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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能將事情擴大,藥物樣本必須合法地通過修蘭區口岸;如果繼續擴大衝突,那麼這艘船發出的目的也就不能達到了。

好在他沒有再聽見槍響。

二十分鐘後,荊榕沒有回來,報童回來了,他準確的找到了阿爾蘭的位置,報出了安全的暗號,阿爾蘭·瓦瓦倫丁將他放了進來。

阿爾蘭·瓦倫丁看著報童的眼睛,報童低聲說:「先生,」隼」已經安全了,那位草帽大哥把他轉移到了你布置的暗房裡,他和歐迪藍先生還在繼續行動,他說行動發生了改變,讓我上來找您,把這個文件交給您。」

阿爾蘭·瓦倫丁接過報童遞來的紙張。

荊榕的筆記,一頁草紙,筆記很簡略,用紅筆標註了一些信息。

日期是三號前開始的。

這個人居然三天前就已經登船?而且完全沒有被他發現。

這個潦草的筆記中,荊榕紀錄著他所觀察到的所有敵方眼線和身份,紙張下面甚至還列印著清晰的照片。

「眼線一共四人,反對黨衛隊全部死亡。」

阿爾蘭·瓦倫丁看到這裡,稍微停頓了一下。

全部死亡?

報童又壓低聲音說:「我們轉移時間不夠,他在掩護歐迪藍先生時殺了另外幾個,沒有聲音,都是一擊斃命,他們的屍體全部扔進了海里。」

歐迪藍就是那個乾酪老頭。

小報童談論這件事的時候,眼裡閃爍著不可置信的光芒,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擁有那樣的好身手,不過正事當前,他壓抑住了讚嘆的衝動,只是誠實地對自己的任務內容進行了交接。

「那位先生說,接下來的問題在於那幾個暗哨。他們暫時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等到了白天,一定會清楚的,我們要在天亮前把這幾個人全部抓起來,而且切斷他們的通訊頻段。」

「切斷嗎?」阿爾蘭·瓦倫丁迅速了解了現實的情況,他笑了一下,說,「切斷了,敵人就察覺了。我們去占領他們的電台。」

荊榕已經把人查了出來,雖然不知道他使用了什麼辦法,但阿爾蘭對了一下名單,和自己白天裡所懷疑的對象完全重合。

他已經在荊榕的房間裡看到了通訊干擾器,它已經插入了電源,以每三十秒一次干擾的頻段,保證讓任何電波都無法順利地發出,而且看上去僅僅是因為天氣干擾。

阿利克西在這件事中扮演了什麼角色,知道了什麼信息,阿爾蘭·瓦倫丁都並不知道,但他準備得尤其充足,讓他們的行動危險程度下降了許多。

這趟行動最危險的地方並不在於沒人敢打,而是一旦發生交火,一旦被口岸的人知道消息,那麼藥物樣本就幾乎不可能運輸出去了。隼的被抓是一起意外,阿爾蘭·瓦倫丁鋌而走險,原本也不在計劃之內。

「3744房,1208房,甲板東側第二間上鋪,貨倉03房間最左邊地鋪。這幾個暗哨活動程度最高,建議優先處理。」

阿爾蘭·瓦倫丁將紙條上的每個字爛熟於心,隨後放在燈下燒掉了,他穩了穩身體,又在荊榕的儲備里翻到一支止疼藥,給自己打了下去,隨後起身出門,把地上的屍體拖了進來,扒了衣服。

報童開始迅速地出去處理血跡。

打了止疼藥讓阿爾蘭·瓦倫丁好了許多,可惜不是封閉針,否則他的行動還可以更利落一些。

阿爾蘭·瓦倫丁在五分鐘之內就換好了衣服。反對組織的一個優點是他們都穿著好識別的軍裝,而且武器還算充足。

他無法再持有更重的武器,仍然拿著荊榕給他的那把槍,走了下去。

黑暗中,唯有海濤拍打船身的聲音,所有乘客或多或少都聽見了外面的爭端,聯想到白天看見的事情,正常人都躲在房間裡。

過往的生涯仿佛在這一剎那浮現,腎上腺素飆升的感覺讓阿爾蘭·瓦倫丁的神智和反應都回到了巔峰狀態。

他離開了上層甲板,扶著聯絡報童的通訊器,前往最底層的目標——那個暗哨身處於甲板的最底層,為了方便監視人群最多的、沒有單獨艙室的人們。

也因為這一點,這個暗哨和其他幾個暗哨的聯絡會相對滯後,他也需要找時間單獨行動,提著他發電報的東西進行通訊。

阿爾蘭·瓦倫丁持槍往下層走去,他雙肩微沉,脊背挺立,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通訊的位點——的最近的一個盥洗室。

有一間有燈,而且亮了很長時間了。

阿爾蘭·瓦倫丁解開保險,敲了敲門,用壓低的修蘭區古語說道:「情況有變,請開門。」

一道影子停在門前,隨後門從裡向外打開,幾乎是瞬間,阿爾蘭·瓦倫丁的槍口就抵上了對方的脖子。

與此同時響起來的,還有一句簡潔明了的話:「別開槍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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