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所以你不但爭了,還你成功了,並且如願出了都城,做了宣王的隨行將軍,來到平安縣,對嗎?」
「對啊,這你不都知道嗎?」她到底要問出什麼?再問可就問露餡了。
「那在你看來,宣王如何?值得你跟隨嗎?還是說你有要跟隨的人?這人不是宣王,那是……」裴素素步步緊逼,即使眼睛不能看,但空氣的瞬間安靜讓她一秒明白了。
崔嶷會心一笑,果不其然露餡了,只不過她知道得未免太早了,就這樣的腦力,以後想隱瞞她什麼也不太可能了。
「宣王為人不顯山不露水,不是善茬……」
「報——!」
兵卒站在房外,等候崔嶷召見。
崔嶷:「進。」
「報將軍,這是宣王傳來的信。」說著便將信封遞給他,退了下去。
崔嶷將信封打開,看到信後表情凝重片刻,後道:「宣王出手了。」
「對淮陰侯?」裴素素坐直身子,果不其然聽到他的肯定,他們之間已經可以隨意去談另一個陣營的人了,因為彼此都很明白自己在跟隨誰。
「之前叫你來驗屍,說是中毒,他上奏了,奏書上說淮陰侯圖謀不軌,意圖謀害於他,且拒不削兵,似有謀反嫌疑,希望皇上早做裁決。」崔嶷毫不隱瞞地說出。
這麼說來,是因著她的驗屍結果,來上奏的?他最好沒在奏摺里提到她,不然她就遭了。
崔嶷仍在疑惑中,但內心卻十足淡定,對著她道:「這個宣王,他是怎麼逃過我的視線上奏的?」崔嶷不解,「莫非……他在我這裡安插了他的人?」
問她?宣王安沒安插臥底,他作為一個統領者,應該早有察覺吧?
裴素素給他個面子回答道:「想來是的,不過我不明白,為什麼你會選擇站隊一個侯爺?他有什麼本事?」
裴素素有些不懂,就算皇帝無所出,太子未立,宗室蠢蠢欲動,可邵晚臣始終沒有皇室血統,按照古代的話來說,只能當個權臣,要想坐上龍椅,那是名不正言不順。
而在她看來,邵晚臣算個不忠君的臣子,他拒絕削兵之事鬧得人盡皆知,還幾次三番開罪朝廷,一點也不給皇帝留面子,況且他在這苦寒之地,哪裡來那麼多追隨者?
「他的本事可不是一朝一夕能說清楚的,你不知如今局面,皇上身邊並無清明之人,左右全為奸佞,想要在朝中立足,若無人依靠,便會被棄如敝履,我好不容易到今天,絕不可前功盡棄。」
「依附於人,並不是全然聽其擺布,我仍有自主行動的權力,但多一人站隊,力量便大些,都城排得上號的人,左不過是繼承了父輩的榮耀,而憑真刀真槍干出名頭的,只有他,與其跟那些人為伍,不如找一個真正有本事的。」
裴素素贊同,崔嶷的想法是與她一樣的,她無力自保,若是想著一味的靠自己來應對那些武功高強的殺手,這是自尋死路,誰也不能確保蘇寂走了,便不會有人來殺她,日後來了更強的,或是蘇寂返回來,那她仍舊是必死無疑。
崔嶷算是岳州能夠保她的人,她得先活著,才有機會去想其他。
「我的確是早與他合作,這點毋庸置疑,不過你的到來,是我們不能預測的,我沒想過你會來軍營……當然,我也絕對沒有利用過你。」他極力解釋道。
裴素素手動暫停:「別的先不說,刺殺我的人,你能保證不是淮陰侯嗎?」能準確來救她的,還給她毒藥對付蘇寂的,如果不是有預言能力,那便是早早地盯上了她。
崔嶷眉心像是擰了麻花般地皺著:「他都快自顧不暇了,哪能有閒工夫刺殺你?」
「自顧不暇?他手握重兵,就算聖旨來了又能怎樣?如你所說的,他能力強,再加上有你的幫助,他不可能就此倒台的。」裴素素一點也不擔心淮陰侯,她擔心她自己。
她怕她此刻在一個圈套中,圈套里操控她的人在用一種假象迷惑她,雖然不知道他們是在圖什麼,但他們絕對有問題,而且她敢確定蘇寂就是這種人。
如果蘇寂是和他們一夥的,那她還玩什麼啊?直接領盒飯吧,根本鬥不過。
「操控刺殺者,十分有八分不是侯爺。第一,他要分出精力去對付監管司的監視,他們總是神出鬼沒,指不定哪裡下個絆子,不知道有哪些話會被聽過去,也許上奏這件事他們也從中幫助呢。」
「第二,侯爺他從不針對或輕視女子,這點和我一樣,我母親先前和父親上戰場,她所帶領的全為女子,只不過後來遇伏,都犧牲了,所以任何評判女子行為的,都不能在我這裡討到好處,這也是你來軍營我不加以阻撓的原因。」他慢條斯理地道。=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5_b/bjZjT.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