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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不是裴芝,所以才對他不做人的。

宋清渠斷斷續續地說:「你這樣做,裴芝會生氣。」

「男人都有占有欲,你對我這樣,他要跟你發火的。」

閆律一路吻過來,漸漸吻到他耳側的位置。

她在他耳邊壓低聲音說:「別提那個掃興的名字。」

宋清渠喉間哽咽:「今晚陪著你的如果是匠心傳媒的那些哥哥,他們跟你提起了我的名字,你是不是也會覺得很掃興?」

他說到這裡,閆律是真的發現他不對勁了。

她拿開他的手,看見了那雙沁著淚水的金色眼睛。

宋清渠在閆律的印象里,是那種天塌下來也能撐得住的靠譜男性。

她沒想過自己會將他給弄哭了。

她抬手用指腹溫柔擦拭他眼角的淚水,柔聲哄他:「你哭什麼?是不是又被你自己的腦補給氣到了?」

「我沒你想得那麼壞。」閆律在他臉頰上親了親,「酒局上我可沒親任何男孩,我跟他們最多的肢體互動就是我要摔了的時候,其中一個人扶了我一把。」

宋清渠眨也不眨地看著閆律,他的眼淚不停地從眼眶裡流下。

他現在語氣又恢復了平靜,他說:「閆總,你不用跟我解釋,我只是一個玩物罷了,我在你眼裡連人都不是。」

閆律真是受不了他,她拿過他的手在自己唇邊吻了吻:「之前是我錯了,我跟你道歉。」

「剝奪你的人權、物化你,這事確實是我的不對,我以後不會這樣做了。」

宋清渠淚眼朦朧地看著閆律,他的臉是蒼白的,他的眼眶跟鼻尖卻是紅得厲害。

他看起來很是呆愣,整個人完全沒有平日裡的精明。

閆律自信自己說出來的每一個東洲字對方都能聽懂,只是組成句子的時候,他需要花些時間來理解。

她也不可能啥都不做就等著他回過神來。

閆律俯下身,一邊撫摸他的臉頰,一邊吻他的脖頸。

宋清渠的脖頸她可太喜歡了,肌肉線條明顯且皮膚又緊緻嫩滑,口感好的同時,聞起來也香噴噴的。

這裡可是宋清渠的家,他身上的茉莉花味道比其他場合更加濃郁。

她親了好一陣,感覺宋清渠終於動了。

他不再推拒她,而是抬起雙手慢慢地將她抱住。

他甚至配合地側過頭將更多的脖頸展露在她面前,配合她的親吻。

他也不再壓抑自己的反應,從喉間溢出細碎的不成文的聲音。

宋清渠愈發上頭了,到後面他失控地問閆律:「你、你不把我當做玩物跟金絲雀……」

「閆律、閆律!」

「我是你的什麼人呢……」

「你是我的情人……」閆律親吻他每一根手指粉嫩的指關節,「宋清渠,你是我的情人。」

「宋清渠……你是人……」

二十分鐘之後,客廳內的聲音終於漸漸停歇。

閆律仰躺在沙發上一手拿著杯子喝蜂蜜水,一手在宋清渠汗濕了的髮絲間穿行。

宋清渠的頭枕在閆律的肚子上,整個人趴在她身上摟著這個人形抱枕一動不動。

兩個人之間安靜得很,大概又過了幾分鐘,宋清渠主動開口打破了沉默。

他小心翼翼地問:「閆總,您剛才……」

他想問對方把他當情人,而不是當玩物的說辭是哄他開心的謊話,還是她的肺腑之言。

可有些問題的答案往往沒有謊言好聽。

所以宋清渠說到這裡停頓了幾秒,話語拐了個彎,問了另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您剛才為什麼一直啃我那裡……」

閆律很困了,這種事後溫存環節弄得她昏昏欲睡。

她迷迷糊糊地回應:「我想親哪裡就親哪裡,你不要管我。」

果然,她還是那樣霸道……

剛才的溫柔果然只是他的錯覺。

在宋清渠這樣想著的時候,閆律下一句話就來了:「這裡不是公司,所以這裡沒有閆總。」

「叫我閆律……好嗎?」

宋清渠懷疑自己聽錯了,他從閆律的身上抬起頭來,怔愣地看向她的臉。

然而閆律呼吸綿長,顯然已經沉沉睡去了。

宋清渠重新將臉埋在閆律的腰腹處,沉穩淡雅的木質香與閆律的體溫一起將他包裹其中。

他的心跳控制不住地越跳越快,幾乎要衝破胸腔。

閆律一夜睡得香甜。

跟上一次在美味的飯菜芳香中醒來有所不同,這一次她是在噩夢中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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