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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旭兀自朝著憐秋告狀,半點沒發現聶希棠愈發冷峻的臉色,還有恨不得給他來上幾下的眼神。

「我可管不著。」憐秋冷著臉說:「他可是太子殿下,惹了人可是要殺頭的。」

這話里的冷意太過明顯,即便是傅明旭這般大大咧咧的性子也聽出其中的含義來。

他左右看看憐秋和聶希棠的臉色,心頭有些驚慌起來。

怎、怎麼回事。

兩人難道沒說好嗎?

聶希棠無奈的看了憐秋一眼, 輕聲道:「我連凶你一句都不敢,還敢殺頭?更何況我又不是土匪,怎會說上一兩句話就喊打喊殺。」

憐秋理直氣壯道:「我沒見識, 話本子裡都是這樣說的,我便這樣以為了。」

頓了頓,憐秋又沒好氣道:「你昨日吼我多少句了,現在裝什麼脾氣好。哼, 虛偽。」

對,虛偽!

傅明旭在心頭默默附和。

「殿下,這你就不對了哈。」傅明旭裝模作樣的準備趁此機會數落聶希棠兩句,話剛說口,就見聶希棠輕飄飄的遞過來一眼。

傅明旭:……

算了,還是別說了。

見傅明旭將腦袋縮了回去,聶希棠方才收回視線,輕聲跟憐秋辯解:「那哪兒是吼你,不過是聲音大了些。」

「狡辯。」憐秋不認。

這兩人當真是在吵架嗎?

傅明旭一臉疑惑,他怎麼覺得像是在調情,反正在家中他爹惹惱他娘時,兩人也是這般,一個道歉,一個數落。

這不老夫老妻嘛?

嚯,聶希棠不過走失一年,現在竟是連哄人的活兒都這般熟稔了。

這要是被京里人看到,還不得說他被奪舍了?

「你到底讓我來這兒幹嘛?」憐秋不耐煩道:「是讓我看看京中來了多少人,故意嚇唬我嗎?」

一進傅家的院子便看見許多帶刀護衛,憐秋心頭多少有些怕。

同時也意識到,如果聶希棠真要帶他走的話,顧家並無反抗之力。

京里的護衛跟顧家的下人差距太大,若是打起來,顧家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也不知道這些人來柳縣多久,怎地竟是沒什麼風聲。

「那是太子府的親衛,不必害怕。」聶希棠解釋道:「以後可以任由你使喚。」

「我才不使喚呢。」憐秋說。

他沒事使喚太子府親衛幹嘛,光是看著就覺得嚇人。

聶希棠微微一笑,逗他:「你樂意使喚的時候再使喚。」

暗暗斜了聶希棠一眼,心動微微發癢,憐秋故作沒興趣道:「你總說這些無關的事作甚。」

「怎會無關。」聶希棠一本正經道:「你不是怕回京後被人欺負,以後太子親衛任由你差遣,誰若欺負你,你便讓人將他抓了。這樣豈不就不用怕受欺負了。」

這人原來打得是這個主意。

憐秋恍然,遂又挑刺道:「他們都聽你的話,你現在讓他們聽我的話,他們便聽;以後你不讓他們聽我的話,他們又可以不聽,左右都是你說算。」

這話跟繞口令似的,傅明旭在一旁聽得腦子暈乎乎的,但好在聶希棠並沒被繞暈。

他手指在桌面敲了敲,朝傅明旭吩咐道:「將令牌拿來。」

「啊?」傅明旭一愣,這裡面還有他的事呢?

因為這一愣,反應慢了些,傅明旭便不出意外的又收到聶希棠冷淡的一眼。

「哦哦,令牌在我身上呢。」

傅明旭將令牌從懷中拿出來,恭敬的放在聶希棠桌前。

太子府的令牌是青紫色,上頭刻著有些詭異的花紋,憐秋看不出來是什麼,也不曉得是用什麼材質的東西雕刻。

聶希棠拿起令牌塞到憐秋手裡,認真道:「有了令牌,太子府內的一切人都可以差遣,他們不敢不從。」

好奇的令牌捏了捏,憐秋還是沒摸出來令牌的質地,不是木頭,反倒像玉石。

「啊?」傅明旭一臉懵的看著兩人完成交接,脫口而出道:「那我呢?」

令牌一共不過三塊,聶希棠自然不用,他一塊、朱遠柏一塊、他哥還有一塊,現在他的給了顧憐秋,以後自己怎麼辦?

聶希棠淡淡瞥他一眼,敷衍道:「待回京後,讓工部的人想法子再給你弄一塊。」

令牌本也該留一塊給太子妃,只是他從前未曾想過娶妻的事,加上傅明旭見傅明軒有了這東西後,便來府上哭天喊地的求了他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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