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究竟是誰在經歷生理期?怎麼宋清渠比她還能發瘋?
見閆律沉默,宋清渠又開始小聲嗚咽:「我現在不是姐姐的寶貝了,姐姐甚至都不願意騙我啦。」
閆律真是受不了了。
她恍恍惚惚記得,她才是準備作妖的那一個。
現在應該是宋清渠哄她,而不是她哄宋清渠才對!
她簡直對這件事無奈到了極點。
然而讓她更無奈的是,她真的很吃宋清渠這一套。
她嘆了口氣,轉過身去看看宋清渠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結果她一看見他的臉,真的是嚇了一跳。
只見他臉上全是亂七八糟的淚水,眼眶也哭成了紅色,那雙金色的狐狸眼裡還不停地往下滾落淚珠。
他本來就生得美麗,這會兒哭起來更是梨花帶雨。
閆律被他哭唧唧的模樣擊中了x..p,她短暫地愣了一下神。
眼見宋清渠又要開口控訴她的時候,她開口將他打斷:「好了,我真沒騙你,不許哭了。」
她溫柔又無奈地抬手用指腹拭去他的眼淚:「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是個水多的小哭包呢?」
宋清渠身高119cm,身材又練得十分結實,剛好控制在女性審美能接受的肌肉維度極限。
擋住他的臉,他看起來能一拳揍翻好幾個男人。
結果本人這麼能哭,被她說兩句就能掉小珍珠。
宋清渠聽見閆律說這話,他咬著嘴唇想要把眼淚憋回去,但是失敗了,那淚水還是不停地流。
「我、我不哭了。姐姐喜歡不會哭的糟老頭子,我都懂。」
宋清渠說著話,抬手胡亂擦拭自己的眼睛,但是眼淚卻越差越多。
眼看著他的眼眶被他粗暴的動作擦拭得更紅,閆律受不了地將他的手給拍掉,然後從兜里摸出紙巾親自為他擦臉。
當她的拇指划過他右眼眼角的位置時,奇蹟突然出現了,只見那個位置突然多了一顆淚痣。
她人都傻了,之前她對宋清渠親親舔舔,他眼角處的偽裝都好好的。
結果現在宋清渠哭一下,他的遮瑕就直接脫妝了。
他哭的是卸妝水嗎?
閆律震驚得要命,但是她又不敢開口質疑他。
搖錢樹要是把他自己給哭瞎了,誰還給她這個黑心老闆賺錢啊?
宋清渠這會兒不裝模作樣地擺出高冷姿態,他臉上那顆風情萬種的淚痣又顯露出來。
他瞬間與裴芝的相似度直線下降,只要有眼睛的人都不會將他們認錯。
閆律愣神的時候,宋清渠哭哭啼啼地開口了:「姐姐要是真喜歡我,姐姐現在就吻我。」
聽見這話,閆律回過神來仔細地端詳宋清渠的表情。
她現在突然有幾分不確定這個小子是真的傷心到哭泣,還是故意設陷阱來套路自己了。
多了一顆淚痣,他現在就是宋清渠不是裴芝了。
閆律現在親吻他,就等於向他說明他不再單純是裴芝的替代品,而是他自己。
宋清渠一開始是玩物、是贗品花瓶。
後來是情人、是替身。
現在他要做他自己。
看似每個身份都是閆律賦予他的,可是她冥冥之中有一種自己在一步步踏入獵人陷阱的既視感。
或許是她的遲遲不動作刺激到了宋清渠,又或者是她眼睛裡的懷疑讓他失望。
宋清渠不再纏著她不放了,他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悽慘的笑容來。
他強撐著笑容放開了手,「姐姐,你不用解釋了,我都懂了。」
說著,他主動退後一步,「姐姐,你現在可以走了,我不會再攔著你了。」
他要是一直纏著閆律不放,閆律或許可以繼續保持理智。
可他偏偏選擇了主動放手,特別懂事地選擇了退讓。
這讓閆律不存在的良心隱隱作痛。
就算這是宋清渠以退為進的計謀,閆律也不得不承認,她真的就吃這一套。
宋清渠的唇瓣此前被他自己咬破皮,溢出血來。
閆律嘗到了那甜腥的味道,還有他唇齒間淡淡的茉莉花茶香。
她時而與他溫情地啄吻,時而與他纏綿地深吻。
寂靜的房間內曖昧的聲響連綿不絕,聽得人臉紅心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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