈姐打個電話。」

見他提到茅心慈,狂喜中的高館長也愣了愣,神色有些複雜,流露出些許同情和敬佩:「好吧,你去聯絡她吧,館裡的事交給我們。」

找了個角落的地方,高教練給茅心慈打去了電話。

那邊過了一會兒才接起來,他也耐心地等著。

「喂,小高啊,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電話那頭響起一個中年的女聲,溫和寬厚沉穩,聲音比較低,聽起來就很有力量。

高教練剛要說話,那邊就響起了一聲小孩的哭聲,茅心慈的聲音頓時一低,到那邊去抱起小孩哄起來了。

茅心慈歉意地說:「不好意思啊小高,你看我現在在家裡面這麼忙,最近都沒顧得上去看你們,前陣子你爸過壽我好像也沒去吧,哎呀,真不好意思,過兩天我來把禮品給補上。」

「不不不,慈姐我不是這個事。」高教練卻急忙打斷她,茅心慈愣了愣,手裡還拍著孩子,一臉不明所以,「什麼事兒?」

「心慈姐,我這有一位老闆,女老闆,她想找個女保鏢,會開車的,最好靠譜沉穩一些,話少,身手好的!我這不立馬就想到你了!」

茅心慈愣了一下,完全沒想到,好幾年沒見的小高居然是給自己介紹工作的。

她手裡拍著孩子的動作都停頓了下來,孩子像是知道媽媽遇到了重要的事情,也不哭了,睜著烏溜溜的眼睛在她懷裡,仰起頭懵懵地看著她。

「……工作?女保鏢?」

茅心慈輕輕把孩子放下來,自己走到了陽台接電話。

身後傳來丈夫喝醉了酒跟人划拳的聲音,鍋里還呲啦呲啦地煎著油,她要做的一道菜,剛剛在備菜,馬上就要下鍋了,這個時候女兒突然哭起來,她趕緊放下鍋里的菜去哄女兒。

隔著一道帘子,室內喝酒划拳的噪音小了些,讓她能夠聽得清這道來自海市的聲音了。

「是啊,心慈姐,這絕對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根本都不想別人,就推薦給你!這位老闆她真的是一個特別特別好的老闆,我跟你說,她甚至出資買下了我們這個道館,從譚力那裡拿了過來,親自幫我們把譚力趕跑了!」

高教練滔滔不絕,苦口婆心地說著,他自己都有點熱淚盈眶,「姐,你之前可是全國武術冠軍,現在市面上能找到的女保鏢,也很少有你身手那麼好的,你開車又穩,性格又好,絕對不會多嘴,就是去倒賣軍火都不會走漏風聲,這不就正是適合你的天選機會嗎?」

聽著高教練的聲音,茅心慈卻愣了。

再次回頭看了看裡屋被風吹起的帘子,裡面露出光著膀子的幾個男人,臉上通紅。小女兒坐在學步車裡面,抽泣著流著鼻涕,一個人靜靜地玩著一個小鈴鐺。

「我……」她的視線落在了小女兒的學步車上。剛想拒絕,轉身她又看見了一個房間的門把手動了動,門打開,大女兒走了出來。

十六七歲的姑娘個子高高瘦瘦,臉色僵硬,她對划拳的男人說:「爸,你們能不能小聲點?我要學習。」

男人一頓,臉上揚起不滿的憤怒。突然間像是被戳到了什麼,猛地一錘桌子,桌上精心準備的下酒菜都震了震。

「怎麼跟你爸說話的?學習學習學習,外面有人你就不能學習了嗎?人家有心學習的人在鬧市都能看書,怎麼我們喝點酒你就學不進去了?你這就是沒用心。」

十幾歲的女孩猛然攥緊了拳頭,茅心慈的瞳孔也一縮。

顧不得多想,她放下手機就撩開帘子走出去,提高了聲音說:「幹什麼呢?幹什麼呢,她學習你們就小點聲,人家都高三了!」

看見茅心慈走出來,男人才臉色收斂了點,稍微有些忌憚,撇著嘴嘟囔說:「早不學習晚不學習,偏偏等有人的時候她出來知道學習了,也不知道演給誰看,這麼愛學習,成績也沒見得多好啊,你是能考個清華出來嗎?你堂哥考的可是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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