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不在狹窄的沙發上,而是在寬敞的大床上。
而她胸前有一個毛茸茸的腦袋趴在那裡。
她說為什麼夢裡被卡車給壓得喘不過來氣呢,原來宋清渠這貨壓她身上了。
她想給他一個大逼斗將這個害她做噩夢的罪歸禍首給弄醒,但是巴掌靠近的時候卻失去了力量,變成了撫摸他腦袋上毛茸茸的頭髮。
宋清渠睡眠很淺,很快他就在早上四點鐘被她給摸醒了。
他揉著眼睛,懶洋洋地抬頭看她。
閆律趁機捏了一把他臉蛋上的肉,「下去睡。」
宋清渠身體一僵,然後乖乖地從閆律身上起身,掀開被子就要走。
閆律:「?」
「我是讓你從身上下去,不是讓你從床上下去。」
宋清渠別彆扭扭地嗯了一聲,再回過頭來的時候唇角帶著壓不下去的笑意。
他掀開被子重新鑽到了閆律的身邊,然後試探性地慢慢將她整個人抱住。
宋清渠依舊沒穿衣服,但閆律身上整整齊齊穿著被他換好的睡衣,甚至她能感覺到昨晚她睡死之後,他應該是幫助她做了簡單的清潔。
她不僅身上感覺很清爽,就連口腔里也很乾淨,一點嗆人的酒味都沒有。
被宋清渠黏黏糊糊地摟住之後,閆律想要繼續睡覺。
可見鬼的是,她竟然沒什麼困意。
她身體僵硬睡不著,宋清渠就跟著一起失眠。
閆律察覺到宋清渠也在那裡硬睡,於是她抬頭準備看看他此時此刻懊惱煩躁的表情。
結果她抬起頭時,對上的就是一雙茫然的眼睛。
很顯然,他剛才在看著她的頭頂發呆。
都睡不著不如她做點壞事。
閆律起身將他壓在了自己身下,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事情的宋清渠臉頰一點點紅透了。
他撇開頭並且閉上了眼睛,擺出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
夜間神志不清時親密與光天化日之下溫存還是有所差別的。
晚上宋清渠能在閆律手下堅持二十分鐘,早上只能堅持十分鐘。
他低頭舔手指的時候,閆律看得心癢,又拉著他來了一次。
這次十分鐘過後惡劣的女人依舊沒有放過他,於是宋清渠在羞憤欲死中弄髒了一整張床。
宋清渠回過神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整個人如同一隻煮熟的螃蟹一樣,紅著臉拆卸自己的床單被褥。
還好他的床單是防水的,不然床墊也沒法要了。
他幹活的時候,閆律就懶散地斜倚著牆看他動作。
宋清渠不明白這人平時看起來那般正經,現在怎麼會變得如此禽獸。
他仔細想想,這大概就叫斯文敗類、人模狗樣。
他本來就羞得要死了,閆律偏偏還在這個時候對他做點評:「你不愧叫宋清渠,你的人跟你的名字一樣充滿了水分。」
宋清渠捧著床單被褥離開房間的時候,那速度快得就像是一陣風。
他氣歸氣,早上醒來之後他也沒打算睡回籠覺,而是跑去給閆律煲湯做飯了。
他在那裡切蔥姜蒜時,腰間忽然一緊,接著一具比他體溫更高的身體貼在了他的背後。
宋清渠手一抖,菜刀險些切到手指。
「真是笨蛋。」閆律做出如是點評。
宋清渠真是受不了她,閆律這個人仿佛就長在他生氣的點上,她一張嘴就能把他氣個半死。
他正生氣呢,對方就在這個時候牽起他握刀的那隻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她溫柔地叮囑:「小心一點。」
宋清渠整張臉再次紅透了。
妖艷賤貨已經失去了他的妖艷,他此時更像是一個臉皮薄的青澀少年,她稍微逗弄一下整張臉就紅得不行。
閆律發誓她本來只是想親一下他的手,後面把宋清渠按在操作台旁邊親吻他的脖頸純屬是意外。
宋清渠被她親得咬牙切齒的:「閆總,你這輩子是不是沒親過男人?」
說完,他意識到自己言論出格了。
閆律可是娛樂圈的老闆,她別說是親男人了,她想幹什麼都有大把的狂蜂浪蝶會涌過來。
昨天如果他不去接她回家,她在場隨便挑哪個男人,他們都會搖著尾巴陪她
宋清渠說完這話,正想要轉移話題,並且不動聲色地服軟認錯時,他聽見閆律應聲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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