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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體搖搖晃晃,此時正是一個無事的晨間黎明,外邊陸陸續續有客人起身。

所有的乘客對昨夜發生的一切都感到興奮和恐懼,他們只發現了船上少了幾個人,昨夜又聽見了槍響,他們在討論發生了什麼事情,接下來還會不會有危險。

乾酪老人和報童都睡了,傳遞情報的乾酪商人正在準備新一天的開張,船長正勸說乘客們不必恐慌。阿爾蘭·瓦倫丁和荊榕,是此時此刻,船上唯二的局外人,他們可以享受這片刻寂靜的會面。

這樣的私會,連他們同生共死的人們都無從知曉。

這一次阿爾蘭·瓦倫丁學會了回吻。他天賦很高,僅僅是第二次接吻,就已經學會了循著最原始的衝動刺激,主動勾住荊榕的脖子,向他索要更深、更激烈的親吻。

至於害羞或者其他的有的沒的情緒和功能,暫時都不是最重要的。

剛剛扣上的扣子又被解開了。

阿爾蘭·瓦倫丁感到了空氣接觸肌膚的涼意,他有些不適應地往前湊去,尋找更深的熱源,被荊榕如願以償更深地撈入了懷中。

他摸他就好像在摸貓一樣。

而他確實因此而感到骨骼都在戰慄。

空氣變得焦灼,阿爾蘭·瓦倫丁撤回自己的吻,他的唇色變深了,染了一些水光,他低聲說:「不要在這裡。我們,冷靜冷靜。」

他再度推開了荊榕,理清著自己完全被勾得散亂不堪的思緒,他停了停,荊榕也停下來,隨手點了一支煙,縱容地看著他。

阿爾蘭·瓦倫丁冷靜好了。

兩三分鐘後,阿爾蘭·瓦倫丁將自己的語氣壓得十分鎮定,然後說:「繼續親,把你的衣服脫了。」

第97章 輪椅大佬

09

荊榕身上可沒有衣服。

他根本上身就沒穿,肌肉的線條根根分明,皮膚肌理流暢完美得如同藝術品,根本讓人挪不開眼。

荊榕說:「真的?那我就把褲子也脫了。」

阿爾蘭·瓦倫丁也說不清楚五秒前自己的腦子在想什麼,不過他很少有違背自己立場的時刻,他指尖發熱,臉卻依然沒有表情,他咬著牙堅持了自己的命令。

荊榕先解開皮帶,隨後往外看了一眼,順手將透明門窗的擋板合上了。他的作戰服松松垮垮地掛在腰間,輕輕一褪,阿爾蘭·瓦倫丁就在烈陽照耀的、閃耀的海洋的窗下,第一次欣賞到了屬於人的風景。

荊榕見過的世面可是比這大多了,他很隨意地靠在另一側床板的欄杆上,神情認真又自然:「那麼,先生,接下來您想讓我做什麼?」

阿爾蘭·瓦倫丁卡頓了一下。

他根本沒有任何類似這方面的經驗,享樂二字和他的人生背道而馳,從不沾邊,就像他並不知道如何處理和美食的關係一樣,他也不太知道如何處理自己和美男的關係——如果此時可以用這個詞的話。

荊榕看得出他在努力維持自己的視線不轉動,因為這是阿爾蘭·瓦倫丁對於勝負的堅持,否則正常情況下,他會一臉冷漠地移開視線,並命令他把褲子穿上。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荊榕看了看時間:「後廚午餐關閉時間到下午兩點半,我們還有很多時間,主顧先生。」

他在阿爾蘭·瓦倫丁身前微微俯身,伸出一隻手,先扣住他的下巴,很輕地抬起來,每一個動作都透著分寸,可每個動作也都透著某種持續推進的堅定:「要是覺得這個地方不夠合適,還有一些適合的消遣,我都會為你介紹。」

荊榕在這個方面的知識和經驗非常豐富,尤其是已經經歷了幾個世界之後。

阿爾蘭·瓦倫丁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先是想到,阿利克西好像一頭狼,沒人清楚他來自哪裡,想要做什麼,可他只要來到你身邊,就會強硬蠻橫地將整個世界都席捲而去。

楓葉與白樺之國的狼,來到冰涼的澗水邊,它低頭暢飲,而澗水也為此燒灼和融化,那幾乎是不可承受的冷熱交替,在冰雪的崩解中,有新的芽孢順水流走,綠色已經鋪滿這片無人踏足的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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